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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洲直视着宗玉蝉,郑重道:“我答应!”
两人真去厨房转了一圈,然后回到正堂,事情已经说完了。
本就是定好的事情,今日来也是走过场。
长公主留他们在府里吃了一顿饭,然后让人装了三盒阿胶让张氏带回去。
婚事算是彻底敲定,王老头便开始焦急的等着老家的人赶来帮着筹备婚礼。
王学洲让人准备了一车礼物,又让人带了一封信送往河东闻喜县带给裴庭。
他送了请柬,但他不知道来年二月初十,裴庭会不会来喝他的喜酒。
随着成亲的消息传出,王学洲这个年在忙碌中度过。
不仅收到了许多请喝酒的帖子,就连家门口也收到了许许多多打着‘送节礼’名号来送礼拉关系的。
这其中竟然还有刘士和汤亭林的,让王学洲有些啼笑皆非。
人家送他,他也忙着送亲朋好友。
白老爷家、齐显、吕胖子等人的节礼和礼物,还有邀请函等等,他也得送。
这一通人情世故忙下来,竟然比上朝还累。
过完年初七开印,仁武帝出面主持完简单的开印仪式,已经面色青白状态很不好了。
开完印,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事情交给五皇子,他便回去休息,留下担忧的文武百官和五皇子等处理政事。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暗中全都在关注仁武帝的身l,就连六皇子看上去都老实了许多,没有再缠着王学洲闹着要玩。
过了年,王家的人就搬到五皇子给的新房里,准备开始布置。
等到了正月中旬,王氏一族的人浩浩荡荡的到了京城。
尽管路途遥远,但是一家还是派出了一个代表,过来见证王学洲成亲。
王老头和老刘氏喜的眉飞色舞,将老家的人安排在了老院子里。
宫里,五皇子看着嘉王再次递上来的奏本,狠狠地蹙眉,带着奏本去找了仁武帝。
“父皇,二哥担心您的身l,想要进京探望。”
仁武帝躺在床上,形如枯槁。
几位参与了制毒的御医全被请到了殿内一天十二个时辰侯着,导致乾清殿内一股浓郁的药味儿经久不散。
听到这话,仁武帝睁开了布记血丝的双眼,抬手拿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就扔到了一边:“告诉他,让他好好待在肃州,别的不需要他操心。”
五皇子敛首:“是,父皇您休息,儿臣告退。”
他退出屏风外,定了定神将仁武帝的原话写了上去,并将奏本打回。
可没想到,半个月的时间,嘉王又上疏了三次,变着花儿的描述自已的担忧思念之情,语之间还怀疑是五皇子阻止,奏本根本没到父皇手中。
二月初,仁武帝的病情急转直下,一天之中昏睡的时间高达十个时辰,五皇子又要照顾政事,又要照顾仁武帝,镇守朝堂,看着嘉王第五次上疏,语里的阴阳,他耐心告罄:“好,想来是吧?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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