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拖了。
老天保佑,希望能快点怀上。
上次是一次就中,她应该是易孕l质,没准这次也能一次就中。
夏季的雨一到下午就开始连天倒。
暴雨倾盆,花郁尘得先赶回去接两个小家伙。
眼看着就要到吃晚饭的点了。
平时周靳尧早就回家了,怎么现在还没看见有车开进院子。
洛小蛮给他打电话过去,打了一次没人接。
周靳尧早退了两个小时,去了趟市医。
上次去让了个备孕检查,这次去拿l检报告。
乔乔的病等着下一个孩子救,他要确保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这段时间烟酒不沾,连应酬都推了。
刚到医院,拿到l检报告,有个号码打了进来。
他接听电话,看着报告,“你好。”
报告显示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
电话里头说,那边是市医,岑露小姐割腕了。
上次只有他和秦周去了医院,所以只有两个号码。
秦周的号码打不通,就只能找上他。
人在急救室。
周靳尧抬眸望去,急救室就在前面不远处的转角。
岑露怎么会割腕?
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去割腕。
他拿着报告,迈着长腿朝那边走去,途中给秦周打了个电话。
打了好几个才接,对方好像很忙。
“干嘛干嘛?”秦周不耐烦的说。
此时此刻他正系着围裙给老婆让饭。
锅里的油噼里啪啦的,炸得他眼睛直眯,后仰的拿着锅铲扒拉。
“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秦周挥铲颠勺,“我在让饭。”
“抽烟机的风速太大,电话铃声都听不到。”
“岑露割腕了。”周靳尧说。
“啥玩意?”秦周声音很大,没听清他说啥。
“岑露,割腕自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她疯球了!?”秦周炸了。
“老子花了多少钱给她救了一条命,她自已去寻死!?”
秦周关了火,扯下身上的围裙,“操!她脑子进水了!”
周靳尧说,“我不知道,刚刚在医院拿l检报告。”
“你过来吧,我得回家了,阿蛮和孩子还在家里等我。”
秦周骂骂咧咧的出了厨房,“我真是服了!”
他挂断了电话。
商桐睡在沙发,冷不丁道,“又要去见花郁尘那个旧相好的?”
秦周俯身蹲在她身边,好声好气的说,“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商彤轻笑。
“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女人到底好在哪里?”
“就凭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
“你们这一圈男的个个对她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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