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祭典/所谓前男友就如同薛定谔的猫。(2 / 4)
着烟愣神的黑发青年,提醒道:“说起来,祭典已经快开始了吧?现在还不去布置警卫真的不要紧吗?”
送走两位匆忙离去真选组精英,你长吁一口气,瘫坐在冰冷的审问椅上,手铐依旧套在你的手腕,稍一动作,锁链便会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计划外的是,你本以为刚才的说明足够帮自己洗清嫌疑,但冲田总悟坚持让你在这里等他们回来才愿意释放你,还把从你身上搜来的武器全部带走。
“解开手铐的钥匙在我口袋里——在那之前,别想着搞什么小动作哦?”
你不清楚那抖s少年究竟在心里打什么小算盘,但你必须采取行动。
猛地出脚踢晕唯一值守的警卫,你毫无阻碍地走出屯所,双手拢进和服宽大的袖中,将手铐遮掩住,在即将入夜的傍晚昏暗天色下,朝人声鼎沸的祭典会场飞奔而去。
“三郎!下一个去买炒乌冬面!”万事屋的中国风红发少女神乐骑在一只体型硕大的机器人脖子上,兴奋指挥它载着自己去祸害下一个摊位老板,志村新八只得无奈在旁跟随,以防她无节制地把公司经费花光。
白胡子的年迈机械师平贺源外抿下一口清酒,望向两人一机械走远的背影感叹:“真神奇,总觉得三郎看上去很开心。”
“这个嘛,肯定比跟常年板着脸的老头在一起开心。”坂田银时咬着丸子,顺口吐槽。
“哼,跟我儿子说一样的话。”
“儿子?原来您有儿子啊。”
“然而已经不在了……”老人举到嘴边的酒杯略一停顿后又放下,似在缅怀,“自顾自地跑去打仗然后死了哦。”
坂田银时闻言意识到了什么,用复杂的神情看向自己的委托人。
“那臭小子从小跟我一样喜欢摆弄机器,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可能是最开心的……以前捣鼓机器仅仅是因为喜欢,可自从有了‘江户第一机械师’的称号,机器于我而言不过是一种牟利手段罢了。”老人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感伤地回忆起过去,“儿子反对我这么做,离家出走后,就再也没回来。”
手中的那串丸子早已下肚,坂田银时若有所思地举着什么都不剩的竹签,眼神晦暗不明。
“说起来我听登势讲过,你也打过那场仗?”
“……那可算不上什么打仗。”银发男人低头看着面前空荡荡的盘子,感到内心仿佛也空掉一块,叹息般地回答,“但是依旧有不少同伴战死了。”
“没想过为他们报仇么?”
“啊?”他惊讶,回过神来瞥向老人,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
“没想过为战友们继续讨伐幕府和天人吗?”平贺源外继续执着地追问他,像是他自己心存的某种执念。
坂田银时彻底清醒过来,猛然间预感到某种可能性,但那个想法太过疯狂,让他又不确定地试探着问:“老爷子,你……?”
“啊,不妙!还要给机器人表演做最后的调整,我得回去了。”然而江户第一机械师明显是想要逃避这个话题,擅自中断两人间的交谈,起身去把陪同神乐游玩的三郎叫走,消失在祭典喧嚣的人潮中。
万事屋老板凝视他离去的方向,默不作声地沉思良久。
刚才被追问的时候,脑海中却清晰浮现出另一人的身影。
“真是的……一个两个满脑子都是复仇的笨蛋,光是要守住那一人就很麻烦了。”他苦恼地抓抓头发,自言自语地抱怨,“唉,阿银我可是很忙的,哪有那种闲工夫。”
当你气喘吁吁赶到祭典会场,夜幕已彻底降临,目前为止还是一派祥和,你暗自庆幸能够在高杉晋助动手前赶到。
——那家伙一定就藏在某个地方,而且是接近将军能亲眼观看他计划实施的位置。
抱着这样的想法,你沿两旁排满商贩的长街向其尽头的祭典舞台走去,犹如一朵浪花混进那人海翻滚的潮水中,隐匿气息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终于游过人海来到舞台附近,此时平贺源外的机器人表演即将开始,几支烟花升上夜空绽开,如色彩斑斓的画卷,将祭典的欢庆气氛烘托至高潮。
当所有人抬首仰望那画卷时,你却紧张地把目光放在人群中逐个搜寻——
“果然祭典就是要热闹才好啊。”
熟悉的声音传来,你朝那方向看去,是你今早在桥上遇见的故人。
但你意外竟会有另一位故人也在场。
你刚想上前,高杉晋助束在腰带上的武士刀已在转瞬出鞘,抵在他昔日同窗的背后,压制住对方想拔出洞爷湖反击的动作。
“堂堂白夜叉,居然被人抄了背后。”高杉晋助轻蔑嗤笑,“银时,你变弱了啊。”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招被迫停下,听出背后人身份的坂田银时沉声问,语气不善。
“行了,闭嘴看着吧,精彩的表演就要开场了。”
你感到无法对此置之不理,必须立刻做点什么,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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