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社畜 阴沉的M倾向杀人犯(10)(2 / 3)
抖的手被她背到身后,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
付默的脸上都是血迹,胳膊上也是血,看起来比平时骇人得多,但他毫不在意,径直跑到付清霖身前,嘴里叼着什么,随后他扑通一下跪到了女人面前,整个人抱着她的腿,紧紧贴着她,喉咙里发出犬类撒痴时的嘤咛声,抬起头讨好似的把嘴里的东西呈给她。
付清霖站着眉头紧锁,她诡异的从付默殷切的神色中看出些湿漉漉的虔诚,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腿,不让付默那样紧贴着她。
付清霖知道付默是想把嘴里的东西送给他,女人凝神看了眼,似乎是几张照片,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心里的不安感烧得更旺了。付清霖伸出一只手接过,最开始还没看懂照片上红红白白的是什么东西,直到看到一个男人躺在地上,才发现他的头被砸碎了,头骨和皮肉组织交织在一起,放大拍下来,便很难看出那一滩血肉之前是什么东西。
再往下便是相似的内容,只是死亡的尸体换了一个男人。
血腥的照片昭示着两场谋杀,而凶手几乎可以确定就是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付清霖的手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抖,她感到一股浓烈的反胃感顺着肺腑蔓延到喉咙,低头看向付默,发现他此刻比她抖得还厉害,两只手环抱着女人的腿死死攥在一起,他不像从前那样避免与她的对视,而是仰着头,双眼亮的吓人,他的呼吸粗重,付清霖分不清那到底是人在喘息还是狗在低吼,付默扯着嘴角笑,像是陷入某种癫狂的状态。
付清霖低下头,果然看见付默两腿之间的裤子被鸡巴顶了起来。
她终于是再也忍不住,扔了照片就死死捂住嘴,不顾癫狂的付默快速往厕所冲去,直到趴到马桶前才猛地吐了出来,女人几乎要把头都埋进马桶里,她不停地呕着,甚至用手抠挖着喉咙,直到呕出了酸水也没有停下。
付清霖几乎要把自己上半辈子吃进去的东西通通呕出来,她只要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和付默亲密接触,就感到无比的恶心,那股反胃感怎么也消失不了。
她以为付默只是一个性变态,却没想到他已经实实在在虐杀过人了,还拍下了血腥的照片拿给她看。
他在期望她的什么反应?
付清霖终于吐无可吐,她虚弱地摁下马桶冲水,撑在洗手台上,掬着一捧水拍到脸上,洗了洗脸。生锈的水龙头被她关上,女人抬起头对着面前的四方镜看了眼,看到她深黑的眼里,青黑的眼圈,苍白的脸色,几乎和初见付默时他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如出一辙。
擦掉镜上的水雾,付清霖便从镜子里看到了厕所门口站着的付默,她浑身一紧,各种情绪洪水一样冲击着她,女人咬了咬牙,她艰难地呼吸,不知道该怎么打消对于杀人犯的恐惧——不对“杀人犯”这三个字好像不太恰当。
付清霖看着洗手台上只有自己的牙刷杯,突然想到,或许对于付默来说,那些被他杀掉的人并不能算“人”。
他杀了谁?从照片来看是两个男人付清霖想到回忆里那三个人,会是其他两个男孩么?自己与付默,只有那么一段共同记忆。
付清霖突然想起之前两个雨夜付默晚归时的异常兴奋,他那怪物一样的身形,穿上漆黑的雨衣,拿上一把刀,在风雨交加雷点肆虐的深夜里时隔多年,找到他们,杀了他们。
在付默眼里,那两个人并不是人类,他们和他是同类,都是狗,他虐杀曾经不听话的同类,是想要向自己的主人邀功,他给她看,是因为这是他准备的见面礼。
当主人成为真正的主人,公畜便能如愿以偿成为真正的公畜。
宠物——或者说被支配的奴隶牲畜,是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呈现在主人面前的,为了表示忠心,付默在抓到付清霖那一刻开始便已经筹划起了他的认主仪式,他杀了曾经对她出言不逊的两条狗,为了表示忠心,把他们的头像之前踩碎幼犬头颅一样敲碎了。
在付默眼里,那只曾经的狗崽也好,如今脑袋碎裂的尸体也好,都是他的同类,恶狗相斗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主宰它们的主人向来不会对冒犯的奴隶有什么好脸色。
在付默心里,这个世界是野兽横行的社会丛林,所有人在他眼里可以是随手就能捏死的兔子,也可以是需要执刀虐杀的凶兽,他少年时认定了这件事,沉默地看着周围的人厮杀,那些厮杀通常是无声的。
被折磨的幼犬和他脚底踩死的蚂蚁没有什么不同,弱肉强食,我杀了你,是为了我恶念的饱腹。
而在这种无趣无聊杀戮纵横的世上,被穿着校服的持刀女孩用鞋底狠狠碾住脸时,付默在通身的疼痛和颤栗里勃起,他把头埋进肮脏的泥水里,磨牙一样咬着指甲发出不间断的低笑声,惊喜的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个人。
不是凶兽,也不是兔子羚羊,是人,是付清霖。
付默在暗处跟踪她,观察她,幻想她,供奉她,直到绑架她,囚禁她。
付默不知道付清霖如今有没有变成自己的同类,他准备着自己的认主仪式,同时又害怕着付清霖会跟他求饶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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