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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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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周培松又提前翘班回家,手里拎着个机械臂,路过商淼远房门的时候跟他打了个招呼。

商淼远叫住他问:你拎着的是什么?

机械臂,机甲的一部分。

商淼远说:好像没在市面上看到过。

周培松:还没有上市,是我们公司的新品。

商淼远疑惑道:联邦不是不准向普通民众贩售武器吗?

只是个模拟的小玩具。他说着把机甲脱下来给商淼远,你要试试吗?

商淼远摆摆手没有接,但是认真端详了一番,说:做得跟真的一样。

你见过真的?

没有,我只见过照片,在你哥的杂志上。

你一个娇娇弱弱的oga看什么机械主题的杂志?不会是为了跟他有共同话题吧?那你就省省吧,你再看一百年也比不上司徒静。

商淼远被他说中心事,嘴里却不愿承认,说,我只是随便翻翻,谁规定oga不许看机械类的杂志吗?

周培松嗤了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不欢而散,商淼远又给他搞得没了心情,下午画稿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周培青回来时情绪非常低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恍惚。商淼远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头说身体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晚饭大家围坐一团,周元帅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样,难得没有骂人,而是安慰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她现在没有回来,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周培青低着头没有说话。

商淼远疑惑地看了看他们父子两个。余珮没有吭声,周培松也是冷着一张脸,商淼远心里虽然好奇,却也没敢多问。

商淼远是个受惯了委屈的人,他从父母过世之后就开始见识到生活的真相,如今已有六年有余。他原本也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忍受下去,甚至可以容忍自己丈夫的心里住着别人,但在知道真相之后才发现,他一点儿也忍不下去。

暮春时节,晚上八点钟夕阳之下,风都是暖的。商淼远身上胡乱套着件外套,听见对面的周培松说:军部从618战场中中央机甲的残骸上找到了黑匣子的存储卡,经过修复,复原了中央机甲在经历上战场前最后一次检查的场景。

周培松说到这里停下来,抱着手臂看向他,问:你知道当时是谁最后检查的中央机甲吗?

商淼远摇摇头。

周培松说:是司徒静。

商淼远的眉头皱起来,是司徒静又如何呢?

周培松说:当时她做了一个很小的动作,如果不仔细观察,其实一般人是察觉不到的。但是复原的这段视频记录让你老公欣喜若狂,作为对司徒静了解最深的人之一,视频一经修复,他就第一个申请观看,然后,他就发现了司徒静的小动作,也是导致中央机甲最终在618战场中失利爆炸的小动作。她切断了中央机甲上一根负责能量供给的线路,导致后来其他线路因为超过荷载而自燃,最终造成整架机甲的爆炸。

商淼远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那场景,巨大的机甲在银河中爆成成千上万的碎片,因爆破引起的巨大冲击力将周围的一切小型机甲都冲到银河边缘去,这也就是导致周培青险些丧命的原因。

商淼远问:所以周培青怎么说?

周培松诧异于他对周培青称呼的转换,说: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向军部申请亲自去押送司徒静回来。

真的是押送吗?商淼远有一口气压抑地憋在心里,他看着周培松,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这你就不要管了。周培松说,我有我的渠道,你只需要听见你想知道的就行了。

你们公司还负责监听军部的信号吗?

周培松笑了笑,说:你可千万别乱扣帽子,我们公司向来遵纪守法。他从靠着的树干上站直起来,行了,天也晚了,咱们回家吧。

商淼远说:你回吧,我一个人再待一会儿。

周培松说:你从答应留下来的那天就该清楚,你们俩的婚姻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合作。你要非得这么拧巴着谈感情,最终受苦的只能是你自己。

谢谢你的良言忠告,我知道了。

夜色渐浓,月明星稀。商淼远独自一人慢慢地从树屋走回元帅府的小别墅,外面的警卫见他回来敬了个礼,他走进屋子里,迎面看见余珮围着披肩,一副正打算出去的样子。

见他回来,余珮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说:正准备去找你呢,怎么这会儿才回来?为什么不接电话?

商淼远愣了一下,说:没有听见。

余珮道:你怎么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有商淼远嘴角挤出个笑,说,我先上楼了。

余珮叫住他:淼远,其实很多时候感情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就像我与你之间,也是有感情的,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孩子,但我有时候心疼你,自己也会混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商淼远大致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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