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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定于秋末时,启程前往魔都,觐见魔君。
现在季节早已过了初秋,离妖族到来也不过两个月。
虽说妖族此次是来赔罪的,但魔族这边也不能怠慢客人,决定大设宴席,喜迎妖皇的到来。
负责宴席的千霜很是头疼,因为他们的魔君审美太差了!!!
“那边竖着摆一排花,对就那红的花,然后在从外到内依次摆上蓝绿青蓝紫色的花,没错就这么摆。”
玄泽与千霜立与大殿前,指挥着魔卫往台阶上搬花。
玄泽想让这长阶两边布满鲜花,点子是好的,就是颜色挑的太俗了。
这一堆花花绿绿红红紫紫的花,看了就让人觉得俗艳。
千年前魔族总是被认为是一群没有任何鉴赏能力的蛮人,正是因为他们有一位审美低俗的魔君。
“对了,到时候摆宴的时候,不要在我桌上放酒。”玄泽道。
自从那次醉酒伤了沉晴颜后,玄泽便再也不沾酒。
“好的,臣记下了。”千霜答。
犹豫片刻,千霜还是小心翼翼地出声道:“陛下,您看这些花的颜色是不是太杂了些。”
“要不还是撤下几种,只留下一两种花摆在上面,看着也简洁大气点。”
玄泽眉头一皱:“要什么简洁,就是五颜六色的才好看呢。”
末了,还谴责了下千霜:“你有没有眼光啊。”
千霜心忍道:行,你是魔君,你说了算。
因为妖族会在晚上抵达魔都,所以玄泽还要求燃放烟花。
玄泽看中了一种心形烟花,这种烟花升空后会爆成心形的焰火,玄泽当即就决定,把那天要燃放的烟花都换成这一款。
等到了那天,在众人和妖族的注目下,他会拉着沉晴颜的手,一起观赏在天空中燃放着的爱情礼花。
玄泽这边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之中,可千霜不这么想。
他幻想了一下满天都是粉色心形烟花的场景倒也不能说那画面丑,但绝对不会好看,更何况场合也不合适。
“陛下,满天都是同一种烟花,会不会太过单调了?”千霜道:“要不然把这心形烟花留到最后燃放?”
“陛下,您想想,到时满天烟花,就在旁人都以为要结束时,忽然一道心形烟花自中间绽放开来,其余还未燃尽的各色焰火都成了点缀这道烟花的荧火。”千霜摆动手臂,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己的想法:“陛下您好好想想,这是不是比满天都是粉色爱心好看多了?”
“而且这烟花只有粉色,到时候一旦大规模燃放起来,只会让天空变得一片粉白,哪里还看得出什么爱心呢。”
千霜这边苦口婆心地劝着,可玄泽那边只是说了一句:“你是魔君还是我是魔君?”
“一颗爱心怎么能体现出我对阿颜的爱。”玄泽道:“自然是越多越好,把这整片天空都布满爱心才好。”
“你刚才说什么简洁大气,我这回不就简洁了吗,你怎么这么多事。”
玄泽说完,千霜咬咬牙,心中暗自想道:推翻君主统治刻不容缓。
玄泽这人,一天十二个时辰,他能有十一个时辰都在脑子抽风。
他是天魔,天生就是这世上最强的。
因为这份力量,自他有意识起,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卑躬屈膝的,每个人都在奉承讨好他。
因为做什么都有人对他阿谀奉承,所以他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因为世间所有的计谋在他的力量面前都是那么的脆弱不堪,所以他从来都不会思考。
他不会在意别人的心情和感受,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就算别人讨厌他又能怎样呢,他还不是动动手指就能将那人弄死。
所有人在玄泽眼里都是差不多的,他把人分成了两类,一种是“顺从我的蝼蚁”,另一种则是“可以杀的蝼蚁”。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是特殊的。
沉晴颜在散步,见这边热闹,便慢慢地走到了此地。
看见沉晴颜,玄泽眼睛一亮。
正当他想跑过去拥抱沉晴颜时,就听沉晴颜转头问向旁边的魔卫,道:“是谁负责布置,怎么弄的这般丑俗。”
咔嚓一声,玄泽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碎了。
沉晴颜真不知这些都是玄泽吩咐好的,她还以为是千霜——毕竟魔都内大小事务都是他在管。
一旁的魔卫磕磕巴巴,不敢说这些丑俗玩意都是魔君弄的。
一阵清风拂来,沉晴颜被玄泽抱进了怀里。
“哪里就丑俗了。”玄泽不满地咬了咬沉晴颜的耳垂。
一见魔君,那名不敢说的魔卫就很有眼力见的退下了。
沉晴颜一听这委屈的语气,自然知道了这些东西肯定跟玄泽脱不了干系。
“不丑不丑。”沉晴颜轻笑,安慰道:“很嗯色彩斑斓。”
玄泽自然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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