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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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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约而同的,两位兄长同时陷入了沉默。

愚蠢的半妖,白犬不是狗。

这时候的犬夜叉还很单纯,发直球从来不看脸色:可是,白犬跟狗有什么区别?

啪!

犬夜叉抱住头,不同于缘一对挨栗子的淡定,他立刻冲杀生丸咆哮:你又打我!杀生丸你这个混蛋!

孩子扑了上去,被天生牙抵住头。他张牙舞爪了半天,发现手太短连杀生丸的裤腿也没够到。

缘一不忍再看。

启程后,犬夜叉拉着缘一的袖子,瞪着杀生丸的背影,发出碎碎念:他好小气,好记仇,为什么我说了实话却要挨打?

大抵是孩子念叨太久,缘一为他的脑门着想,只好小声解释:兄长是个很骄傲的人,就算白犬跟狗没有区别,你也不能拿狗跟兄长相提并论。不然,你把父亲和兄长置于何地。

犬夜叉更小声:那该用什么比较啊?

大妖、霸主、兽王,兄长爱听这个。缘一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总之,就算白犬喜欢吃狗粮、被顺毛、鼻子灵、爱叼东西,但他们必须不是狗,明白了吗?

明白额?

杀生丸高大的阴影落下,把两个蠢到家的弟弟笼罩其中。

啪!这个给犬夜叉。

啪啪!这两个给缘一。

三响炮,两开花。幼犬泪花闪闪,缘一无动于衷,而杀生丸的骨节微微泛红。

或许是出于兄弟间的心有灵犀,缘一不禁朝杀生丸的手看去,可对方已经转过身往前走,没有给他窥探的机会。

不过,接下来的数月中,缘一没再挨打,只剩犬夜叉日常倒霉。

随着杀生丸展开月之呼吸,渐渐转入佳境后。某一晚,犬夜叉金眸微亮地跑向正在做饭的缘一,小脸上挂着难掩的喜悦。

哥哥,杀生丸是不是承认我了?

嗯?炖汤的手微微一顿,缘一诧异地看向他,怎么这么想?天天挨兄长栗子,夜夜吵着要宰了杀生丸,现在居然转性了?

犬夜叉:刚刚他打我头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痛了!这么明显的放水,是终于认可他的实力了吗?

缘一不语,只是抬手摸了摸犬夜叉的头。

嗯,没发烧,就是变硬了。

单论头的硬度,他想杀生丸一定承认犬夜叉很强。

你本就是他的弟弟,其实他一直承认你,只是嘴硬不认罢了。旁观者清,缘一以次子的角度看待他们,才发现了许多细枝末节的暖意。

犬夜叉总挑衅杀生丸,可每次狩猎都会带回兄长的那份食物。

杀生丸很厌恶犬夜叉,可当朔夜降临时,却允许孩子睡在他的身边。

缘一不清楚自己离开后,他们会以何种方式相处。但就目前来看,杀生丸对犬夜叉算得上包容,态度也有所软化。

只是,铁碎牙仍是兄长的雷点。

若是兄长不愿放弃对铁碎牙的执着,那么等他发现父亲的墓地在哪,或许真会在盛怒之下做出错事。

他不愿他们如此。

真、真的吗?犬夜叉犬耳晃动,那家伙会承认我?

缘一轻笑:我说你,不要总是那家伙、大混蛋、杀生丸地喊兄长啊,好歹叫一声哥哥吧?

听着,犬夜叉。缘一蹲下来平视着他,温和道,人与人,心换心。如果孤山上的雪不愿化成水,那你就爬上孤山,去融化他。

会很危险,掉下悬崖就粉身碎骨。但得见冰雪消融后的绝景,足以让人不后悔之前的攀爬。

有时候,只是缺个台阶,缺一声兄长。

犬夜叉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鼓起勇气走向杀生丸。

大抵是喊了哥,缘一看见杀生丸的金眸忽地瞪大,绒尾上的毛微微炸起,又强行被压平。大妖怪愣了许久,然后抬手

犬夜叉顶着一头包来:哥哥,你骗人!杀生丸只想当混蛋,不想当兄长。

缘一:

时光飞逝,缘一在此地滞留了十年之久。

十年,足以切断旧有的联系,重新建立羁绊,并对长留久居之地生出不舍之心。

过程太长,点滴太多。缘一亲手把犬夜叉养成了五头身的娃娃,教会他兽之呼吸、识字写字、自尊自强。

像是弥补了上一世的遗憾,让他明白了亲子间的相处。当看着一个孩童学会跑跳、握刀、走出封闭的世界,愿意交付人信任这种自豪与成就感,无法言喻。

随着实力的增长,犬夜叉半点不介意别人喊他半妖。谁喊揍谁,打不过喊哥,可谓是活得日渐开朗,也皮实太多。

他同杀生丸的关系和缓下来,却没有太大的变动。

在杀生丸学会月之呼吸后,时常消失许久才转,长则一年,短则三月。聚少离多之下,犬夜叉最依赖的仍是他

缘一叹道:犬夜叉,有一天我会离开。

随你!孩子犬耳抖了抖,别过脸,哼,你别被外面的杂碎干掉了!我、我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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