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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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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培青半晌才答:都有。

都有?商淼远冷笑一声,你走之前我们去办理离婚手续。

大白天,窗帘拉开,屋子里的光线很足。商淼远的屋子色调温暖,被余珮布置得温馨又阳光。周培青就在这光里走近他,握住他的手,力道不重,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叫他的名字:淼淼

商淼远想,周培青是真的知道他自己的皮相好,也真的被余珮教导出一身周正绅士的规矩,但是绅士却不是君子。他抬手挣了挣周培青握住他的手,语调很平缓地说:你从初夜之后就没再碰过我,这种时候也别再屈尊降贵了。

我这段时间很忙,根本没有心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无奈笑笑,你如果想要,我现在也可以给你。

商淼远没有被他的花言巧语打发,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因为他的调侃而羞得面红耳赤,他还是心动的,当然心动,这个男人那样英俊,惯会利用自己优秀的皮囊勾引人。

商淼远往后退了一步,周培青就往前又近一步,还是牵着他的手,用信息素将他罩得密不透风,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收起你的信息素,我头疼。这是假话,商淼远很喜欢那股清新的气息,尤其是在怀孕的敏感时候,alpha的气息尤其能安抚oga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但他现在不想要,因为这男人马上就不属于他了,或者说,从头到尾也没有属于他过。

我只去一去,尽量早一点回来,好不好?周培青干脆弯腰抱住了他,把脑袋镶嵌在商淼远的颈窝处,一副极其依恋缠绵的架势。

商淼远想,可能越是没感情,才越是能冷静地拿捏对方的痒处,周培青对他看得太透了,简直像在看一张白纸,一个懦弱的、失怙的、渴望亲情和爱情的小玩意儿,又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oga这个身份,或者说,这个会生孩子的身体,多好拿捏啊,随便骗一骗勾引一下就乖乖地把自己送上门来了。然后呢?然后周培青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就可以继续在心里揣着那个不被家人接受的爱人,想怎么双宿双飞都可以。

商淼远的沉默并没有使周培青退缩,他反而扭头亲了一下商淼远的脖子,闻了闻那上面的味道,说:知道有孩子那一刻,我内心其实是高兴的,但是因为第一次当爸爸,心里没有做好准备,所以脸上只剩惊愕。

你是嫌他来的不是时候罢了,可是没办法,他就是来了,不管你是惊喜还是惊吓,他就这么来了。商淼远脸上的表情非常冷静,像我之前说的,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们家的了,来的时候我干干净净一个人,走的时候我怀了个孩子,虽说是借了你家的种,但说到底还是你赚了。我想这孩子将来跟我的姓,估计你们也不会干,但是我不可能跟你再这么过下去了。

周培青从他的颈窝抬起头,握住他的手用力了一些,没有说话,只是那样定定地看着他。

商淼远瞪回去,赌气一样,说:我要谢谢你,有了孩子,我以后就不用再参加联邦系统安排的相亲了。

周培青从他房间离开的时候大概是很疲惫,揉着额角,在走廊里碰见哼着小曲的周培松,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照顾好他。

周培松没有说话。

周培青说:我跟你说话呢。

我尽量。他脚尖一转往自己房间去。

周培青又叫住他:到底是不是你跟他说的司徒静的事?

我求求你大哥。他脸上的表情非常不耐烦,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看不出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你做戏就做全一点,用得着别人的时候两眼情意绵绵,用不着别人了就说不理就不理,傻子都知道你是逗人玩儿的,何况商淼远还不是个傻子,你自己偷吃嘴上沾腥,偏偏怪别人暴露你

我没有偷腥。

那你干嘛非得去接司徒静?别人去,她会死吗?

说不定。周培青说,他是飞利浦的义女,如果她当时是在替飞利浦办事呢?

不论如何,都是她自己做错了事,要死要活都该自己承担后果。周培松说,我管不着,战友和你未出世的孩子相比,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清楚就好,反正如果我是商淼远,我就不会相信你只因为她是战友,就弃我于不顾。

周培青说:从小到大我都白疼你了。

周培松白了他一眼,大概觉得他这话说得不对,但嘴上没有反驳,还是回房间里去了。

商淼远这边态度非常强硬,周培青的想法是,一定要在出发先把他安抚下来,否则将来一走,他又大着肚子,到时候oga孕期的反应上来,说不定能不能挺住。

商淼远窝在房间里画了一天画,余珮中间过来叫他下楼散步,他倒是来了。跟婆婆并肩走在元帅府附近的草坪上,看远处熙熙攘攘的城市景观,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商淼远在心中暗叹,也只有这种富贵至极的人家,才有权力在城市繁华的中心找到这样一处闹中取静的住所。

余珮见他的眼睛望着远方,说:以后每天我们娘两个都这样散散步,对你我的身体都好,整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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