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3 / 3)
道。
见到秉文眼下的青黑,他羞愧地把头低下头,闷闷道:好秉文,你家公子这回真的错了。说到这,生怕秉文不信,他抬起头来,伸出右手手掌,做出一副发誓的模样:我和你保证只此一回!
秉文有点不相信他的信用,刚想说什么,可是下一刻看清谢昭的模样,他不由惊呼一声,气得在原地蹦了起来:公子,是谁欺负您了吗!
谢昭还没反应过来,秉文又仔仔细细端详他的脸,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您的脸上也没擦伤啊那您的眼睛怎么像是哭过似的?
谢昭腾的红了脸。
他猛然拿袖掩面,阻止秉文要凑上来看个清楚的动作,紧张道:你别瞎说,你家公子我顶天立地,怎么会哭!
秉文听出他的心虚,追问:那您昨晚干什么坏事去了?
干什么坏事?
谢昭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张白玉似的脸蛋瞬间红成了一个番茄。他瓮声瓮气回答:我从来不做坏事。
这做坏事的人还真不是他咳。
秉文可不知道这么多。
还很单纯的秉文见谢昭遮遮掩掩,眼睛又有些红,的确是一副流过泪的模样,心思一转便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他犹犹豫豫地想:不会是昨晚自己坚持让公子一个人出门逛逛,结果公子见到路上行人两三,自己却孤身一人,回想起了去年和廖大人裴公子以及殿下等人同游的时光,两相对比之下,伤心地找了个地方哭了一晚上?
秉文不确定地想:公子现在真的有这么敏感脆弱么?
可是回想起三皇子走后失魂落魄了一段日子的谢昭,秉文又忍不住想:也许是真的?毕竟他也听府上浇花的翠羽说过,人一旦有了喜欢的对象,性格大变都是有可能的。或许公子开始只是思念三皇子,一个人独处了一会儿,又开始思念起已故的老爷,所以更加情难自禁了?
别说,秉文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理由能解释公子明明哭了,但是却死倔着不想承认自己哭过的事情?
一旦接受这个理由,秉文再看谢昭此时红着脸不愿承认自己哭过的模样,心也软了下来。
他语气跟着软化:好吧好吧,或许只是露水滴到您的眼睛里了。他问,公子要不要去洗漱休息一会儿?反正今日是休沐日,您也不用去御史台任职。
虽然不知道为何秉文不继续追问了,但谢昭听秉文主动略过这个话题,还是没忍住松了口气。
他放下袖子,认可了秉文的建议:我的确有些累了,待会儿洗漱后就去床上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如果无事的话,有闲人上门你就替我回绝。
秉文已经认定谢昭昨晚是找地方哭去了,这会儿看着谢昭的眼神也不由带着几分怜惜。
他点头:我明白的。
哎,公子这些年也不容易,或许哭一哭也是好事,至少把心中的郁气抒发出来了。
出于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谢昭的确是有些疲倦,因此洗漱后,连头发都没彻底绞干,就一头扎倒在床上陷入沉睡。
这一觉睡得是几个月来难得的香甜和沉稳。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昭睡到一半,突然被秉文紧张地叫了起来。被人强行唤醒,谢昭一边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一边叹了口气问:怎么大惊小怪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剩余的几分睡意被秉文的话驱散得一干二净。
秉文慌张地攥紧了谢昭的胳膊,结结巴巴道:公公公公公子。
他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白着脸和谢昭说:公子,有金吾卫传来消息说他们说
金吾卫都找上门了?
谢昭不解地看着秉文,问:金吾卫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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