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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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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驳折子,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执意相助。

那场风波,一如袭朗、蒋修染所预料到的一样,弹劾之人不但没能达到目的,反而使得自己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睿王、淮南王对这些人满腹火气,要是他们不能帮自己洗脱罪名,日后就要考虑是不是将这些混账东西视为弃子了。

所以,到最终,重点落在了睿王、淮南王能否走出困局这件事情上。

原本,皇上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偏生周皇后和胞兄周汝德乱了阵脚,前者每日在皇上跟前为儿子叫屈,后者每日进宫痛斥袭朗居心叵测意图打压皇嗣,实乃大逆不道。

说来说去,把皇上的火气说出来了,罚了兄妹两个禁足。

淮南王那边并不叫屈申冤,先是下跪认错,随后就开始列举睿王私下拉拢过的朝臣,用意不外乎一个:您可以惩戒我,我无话可说,但前提是,先惩戒那个比我更恶劣的。

换个格局的话,没人会这么做。这种举措,也只能是龙椅上坐的是这样一个帝王的前提下才能实施,并且是最有效的法子。

皇上为了堵住淮南王及其亲信的嘴,适当的给了点儿好处,睿王的事情还是留中不发,不予回应。

当皇帝要深谙某些时候一定要装聋作哑,如今的皇上早已驾轻就熟。

在宁氏婆媳三个造访秦府十多天之后,钱友兰才有空上门回访。

那天宁氏去了西府找二老夫人说话,便由香芷旋与钱友梅出面款待。

蔚氏是不掺和这些事的,这段日子起了学做绣活的心思,每日都与袭胧在一起,让小姑子指点自己。

钱友兰落座之后,寒暄几句,香芷旋便寻个借口,要起身道辞,留时间给姐妹两个说话。

姐妹两个却都拦下了她。

钱友梅言简意赅:“四弟妹又不是外人。”

钱友兰则是态度诚恳:“没有袭府这层关系,我哪里会有今日,有什么话我都不该瞒着四夫人。”

香芷旋见姐妹两个都是出自诚意,也就笑着落座,“你们不把我当外人,自然最好了。”

随后,钱友兰才说起这些日子的经过:“……到了第二天,秦家二夫人、三夫人就开始手把手地教我处理家事,老太爷偶尔也会把我叫过去点拨几句。我倒是想着早些过来说说这些,可是内宅那些事是新上手,要看要学的太多,这才拖延到了今日。”

香芷旋与钱友梅还是有些意外的,但是话里话外也品得出,钱友兰没少受刁难——秦老太爷可不是会为一点儿是非就发火的人。好在钱友兰想得开,不然,怕是早已抑郁成疾了。

钱友梅问道:“那你婆婆呢?”

“她啊——”钱友兰苦笑,“跪了几日佛堂,说身子不舒服。老太爷就让人请了太医,太医说她肝火旺盛,老太爷就说该服药服药,哪日没法子再跪佛堂了再说。”

香芷旋和钱友梅啼笑皆非,心想秦夫人这得是把公公气成了什么样,才到了如今的地步。

香芷旋叮嘱钱友兰:“那你可要快些学会主持中馈。老太爷于情于理,都不能长期禁足儿媳妇。要是秦夫人免了禁足你还没站稳脚跟的话,情形怕是会更不济。”秦老太爷给了孙媳妇几个月的时间,到那时若还是不能坐稳主持中馈的位子,老人家若是心生失望,保不齐就心灰意冷,不再理会这些琐事,只把钱友兰当成联姻得到益处的物件儿也未可知。

永远不能希望一个在官场上打拼过的男子过于仁慈,仁慈之于他们,有时候是多余的东西。

钱友兰正色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老太爷给了我机会,我抓住就是报答他老人家的恩情了。自然,也不想行差踏错惹人非议,平时还希望你和姐姐不要嫌我麻烦,时不时提点我几句。”

心思如此活络,并且极为务实,哪里需要别人的指点。香芷旋笑着应下,心里却是清楚,末了的话,不过是钱友兰的谦辞。日后的情形,最不济不过是秦夫人与钱友兰暗里对掐,钱友兰被死死拿捏的情形大抵已成过去。

时近夏日,天气一日比一日炎热起来。

袭朗想循着之前的例子,早些在室内放冰,香芷旋却阻止了他,一本正经地说自己可不能开这个先例给他惹来纵宠妻子的坏名声。

这些事,袭朗说话是越来越没分量了,因为她一日比一日更有自己的主见,便是满心为了她着想,她斟酌轻重之后还是不认可的话,就不能再坚持。当真坚持的话,她那张小脸儿能好几日不给他一个笑容,气鼓鼓的小猫似的。

袭朗休沐的日子大多只是个说法,该忙什么还是忙什么。便因此,请假歇息十日的时候,当即就得到了允许。

他在睿王陷入窘境时休息几天,让那边喘口气,也正是皇上最希望看到的。

便因此,他带着妻子、爱犬、数名护卫去了城西别院,提前帮香芷旋安排好了家里一切,本意是还要宁氏等人也一同前去的。

宁氏笑着说:“我可不去,倒是想去寺里住上几日。”

钱友梅和蔚氏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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