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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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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漏了嘴,也不喜欢姐姐一直缠着自己相亲,便欣然点头说:“我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

余丽听闻觉得有一点意外,她这个呆板的弟弟还会喜欢姑娘。放下酒杯问:“噢,哪一家姑娘被你看上了,说说看,让老姐也替你高兴高兴。”

余鳄有些得意,“姚家有女初长成。”

余丽接着问:“多大了,在哪里工作?”

余鳄本想据实作答的,可想一想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怎么,你堂堂一个在国际上有名的建筑设计大师,还有追不到手的姑娘?”

余鳄摆摆手说:“不可能追不上,我只是想要水道渠成,两人的交往更自然一些,所以过程慢了些。”

余丽有些不赞同,身体稍稍往前倾,“这种事过程怎么能慢呢?”

“放心老姐,我已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当助理,每天都能见到她,对她的任何举动都了如指掌,她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余鳄的一只手做了个360度旋转的动作,说起话来自信满满。

余丽为弟弟感到高兴:“原来你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你也不早一点告诉姐,害得姐这几天四处替你张罗姑娘。”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余鳄已吃得八分饱,掏出纸巾开始擦试着唇角。

余鳄还是希望姐姐有一个好归宿劝道:“姐,放下心结,找一个男人结婚吧,这样老了也有个伴。”

余丽笑得嘴角直抽筋,“不是每一个女人找的男人都可以相伴到老的。”她除了多年的心结放不下,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是每每一想到此事她就心痛,“就像我们的妈妈,找了个像老爸这样的男人,还不是落得个抑郁自尽的结局。”

“姐,你怎么又想起这件事了。”余鳄一出生就没有见过母亲的样子,尽管听人说母亲是被父亲间接害死的,但念在父亲这么多年对自己很好的份上,他也恨不起这个父亲。

对于母亲自尽的事,余丽显露出的痛是那种入骨的痛,伤是那种入肤的伤,特别是自己亲眼看到母亲跳楼,鲜血淋淋躺在自己面前时,那种骇人的场面是她这一辈子永远抹不去的伤痛。

只见她速度极快地将一杯红酒喝下,一只手臂靠在餐桌上,“怎么能不想起呢,我每晚都能梦到妈妈,她倒在血泊中不停地哭,哭得我的心都要裂了。”

“既然你替妈妈这么不值,可为什么对老爸的话言听计从,从来不敢反驳,甚至老爸说公司交给我们姐弟俩管理,你都表现得那么顺从。”

余鳄见弟弟如此不开窍,马上责备道:“你呀,这脑袋就一根筋放在建筑设计上,哪里会懂得这个世界上人心险恶。”

“姐,你醉了。”余鳄轻轻地说。

“我没有醉。”余丽另一只手摇晃着,“经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酒量,我在商界怎么混?”

余鳄也不想打断她的话,索性一言不语,看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父亲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乖巧吗?”余丽问了一句后又回答说:“我们的母亲没有了,可不能让父亲再娶一个新妈回来,所以我要表现得乖一些,让父亲觉得我们可怜,便不想再娶妻。”

在余鳄的印象中,父亲在母亲死后很是自责,还念起佛来,由于愧对母亲,根本没有想要娶亲妻的念头,今晚从姐姐嘴里听到,虽然是酒后醉言,但也有几分相信度,不免问:“姐,父亲不是有愧于母亲,念佛后不娶新妻的吗?”

“呸!”余丽有失风度,“男人都一样的货色,怎么可能不喜欢女色呢,父亲确实有愧于母亲,确实为母亲念过几年佛,可男人毕竟是男人,始终抵挡不住身边美女的诱惑,如果不是你老姐我足智多谋,装着活泼开朗的样子,施计将父亲身边讨厌的女人赶走,我们早有弟弟妹妹了,父亲的公司还能轮到我们俩管理。”

虽说是酒后糊后,但余丽说得有头头是道,而这些话也是余鳄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以前姐姐总是在自己面前说父亲有多好,没有想到事实并非如此。

“姐,这几年辛苦你了。”余鳄知道真相后,对父亲有了一些看法,但也不至于恨父亲,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父亲独自住在法国的小镇上,过着孤独的日子,儿子都不在他身边陪他,他其实也很可怜的。

见姐姐没有反应,他起身走过去,只见姐姐胳膊侧靠在餐桌上,半张脸颊贴着手臂就这样安心睡着了。

这一顿晚餐,他竟然开心不起来,反而显得心思重重,为自己倒了一大杯红酒,向落地窗走去。

北江市的夜景还是很迷人的,霓虹灯闪烁,汇成千奇百怪的形状,心情好时看这些形状觉得是一种享受,可心情差的时候,看这些形状,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就这样呆立地站在落地窗前,喝着红酒,看着眼前的灯红酒绿,他的胸口像万只蚂蚁爬过,时上时下,浮躁难安。

——

这一头姐弟俩用餐的时候,另一头姚雨与丁琪也吃完了饭。只是姚雨为了提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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