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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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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就想让黑马转头。

沈郁按住他的手,眸中带着未消散的水汽,低喃道:我不想回去。

商君凛眼中墨色翻滚,强忍着不将人拆吃入腹。

哪知被选中的猎物非但不领情,还上前撩拨:我想就在这里,马背上,席地幕天,只有陛下和我

陛下想吗?

剧烈滚动的喉结表明了商君凛的想法,男人没有回答,直接用力吻了下去。

垂落下的蓝衣与玄衣交织在一起,起伏不定。

最终,沈郁因为自己的主动撩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商君凛仰面躺在草地上,沈郁趴在他身上,一黑一白两匹马悠闲在不远处吃草,时不时亲昵蹭蹭对方。

商君凛一只手搂住沈郁的腰,一只手放在他背后轻缓抚摸柔顺长发,沈郁咬住下唇,眼尾泛红,眼中带着迷蒙的水雾,身体小幅度发抖。

还好吗?商君凛哑声问。

沈郁摇摇头,只是余韵太久,受不得刺激。

感受到什么,沈郁睁大眼:陛下,你

阿郁可是说过,今天都随朕的。商君凛微微用力,按住沈郁弹起的动作。

明明刚刚才沈郁突然停下,平缓了下呼吸,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地上很脏。

男人低笑了声,凑近咬了下他通红的耳垂:阿郁放心,像现在这样就不会弄脏了。

就不能等回去吗?沈郁低低喘了口气。

阿郁自己说的,马背上,席天慕地,朕总要满足阿郁的愿望。

商君凛说到做到,回去后,他自己的头发里,身上,沾了一堆草屑,沈郁只有垂落下来的发尾末端沾了一些草屑。

换了身衣服,沈郁半趴在床上,看着略显狼狈的商君凛,好笑道:都说了会很脏。

商君凛洗漱的时间长了些,带着半干的水汽坐到床边:洗一洗不就干净了?

沈郁撩起商君凛的头发看了看,点头:确实干净了。

陛下说,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你会在那天放过我?若当时出现的是另一个人,陛下也会放他走吗?沈郁收回手,枕在自己的下巴下。

商君凛定定看着他:或许吧,朕很庆幸那个时候没做什么。

按他当时的性子,在发现可疑人物后,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年纪多大,他都不会放过。

那段时间,他身边太危险了,若留下沈郁,一个半大的孩子,无疑是告诉世人自己软肋在哪,沈郁是逃脱了镇北侯府的环境,但也落入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

现在不一样,现在的他已经成长起来,有能力在重重危险中保护沈郁不受伤害,他们相遇的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

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与陛下之间,居然隐藏有这么久的缘分。

不好么?朕一度想,若是能早些遇到阿郁就好了,没想到我们早就遇到过,商君凛抚摸沈郁的头发,阿郁在镇北侯府长大比在朕身边安全很多,那伙追杀你的人后来再也没出现过吗?

对,我的印象里就出现了那么一次。沈郁甚至一度怀疑那天的遭遇是一场梦境,没有追杀,也没有从天而降的温暖。

那些人的来历,阿郁有头绪吗?人早就被处置干净了,又是好些年前的事,就算当年留下了线索,现在要想查,也很难。

我一开始怀疑过是如姨娘的人,后来试探了一下,发现不是,我当时年纪太小,手里没什么能用的人,查了一下查不到,只能不了了之。这也是沈郁怀疑是一场梦境的原因。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人已经被商君凛解决了,只觉得这些人凭空出现又突然消失,查不到一点踪迹。

朕记得,那伙人和其他刺杀朕的人一样,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杀手,总不可能是因为对镇北侯心怀怨恨,才对你出手。

应该不会,谁都知道,镇北侯对我没什么父子亲情,我占着嫡子的名头,也仅是如此罢了,若要报复镇北侯,与其对我下手,不如直接找如姨娘母子。

沈郁没进宫前,镇北侯府的中馈一直由如姨娘把持,有镇北侯的偏心宠爱,她在镇北侯府里的地位堪比正夫人,外人谁不知道,镇北侯宠这位姨娘宠得紧,若不是有律法压着,恐怕早将人抬为正夫人了。

商君凛对镇北侯府的情况比较了解,知道沈郁说的是实话,镇北侯当初有多宠爱这位妾室,京城人人有所耳闻。

不是如姨娘也不是镇北侯,究竟是谁会派这么多训练有素的杀手来杀一个孩子?我当时年纪小,都没怎么出过镇北侯府,肯定不是单纯因为我来的,排除掉所有原因,还剩什么?

沈郁第一次细想这个问题,前世直到他身死,也没有人来找过他麻烦,为什么只出手了一次?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阿郁有没有想过,这些人是冲着你母亲来的?商君凛蹙起眉头。

因为我母亲吗?沈郁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母亲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称呼,他从没听人提起过自己的母亲,直到现在,关于母亲的消息,他知道的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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