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倒善神以后(一) h 2.(3 / 3)
呢,”她更近一步,“你对我,还不如对小将之女,你可以为了阿查杀人,砍神像,过后被罚做苦力,也不怨言,为我说句喜欢,很困难吗。”
她发现晏待时沉下脸,一时不知是否说下去,另有一种委屈,让她来了脾气:“你瞪我干什么?”她转头就走,晏待时拦住她:“厉符香!”
他这样高大,语气又不好,吓得符香一激灵。
“穹塞近后梁,边境人多且杂,你作为一地少主,怎么带头来往?你不知阿查被谁所伤?你也想遇上她的危险?”
“与你无关吧,你不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后梁精致物,漂亮珍奇!我父亲都不说什么,你又是谁呢?”厉符香还倔强,晏待时进一步,迫使她抵着树。
“我是你的殿下,将要成为你的王,”他一板一眼,“我不喜欢你,但一定为你的性命负责,从今天起,禁止穹塞东南界与外国交易,穹塞长那边我会去说,先告诉你。”
晏待时说完就走,厉符香在背后骂他胆小,说他呆板,他只当没听见。
“我再也不对你用心了。”符香脸通红,眼泪已经在打转。
一切理由都不值得她哭,她只为那句“不喜欢你”而失魂落魄,马也不骑,冲下山去,差点与索卢胜之相撞。
“吔。”索卢胜之躲得快。
身后的王臣以为遇袭,都去扑他:“殿下当心!”
义阳与龙文两大宗国,各领部落小宗若干,在大王的青年时期,两国还有些小的龃龉,到二位王子成为大男时,国家已经交好,国人相见,如同一家人。
更有龙文国新纳的大严氏就在代山的另一坡,龙文王子索卢胜之便借着巡行大严的机会,常来拜访好友晏待时。
“哈,”索卢胜之老远嘲笑,“我听说一事,过来又看见一事,我的殿下,你真行。”
晏待时忙完了,神像顶一跃而下,与他出神宫散步,刚走离众人视线,便拔他黄髭。
索卢胜之咬牙笑,以两手抵抗。
二位王子身量相当,玩闹一阵,很快累得气喘吁吁。
索卢胜之趁机问:“又惹穹塞长的女儿生气了?你这事都传过代山了。”
晏待时许久才说:“我不喜欢她。”
“你就说句喜欢嘛,”索卢胜之觉得他不开窍,“我看何人何物美丽,都说喜欢,你这张嘴不会说好话么?”
可晏待时觉得,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厉玷总在父王面前提起“王子婚娶”云云。晏待时看他殷切的样子,猜到他的所求,则自己更不能松口。
“母后生前立法,让义阳女子可以自主成家,但我知义阳之外,女子不自主才是常事。符香,她不珍惜,”晏待时别过头,“有婚姻的自由,应该找爱她、倾心她的人,成天跟着我,不是浪费?与我婚姻,可不是朝夕不顺心意,就能改易的。”
索卢胜之追着看他:“那么温和些。”
晏待时脸色很不好,欲言又止,埋在手中说他待谁都温和。
索卢胜之放声大笑。
两人比划几下,由索卢胜之挽了他,回到神宫。
“温和的人会砍倒善神,削掉它的脑袋?”
“是个意外。”
晏待时正色去讲后梁人混入西北国的事,索卢胜之也就分享自己的见闻:“我国行商回来,说后梁没了皇后,那位皇帝变得喜怒无常,不过,也有人说他原本就疯癫。谁知疯子的所作所为?或许未来某天会波及我们。”
晏待时听着,生出要封边的心,决定从代山回去,就请晏祁下王令。
两位少年极目,最远是山尽头;但在他们目之所及,百里以外,穹塞依旧通水陆,来去行人,一主一仆就在这时入境,与伤透了心、坐车到家的厉符香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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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结局是跟着这本一章一章继续发吗,还是另开一本专门放结局,看大家怎么看方便怎么来
还有老晏的故事大概三部分,最后也是要合成一章的,到时候重复章会隔一天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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