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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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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坐着,我都长小肚子了。

商淼远只是笑笑,并没有答话。

余珮说:是不是周培青又欺负你了?不论如何,夫妻没有隔夜的仇,我会劝他不要在这个时间出去,但是淼远,你也该稍微跟他多一点沟通。

商淼远说:夫人,您不要劝他了,虽然我跟他认识的时间不久,但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培青表面上看着圆滑,甜言蜜语说得勤快,其实心里很有定数,他认准的事情,认准的人,别人再怎么说都是没有用的。

余珮沉吟了许久,才说:当时定下你,其实有一点很要紧,就是你这小孩长得漂亮,我跟元帅想着,我儿子那么帅,将来的孙子怎么也不能长歪了,尤其是这双眼睛,真漂亮。

商淼远不知道余珮怎么突然聊起这个,只能跟着她的话说:小时候很少有人夸我长得好看,长大之后父母过世,就更没有了,我第一次见周少校的画像,就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没想到能一脚踩进豪门里。

余珮笑笑:培青这孩子看着似乎对谁都言辞和善,其实从小喜欢漂亮,对美人最有耐心,我当人母亲,是最清楚的。她说完又深深看了商淼远一眼。

商淼远失笑,心道,原来自己竟然是沾了容貌的光,让周少校另眼相待之后才有了今天的待遇吗?

余珮见他没有说话,语气仍不改和蔼,说:其实我们家并不是那等十分不开明的家庭,现在alpha那么多,oga那么少,如果两个alpha真的不愿意结婚,说项一番,联邦系统也不会管,我之所以不同意周培青和司徒静的事,主要是因为我清楚,以培青和司徒静的性格,两个人是相处不来的。

她说:而且司徒静她说到这里停住。

商淼远看向她,询问:司徒静什么?

司徒静是飞利浦的养女。她说完又补充,我倒不是介意她的身份,而是因为,她与培青相处,本身目的就不单纯。

商淼远既相信余珮的政治觉悟,又相信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维护,当出现问题的时候,当然凡事都是别人的错。因此,他没有接口,只说:其实我不认识司徒小姐,连一面也没见过,只是因为人人嘴里都有她,不得已听到心里头了而已。开始也没有把流言当回事,但是少校在我身边待着,我是能看出他的心有没有在我这里的。

商淼远看向余珮,露出一个毫不勉强的微笑:这段时间在周家,您教了我很多。这是实话,他现在的仪容姿态,不自觉就学了余珮的做派,那份淡定从容,非是耳濡目染提点着不能学会的。

余珮见他的态度,笑了一下,没有再劝。

下午周培青回家,直奔着商淼远的房间过来,见他还在画画,自然而然地问:在画什么?上次那一万块稿酬到账了吗?倒像是什么龃龉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商淼远说:到账了,我还记得要请你喝咖啡的事,不如咱们去办理离婚的时候,顺便去喝一杯吧。

周培青无可奈何,伸手捏了捏他的脖子,一副想把他如何又不能的架势。他脖子上细腻的皮肤在他掌心里划过,兼着动脉的跳动,竟让人一时舍不得放手。

商淼远给他揉捏得红了脸,皱起眉去拉他的手,周培青给他拉了,又顺势将那手握住,说:我尽量在你临盆之前回来,好不好?

商淼远不说话,只是拽着他的手要他放开。

周培青俯下身,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整个人从书桌前抱起来,轻轻抱到床上,然后压到他身上,什么也不干,就那么在上方盯着他看。

商淼远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作势起身,却被按下,两手被抓起来按在头顶。

你干什么?

周培青倒打一耙说:我看你当初要我标记你,是一早就想好了用完就撤。

商淼远此时是砧板上的鱼肉,别着脑袋不听他胡言乱语。

周培青也不恼,整个人松了劲儿,把脑袋嵌进他的颈窝里,叫他的名字:淼淼

商淼远吞了一口口水,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可耻的变化。

周培青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吻了他一下,替他宽衣解带起来。

商淼远挣扎,没有挣开,自从怀孕之后,他内心其实很渴望周培青的爱抚,半推半就着,没有再拒绝。

周培青心里还是有数,顾忌着他肚子里的孩子,隔靴搔痒帮商淼远纾解了一番,这个卑微殷勤的劲儿着实让商淼远没有料到。

傍晚的阳光照得人懒懒的,商淼远侧躺在床上,周培青从背后抱住他,握着他的手揉捏。

门外忽然响起周培松不解风情的声音:妈妈让你们下楼吃饭!

周培青啧了一声,问商淼远:饿不饿?

商淼远没说话。

周培青说:那我给你端上来?

商淼远想,或许真如余珮所说,周培青因为自己这副皮囊,还是多给了不少耐心的。他从床上坐起来,到浴室清理一番,就见周培青推门进来。

周培青把餐盘放到会客区的小茶几上,说: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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