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22节(2 / 2)
,就忍不住掀开帘子去看,却每一次都不是睢昼在旁边停留。
鹤知知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倒是景流晔来找了她好几回,插科打诨,好似很有话和她聊。
鹤知知和景流晔顶多算点头之交,原本不大愿意与他聊天。
但看在景家营救有功的面子上,每每对上他,鹤知知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好颜色。
但是再好的修养,也抵不住景流晔总是拿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献宝。
有一回景流晔摘来一个丑得五彩斑斓的果子,非说很甜,要鹤知知尝尝,鹤知知说胃中泛酸,假笑着收下了。
后来又捉来一只口齿锋利的小虫,要鹤知知听一听,是不是比蝈蝈叫得好听。
终于有一回,景流晔捧来一只蟾蜍,差点蹦到鹤知知脸上,鹤知知忍不下去了。
她从行囊里翻出福安准备的祛毒散,用手帕包着递给了景流晔,免得碰到他的手,并嘱咐他到一边去玩,最好是不要接近她的方圆三尺之内。
景流晔蒙头蒙脑地应了,还说了句谢谢,拉着马哒哒地走开。
睢昼从后面策马追上来,冷眼瞧着他,和他手里的东西。
一方手绢,柔软馨香,还有一个玉白瓷瓶。
“这是何物?”
景流晔说不知道,边妥帖收起来,边道:“公主赠与我的,好像是她的手帕,和防身的药。”
睢昼攥着缰绳的手更紧,脸色沉沉,不高兴地眯眼看着他。
景流晔无辜:“干嘛?”
睢昼道:“碍眼。”说完夹了夹马肚,加快速度去了前边。
回程的马车,鹤知知又不是很习惯了,常常日夜颠倒,晚上睡不着,白天身边能听见有人的动静了,才敢合上眼睛犯困。
昏昏沉沉间,偶尔感觉到有人进来替她掖被角、看伤口,但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又见不到人。
终于回到宫城,鹤知知先见了母后一面。
皇后有一腔的话要对她说,甚至提前在金露殿等着。
但看鹤知知的疲惫脸色,皇后最终只摸了摸她的脸,叫她先歇息。
鹤知知在热腾腾的浴池里泡了个澡,回到自己许久不见的寝榻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但大约是这些日子把习惯搞坏了,明明身体很疲惫,却就是睁着眼睛睡不着。
帘帐外人影微动,鹤知知不由得跟着那移动的影子看。
今日当值的是一个脸圆圆的婢女,名叫瞳瞳,鹤知知蛮喜爱她。
便干脆挑了帘子,将瞳瞳唤到近前,打算说说话,看是否能催生睡意。
“……国师,回将龙塔了?”
鹤知知没说几句话,就又忍不住问到了睢昼身上。
回宫时,景流晔也去面见了皇后,睢昼和他一起也到了金露殿。
但后来就再也没见到睢昼了。
瞳瞳睁着一双圆眼,乖巧答道:“方才殿下去浴池前,国师大人已经回去了。”
“噢。”鹤知知又翻了个身,脸压在枕上滚了一圈,喃喃道,“他到底还要气多久。”
瞳瞳睁大眼睛,竭力屏息凝神。
公主回京,对金露殿来说,是件极大的事,早就有人讨论起公主在清平乡的详细事迹。
说到公主经历的各种奇难险关,又说到国师果然具有通天之才,提前掐算到公主有大劫,便赶去相救。
如今已渡过此劫,从此以后必当福泽深厚,寿数绵延。
简直比话本子还精彩。
但瞳瞳最在意的却是,有人说在危难之时,国师大人将公主一把抱起。
为什么那个画面她没看到!
简直可惜。
殿下离宫之前,就曾按捺不住把国师大人衣带扯断。
现在两人的关系更是突飞猛进,竟然变成国师主动了。
果然话本上说的都没错,强扭的瓜才甜呢。
鹤知知出神想了半晌,转眼看见瞳瞳满脸通红,鼻孔吭吭直喘粗气,便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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