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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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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奏高山流水,别的知己可以抵足而眠,我和殿下之间的关系远超过寻常知己,为什么不可以?

傅陵无语凝噎,只能任由谢昭上了床,与他抵足而眠。

烛火被熄灭,一室昏暗,月色透过窗棂倾斜而下,在地上印下斑驳的花纹。

夏日夜晚的蝉鸣声不断,扰得人心也乱。

傅陵揉了揉眉心,察觉到一点点蠕动着靠近的谢昭,不自觉往后靠了靠。等到后背贴到冰冷的墙壁,他才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黑暗中响起了谢昭的声音。

殿下,河神节那个晚上您是不是来见我了?

傅陵轻声道:嗯。

您为我而来?

傅陵无奈,半晌后才回:谢昭,不要明知故问。

我知道答案。

夜色中,傅陵有些看不见谢昭的脸。他只能察觉到谢昭抬起上半身,一手支着床铺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谢昭的一缕青丝流泻而下,擦着脸滑落,引得脸上那一块肌肤的温度一下子上升。

傅陵刚想问谢昭在做什么,就感受到了额头上一触及离的柔软触感。

是谢昭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谢昭再次重复:殿下,我知道答案。

顿了顿,他笑:可是,我想听您亲口说给我听。

身后是墙,傅陵没有退路。

没有退路,那就不退了吧。

谢昭忽的听到了一声轻叹。

他还没反应过来,世界天旋地转,他已经再度仰躺在床上。

熟悉的药香味袭来,傅陵左手手掌垫在谢昭的脑后,头抵着谢昭的右肩,缴械投降似的承认:为了你而来。谢昭,我是为了你而来的。

这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在黑暗中,暗流涌动,情意如藤蔓滋长。

两人靠得近,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谁也没有动。

半晌寂静后,还是谢昭先开口。

他小声问:殿下,我能看看您的伤口吗?

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傅陵的耳根也红了。

别看,疤痕很丑。

他低低道。

谢昭失望地哦了一声,本以为一切到此结束,没想到傅陵把头抵在他的肩头,一手却带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的胸膛前。

这回自然不是隔了衣衫的。

傅陵的声音低得不能更低,像是祈求。

谢昭,疤痕不好看你不能怕它。

怎么会怕?

几个月过去,那伤口早就结了痂,在光滑的皮肤上微微起伏,让人完全不能忽视。谢昭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伤口,想到那一晚这人靠在树上苍白着脸半阖着眼的模样,便觉得满心后怕。

幸好幸好他没有事情。

谢昭的指尖微凉,突然触及到温热胸膛上的疤痕,傅陵没忍住身子一颤。

他忍住了要逸出的一声闷哼。

不能再这样了。

傅陵勉强拾回理智,直起身子,声音沙哑道:谢昭,你该睡了。

哪知道谢昭却说:不睡了。

他的手楼上傅陵修长的脖子,和一头幼兽似的趴在他的肩头小声说:不睡了,殿下,今晚不睡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说了很不得了的话?

傅陵忍耐:谢昭,你或许会后悔。

谢昭吻上他的下巴:不后悔。

傅陵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最终还是跟随内心,俯身吻住谢昭。

月亮升上枝头,又再次落下。

窗外蝉声此起彼伏,遮挡了屋内所有的风花雪月。

作者有话要说:这这这应该没问题吧挠头。

这一周工作有点焦头烂额,开会开到头疼而且我负责的地方还出了点小问题,愁的我觉都睡不好,所以有点顾不上文,鞠躬道歉。

刺杀

谢昭第二日回到府中的时候,对上秉文满是谴责的目光,不由心虚地缩了缩肩膀。

秉文插着腰站在他面前,虽然个子不高,可是一双眼眸里写满了愤怒,他气势汹汹地叉腰站在谢昭面前,努力和谢昭讲道理:公子,您这一晚上都干什么去了?您知不知道自己一晚上没回来,害得我惊心胆战很久,急得都要掉眼泪了?

谢昭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乖巧地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任秉文教训他。

等秉文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他才有机会替自己小声辩驳两句:可是我找人回来和你传过消息了

那跑腿的人是谢昭在路上花了几两钱雇的一个半大孩子。

那人我又不认识,怎么敢信他的话?

秉文气呼呼地对着谢昭瞪眼睛:您也知道自己是个御史,往常进谏的人不少,我还以为您被哪位大人捉住打了一顿出气呢。要不是您现在回来了,我一会儿就要去府衙门口敲鼓,请人去救您了。

这事的确是谢昭做得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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