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哭泣了半晌的黄嬷嬷,觉得有些不安,小心地抬头,看了容枝枝一眼:“夫人?”
只见容枝枝脸色有些苍白。
瞧着黄嬷嬷,淡淡地道:“不瞒你说,昨夜我也一直在想,你有什么理由谋害祖母,又有什么理由嫁祸大长公主,我想了一整夜,都没有想明白。”
黄嬷嬷连忙道:“夫人,这说明您也知道,老奴去害老祖宗这一点,是根本站不住脚的。”
“且大长公主说老奴给老太君喂药了,但是那药您不是最了解不过了?”
“您若是给老太君诊脉,就会发现,她临死之前,根本就没有服那药!”
容枝枝盯着黄嬷嬷的眼睛:“的确,我诊脉过了,祖母临终的时候,并无服用救急丸的迹象。”
黄嬷嬷刚松了一口气。
容枝枝接着道:“可是,如果你给祖母服用的,不是救急丸呢?”
黄嬷嬷脸色一白,只觉得头皮发麻。
连忙道:“夫人,您这是相信公主的话了,所以才怀疑老奴吗?老奴不给老祖宗用救急丸,又能是用了什么?”
“您方才不是也认可了吗,老奴的确是没有害老祖宗的理由,又为什么要换她的药?”
“老奴也并没有被人收买,并没有与人勾结,这些大理寺卿已经反复确认过了”
容枝枝没有放过自己方才问救急丸的时候,黄嬷嬷表现出来的那一丝惊慌。
她本就觉得姬纾不像是在说谎,且姬纾方才与自己说的话,字字句句都符合自己对姬纾和祖母的了解。
眼下见着黄嬷嬷神情不对,她自然也更加怀疑黄嬷嬷了。
想到这里,容枝枝森冷的眼神,盯着黄嬷嬷:“你和公主各说各的,我也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但是祖母很疼我,你是知道的。”
看着容枝枝眼底的凶光,这仿佛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叫人惊惧的神情,黄嬷嬷不觉有些哆嗦。
“那夫人,您的意思是”
容枝枝拿出当初吓唬公孙氏,叫公孙氏怀疑她被鬼上身的架势,幽冷地盯着黄嬷嬷,出诈她:
“我如今也想明白了,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既然你与公主各执一词,分辨不出真假。”
“那便只好将你们都杀了,宁可杀错,也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害我祖母的人。”
黄嬷嬷懵了:“啊?”
在她眼里,容枝枝一直是再宽和大度不过的主子,怎么骤然说出这话了?可瞧着容枝枝此刻的表情
这,她从前也没觉得,容枝枝能这样吓人啊。
难道自己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未曾真正地了解容枝枝过?
容枝枝起身,继续给她下套:“既然你也没有别的供词了,我眼下也不想问什么了。我装了这么多年的贤妇好人,我也装腻了。”
“谁夺走我的亲人,我也一样要她生不如死,要她也品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大长公主身份尊贵,想将她和她的亲人都杀死,需要不少时间精力,还是之后慢慢布局吧。”
“但收拾黄嬷嬷你就轻松多了,听说你在宫里伺候太皇太后数年后,便得了恩宠出宫成婚,只是不幸守寡,太皇太后又觉得你伺候得最好,将你召回宫中。”
“而你与你亡夫有几个孩子,你一直对他们疼爱有加,今日我便会叫你的几个儿子和女儿,都死得不明不白。”
“以我们相府通天的手腕,相爷与我也不会就此事付出任何代价,若真是冤了你一家,就算你倒霉吧!”a
“但是祖母很疼我,你是知道的。”
看着容枝枝眼底的凶光,这仿佛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叫人惊惧的神情,黄嬷嬷不觉有些哆嗦。
“那夫人,您的意思是”
容枝枝拿出当初吓唬公孙氏,叫公孙氏怀疑她被鬼上身的架势,幽冷地盯着黄嬷嬷,出诈她:
“我如今也想明白了,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既然你与公主各执一词,分辨不出真假。”
“那便只好将你们都杀了,宁可杀错,也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害我祖母的人。”
黄嬷嬷懵了:“啊?”
在她眼里,容枝枝一直是再宽和大度不过的主子,怎么骤然说出这话了?可瞧着容枝枝此刻的表情
这,她从前也没觉得,容枝枝能这样吓人啊。
难道自己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未曾真正地了解容枝枝过?
容枝枝起身,继续给她下套:“既然你也没有别的供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