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社畜 阴沉的M倾向杀人犯(10)(3 / 3)
他怕付清霖说求求你饶了我,哪怕只是一个想要乞求付默宽恕的眼神,他也深深地惧怕着,因为那将意味着他在这世上唯一惦念的主人死了,死在了她在校园和社会里那几年无声的厮杀里,他就再也找不到能拉住犬绳的人。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付默会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他痛苦万分心痛欲死,没日没夜地哭,直到把眼睛哭瞎,把嗓子哭哑,他会去为自己买一身丧服,为自己的主人服丧,然后回家杀了那个空洞的躯壳。
但付默害怕恐惧的事并没有发生,付清霖从未跟他求饶,即使已经被刀尖抵住喉咙,她也会用牙去撕咬,即使已经恐惧到极点,也只会抬手毫不犹豫地扇他耳光,然后用那不变的傲慢蔑视他,踩着他的脸叫他公畜。
她没有变成同类,她依旧是这世上唯一能执掌缰绳的人,可以鞭笞他,践踏他,辱骂他,支配他,甚至——杀了他。
付默在疯狂的喜悦中颤栗,他身体像是要团成一个团爆裂,他要把自己全部铺展开,他的灵魂找到了归处,他终于、终于终于,要安心做那个被践踏碾压的公畜。
付默抖着手找出自己准备的见面礼,把礼物叼给自己的天神。
可是付清霖却把他精心准备的礼物扔了,付默空白的大脑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以为付清霖会高兴。男人叼起那几照片,走到厕所门口,茫然地看着付清霖。
付清霖此刻仰着头和叼着照片的付默对视,她强撑着站直,艰难地吞咽了一口,伸手摸索到一旁的牙杯,抬手砸到了付默受伤的额角上。塑料牙杯没什么杀伤力,但还是痛的付默低吟一身。
付清霖压下那些的反胃感,又啪啪给了付默两耳光,带着怒意喊道:“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公畜死就死了,拿给我看干什么?贱人,脏了我的眼睛!”
她说完又抬腿踹向付默,把男人踹到在地,付清霖毫不留情地扑到他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女人两只手像是要嵌进付默的脖子里,很快让男人的脸涨红充血,濒死的本能让他有些挣扎,但他本意显然是在等待着一场死亡。付清霖看着他,付默已经翻起了白眼,女人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她死死咬住下唇,钳子一样的手不知为何忽然从男人的脖子上松了开来。
付默重获新生般的嘶鸣一声,猛地打了个哆嗦,他剧烈地咳嗽着,被掐的涕泗横流。
付清霖这时横跨着他站了起来,抬起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侧脸上,使劲压着他的头。
付清霖感到诡异的满足感,她过去种种的委屈和痛苦如今都转化为了对付默的报复。她踩在他身上,一次次用力,好像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自己内心的痛苦完全宣泄出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息,付默嘴里的照片被他咬的有些变形,那些碎尸骨肉像是被他含在嘴里生吃了下去,付清霖再次感到胃部翻搅,她把脚从付默脸上离开,脚底沾染了男人额角的血水,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个血脚印。
付清霖此刻已经站在了悬崖边,鲜红的脚印留在峭壁上,她从付默紧咬着的嘴里拿出那几张已经变形的照片,蹲下和男人沉默着对视。
付默喘息着颤栗,而付清霖则摸了摸他的头。
“乖狗,乖狗。”
付清霖在男人发出幼犬一样尖细的嘤咛声中,拿着那几张照片,把付默的头抱进怀里,低下身在他耳边小声说:“做得好…做得好。”
付默把头埋进她怀里,像是终于找到了安身之所,他在付清霖抚摸他时亲吻着她的手腕,随后蜷缩着流下泪来。
而付清霖只是抚摸着他,眼神沉静,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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