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3)
我不知道我那一推竟是如此用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夜晚的天城一片死寂,漆黑的夜空星辰密布,风吹过老树发出阵阵呜咽,长长的青石板街曲折蔓延,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竟又跑回了刚刚穿越来时的那个地方,于是我愣愣的又坐到了那个低矮的屋檐下,背靠着墙壁,闭着眼仰望着夜空,眼泪顺着脸颊滑进我的脖颈,凉飕飕的,让我止不住的颤抖着。
“她又不会死,你哭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如鬼魅般的在我头顶响起,我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南诺言那祸水般的容颜。
此刻的他站在我的面前,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狭长的双目里满是鄙夷和不耐烦。
“白痴!”见我傻傻地看着他,南诺言不自在地抛下两个字的咒骂。
他不骂我还好,这一骂我更加委屈了,瘪了瘪嘴,竟是嚎啕大哭起来。
关于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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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诺言见我如此不顾形象的大哭着,赶紧跳离我一步远,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麻烦两个字:“你哭那么大声干嘛,我又没欺负你!”
他说他又没欺负我,亏他说得出口:“你一开始就要杀我,还烧了我和潇然的家,硬逼我去当什么太傅,你刚刚又骂我是白痴,还敢说你没欺负我?呜哇!”我泪眼婆娑的望着他的脸,有些无理取闹的控诉着他的恶形恶状,控诉完我又仰着脖子哭,哭得自打颤。
许是从来没见过我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南诺言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憋了半天,只得恶声恶气的斥道:“难听死了,不许哭!”
这家伙说话总是这么霸道,我却偏不听,甚至还有些故意的拖长了尾音,于是变了调的哭腔在天城夜空久久飘荡。
据说那一夜,天城百姓家的小孩啼哭不止,大人亦躲着棉被里念往生咒!
南诺言看着我眉头打了个死结,最后干脆倚着墙壁双手环胸的看我还能哭出什么花样,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开口说道:“这样吧,只要你别再鬼哭狼嚎了我就告诉你义城郡主与潇然之间的纠葛。”
南诺言的话的确引起了我的好奇,刚拖到一半的哭声硬生生的哽在了喉咙,我抬起一双肿的跟核桃似的眼睛怀疑地望着他,这家伙不是说要我把漠漓给我的信的内容告诉他,他才肯说的吗?怎么这时为了不让我哭就肯告诉我了?
南诺言见我又怀疑他说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没再发作,只是理了理衣服转身便走。
“喂,去哪里啊?”
“你该不会想让我站在这里告诉你这些事吧?”
南诺言的声音冷冷的飘进我耳朵里,我连忙一个骨碌爬起来跟在他的身后。
跟着南诺言到了一家客栈,出来迎接的店小二揉着惺忪的睡眼一看是南诺言忙打起精神上前点头哈腰的带路:“长公子里面请。”
此时已接近亥时,客栈早已打烊,可南诺言的到来让这家客栈又变的灯火通明起来。
南诺言叫来掌柜在二楼雅间点了一些酒菜便挥手让其他随侍在侧的人全部退了下去,并叮嘱:“没有本公子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掌柜唯唯诺诺应承着带着其他人退出了房间,却丝毫不敢放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在门外吩咐道:“长公子深夜驾临我香满楼,你们都给我机灵些!好好服侍!”
原来这家客栈名叫香满楼啊!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南诺言指着桌上丰盛可口的饭菜告诉我:“你先吃饭,边吃我边告诉你!”
“哦。”听他这样说我忙端起一碗白饭用力趴着。边趴边用眼珠子看他。说实在的我还真有些饿了,下午到现在就只喝了几杯清茶来着。
南诺言看着我的头顶,慢慢道:“义城郡主的父王就是鄂穆多尔谨王爷!”
我夹了一只鸡腿放到碗里,点了点头示意这些我都知道。南诺言也没有多大的惊讶,接着道:“可你知道鄂穆多尔谨王爷是怎么死的么?”
“不是战死的么?”听南诺言这样问,我啃鸡腿的动作明显一僵,接着伪装不甚在意的反问道。
“呵呵,战死!”南诺言轻蔑的一笑:“是战死,的确是战死,不过是为了你师父潇然而战死的!”
南诺言的话让我有些错愕,满嘴的鸡肉吞不下去,只好愣愣的望着他。半天才哽出一句:“为,为什么?”
南诺言看我的表情有些复杂,便站起来绕到我身后,冷声说道:“当时你师父只有十七岁,但已经是战功显著了,北侯王叛乱,先王本打算派我父王督战,但我父王从小便体弱多病,于是群臣奏请由齐王代太子充当督军,鄂穆多尔谨王爷挂帅,云天霸,也就是瑜王爷随行,当时的云天霸也只有二十二岁,求功心切,到了战场不顾你师父和鄂穆多尔谨王爷的劝告私自带兵突袭敌军,没想到被北侯王活捉了去,此事传回朝廷,先王大怒,命你师父一定要救出瑜王爷,谁知这只是瑜王爷和敌军勾结所设下的圈套,你师父那时到底还年轻气盛,为了救瑜王爷明知道不能开城迎敌却仍孤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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