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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41 师徒恩义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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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宇袖口一番,灵力激荡而出,而落尘心急盈秋伤势,所以并不曾以灵力相抗,只得任凭佛宇灵力掀翻在地。

弘鼎见师父被如此相待,心有诧异与不忿,心想纵然盈秋师妹受伤,但此事毕竟不关师父的事,何以师叔伯们对师父都如此敌意,他站将起来,欲将师父扶将起来,却被父亲抢步过来拦在身前,怒道:“这落尘乃魔族中人,以后你不再是她的徒弟,所以也不必再顾惜她性命!”

弘鼎惊在当处,良久未语,大脑也有些转不过湾了,怔住良久:“父亲,你…方才是在说笑么?”

飞阳脸色更沉了些:“为父像在说笑么?这魔女弑杀了你师尊,罪大恶极,你若还是我儿子,该当立刻向众师叔伯们说你不再认此人为师。”

弘鼎更是一头雾水,不知究竟生何事,但却也料到了事态严重,他进山门时便见四处挂满了白幔,起初只以为是这次弟子下山历练有弟子不幸遇难,却没想到居然是师尊仙逝,他顿时脚下一软,踉跄了两步,颤然道:“父亲,你是说师尊仙逝了!”

飞阳也是痛心疾首,长叹了口气:“稍后你去跟师尊守灵,顺带告知师傅仙灵你拜师不慎一事,想必师尊他老人家不会怨怪于你!”

弘鼎此番算是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神思极乱,看着委顿在地的师傅,更是心痛不已,他忙朝飞阳跪下:“父亲,你定是弄错了,师尊仙逝怎会是师傅所为?师傅向来仁善,岂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弟子敢以自己项上人头保证,师尊决计不是师傅所弑杀!”

飞阳脸色变了又变,他最怕的便是这落尘受罪后会牵连到自己爱子,所以极力想让弘鼎脱离与落尘之间的师徒关系,可是却没想到,这逆子竟这般不通时务,顿时愤然道:“她弑师之罪,由少君和公主亲自定夺,怎会有错,你怎的还护着这魔女?”

弘鼎一听,忙站起走到少君面前,朝他半跪下:“少君,我师傅你五年前就已识得,她为人怎般你难道不知么?师傅的心里…她心里…”弘鼎其实知道落尘这些年心心念念着这少君沧旻,虽然他并不怎般喜欢这人,但是师傅既然心里有他,只要她觉得开心喜悦,自己也就无所谓了。

弘鼎话未说完,却听得落尘喝止道:“徒弟,不要再说了!”

弘鼎回头看着双眼已红肿,显然已哭过不知多少次,他凄然一笑:“师傅,你放心,纵然我死也决计不会不认你这个师傅,也绝对不信他们所说,不管别人怎么冤枉你,我弘鼎决计不会!”

仿佛在汪洋大海中,终于等来一块浮木,给了绝望的她一丝生的希望。

落尘感动落泪,勉强露出久违的笑容,不曾一言,眼里却已道尽自己所有感激,然而还未反应过来时,却见飞阳右手一起,一掌便拍向了弘鼎后颈,顿时弘鼎脖颈吃痛,头一晕便昏了过去。

而飞阳上前朝少君行了一礼:“我这孩子心地纯善,易受人蒙蔽,再加上他遇上盈秋师侄女受伤一事,神志早已不清,所以才说出如此多的冒犯之言,还请少君见谅,也请少君放心,本人在先师灵前起誓,以天地为证,君为鉴,从此以后,我儿将不再是玉华峰的弟子,与这罪徒落尘再无师徒关系。”

听得此言,落尘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心如死灰般。

弘鼎对她来说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可是就连这最后的温暖却也被剥夺,她心怎不凄苦,到现在即便想流一滴眼泪都已现无泪可流,只是木然地倾倒在地下,神思俱损。

而少君看着落尘,不知为何,心里也隐隐有些疼,他想对一个才十五年纪的女子来说,连番遭到如此大的打击,无论她是人是魔还是妖,恐怕都难以承受,所以对她这份恻隐之心不分身份,只是为之伤心罢了。

一时间,面对如此决绝的飞阳,沧旻反而有些反感:“师徒的情份又岂是你说断便能断得了的?本君看也不必如此认真,既然是这女子犯错,本君必不会无故牵连到你爱子,所以…”

飞阳躬身再行了一礼:“弘鼎既是在下亲子,子之过父承之,如今弘鼎又心智不明,择师一事必得听父之言,此事少君勿要忧心!”

沧旻见此乃他们天玄门内务弟子间的事,自己也不好插手过问,便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而鸣凨走到雅歌身前,神色肃穆地瞧着她:“雅歌师侄女该当是聪明人,你又是清周城的公主,不合适再待在玉华峰,从今日起你若愿意便拜入你飞阳师伯门下或者拜入我门下,才最是妥当,你觉得呢?”

雅歌神色镇定,见此情景虽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她很快明白了局势的变化,心想这些师叔伯们不知罗列了些什么罪名在她身上,她怕是已被这些太师叔伯们硬逼着赶出了师门,自己倘若此刻帮衬着小师祖,势必会受到牵连,她朝鸣凨行了一礼:“太师伯说得极是,不过雅歌既然是清周城的公主,拜师一事该当请示城父才可,此时不宜多议!”

鸣凨见这女子倒颇为识时务,甚为满意,便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而落尘见雅歌也背出玉华峰,心里自然更是痛苦了些,但是这痛苦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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