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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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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的。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就是,老乡亲在太平间冰棺里躺了两三年,怎么还能活着?从我脑子中浅薄的神经医学知识里,我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带着强烈的好奇,我去神经内科病房探访了我当年在此实习时认识的一个资深老教授。我是精神病人的消息可能并没有风靡全院,所以在内科病房里并没有多少人对我投以关注的眼神。老教授也只是平平淡淡地接待了我。

我说明来意后,直截了当地问她:“刘老师,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一具在太平间冰棺里躺了几年的尸体,有没有复活的可能?”

听我问出这么一个古怪的问题后,她却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略微想了想后,就回复我说:“小李,你提的问题虽然比较怪,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目前神经医学界也在这方面进行过很多探索,比如有很多患了目前医疗条件下算不治之症的病人,就希望经过特殊处理把自己冰冻起来,等将来医学水平发展到攻克了这些疑难杂症的时候,再解冻复苏过来,将绝症治愈继续在未来的那个年代生存。不过前提是冷冻前病人生命体征必须是完好的,象你说的在太平间的冰棺里躺几年还能活着从理论上讲几乎不太可能,因为既然给送到太平间里了,肯定是经过抢救后被医生判断为死亡的病例了,既然已经被判为死亡,那生命体征肯定也就消失了至少已经很微弱难辨了,否则如果还有较强的生命体征,再不称职的医生也不会发生误判。就算死者在入太平间之前还有些微的生命迹象吧,在太平间那样的冷冻条件下,也不可能继续得到维持,再加之过了几年,如果还能存活那基本上就是奇迹了!当然,我所讲述的也只是基于目前的医学认识水平来谈的,但目前医学对人体的认识也就是皮毛,还有很多很多生命现象并未被人类所认识,那么一些现在听起来奇怪的生命现象在将来会不会得到科学解释,至少我今天是给不了你结论的,小李,不知道我的上述解释能不能让你满意!”

我一直在若有所思地点头,听刘教授说完,赶忙表态拍马屁道:“明白了,明白了,刘老师,你不愧是高人啊,一下子就让我豁然开朗,佩服佩服,感谢感谢!”

刘教授就嗬嗬笑了一下,问我还有没有事。

我知道这些老教授们忙得屁股不着地,哪敢再占用她的时间,连忙告辞出来。

一路上,我就不停咂摸着刘教授的话,想,老乡亲还活着的事实是不容置疑的,至少在我看来是,那按照刘教授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老乡亲在入太平间之前生命体征还是存在的,要么就是老乡亲在太平间的死而复活属于目前医学还不能认识到的奇怪生命现象。

就这么想象着念叨着,我又一次来到了太平间的小院前,太平间此时显得异常的静谧阴森,连这一片的太阳光似乎都隐藏在阴云里不肯恩泽这片苦难的大地了,就留下我在阴暗的空气中喷吐着孤愤的气息。

我不是来太平间惹事的,我是来找老张头求证一些事情的。所以我径直去了老张头的办公室,敲在他的门上。

老张头打开门,一看到是我,不再是以前那副热情欢喜的样子了,脸上的慌乱之情闪了好几闪,虽然仍然极力笑着,但很不自然。他一定是害怕我精神病大发作,可碍于以前的友谊,又不便于谢绝我。

我苦笑了一下说:“老张哥莫害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来问你点事情,能让我坐一会么?”

老张头犹疑了一下,点点头,给我让进了屋子,我轻悠悠坐下后,他还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感激地接过,轻轻呷了一口后,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想找一种比较妥当的谈话切入口,以免引起老张头的惊慌,最后我决定还是从老乡亲在棺材之间的神秘移动为切入点,因为老张头和我共同经历了这一事件,而且他作为一个常年和尸体打交道的工作人员,头脑里多多少少有些迷信思想,要不他那次也不会在太平间前的青石板凳上给晶晶超度亡魂。

所以我静静地说:“老张哥,你还记得那次我让你看那口棺材里的那条尸缝,你看到之后大吃一惊的情景吗?”

老张头疑惑不解地看我一眼道:“记得啊,那具尸体不是被你移到装潘天高的那口棺材里去了么?”

我咧嘴悠然一笑,然后却只是淡淡地说:“不是我,是那具尸体自己爬进去的!”

老张头“啊”地一声惊叫,惊恐万分地看着我。

我就立刻纠正道:“当然,那一次是我放进去的,其他几次就都是他自己爬来爬去了!”

老张头更惶恐了,骇然失色地望着我。

我随之平静地说:“老张哥,你不要惊讶,我今天其实就是想来告诉你,那个老乡他其实并没有死!”

老张头就张口结舌地望着我,他被我的连番轰炸所袭击,惊骇得失去方寸了。

我苦笑一下道:“老张哥,你想啊,如果老乡是死的,他怎么可能会死两次呢?也只有认为他是活的,才能解释那么多事情!”

老张头下意识地喃喃道:“死两次?怎么会死两次呢?”

我一耸肩膀道:“你那次看到那条尸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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