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1 / 3)
兄长,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可是,只有三十枚铜板的价格,伊姬屋才会收我。
杀生丸的手指,微微颤抖。产屋敷真的嘴角,轻轻抽动。不知为何,他们居然从缘一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收我怎么办的无奈感?
而且,我已经不止三十枚铜板了。缘一捧着花簪,兄长,本来我的赎身金只要三枚金判。可你打坏了花簪和屋顶,我应该值三十枚金判了吧?
抱歉,兄长,暂时无法追随你了。
我可能要弹两百年的三味才能还上吧?
杀生丸的手很痒,特别想敲爆蠢半妖的狗头。
可惜,幼崽穿上樱粉色的小袖着实具有迷惑性,尤其是刘海遮住了火焰妖纹,两侧的白发又衬着圆脸,当他俯视幼崽时,竟会生出这不是弟弟而是妹妹的错觉。
沉默一息。
不,比起妹妹,倒不如说是
白发金眸、圆脸樱色。对照这张没表情的幼崽脸,杀生丸想起了一段绝对称不上美好的幼年时光。
即使他们同父异母,可相似之处着实太多,多到让杀生丸觉得面前站着的是两百年前的自己。
啪!
缘一:
坊外响起了平城京武士的脚步声,杀生丸没兴趣再滞留。虽说他很乐意杀掉不长眼的杂碎,但他清楚,自己要是动手的话,半妖必然会阻拦。
甚至,半妖会不惜动用不能轻易再用的妖力。
他倒不是关照他的情况,只是,为了一群杂碎搭上白犬的幼崽,着实不值。而且,他不想被杂碎看笑话。
蠢半妖惹出的乱子已经够多了。
无聊。
杀生丸的眼刀刮向一侧的产屋敷真,后者拱手行礼,礼数到位。大妖怪轻哼一声,单手捏住幼崽的后颈肉,把他整个儿提了起来。
之后,他如一阵风来,又似一阵风走。
直至外界的武士破门而入,大声嚷嚷着问情况,一片死寂的伊姬屋才恢复了些许人气。
权贵们有的破口大骂,有的号啕痛哭,有的夺路而逃。唯有产屋敷真平静起身,吩咐身边人:快送我回去,贵客已经到了。
主公?贵客是谁?
产屋敷真:是刚才的大妖怪。那个眼神是在告诉他,这事没完。
下属们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会?
是我的疏忽,没有彻查犬夜叉的身份。产屋敷真疲惫道,也是,能让一位贵族公主看上的妖怪,怎会是等闲之辈。
那样的身份是高位者想到杀生丸,产屋敷头疼至极,我们让他的弟弟踏足这里,就是犯了大忌。
他本以为最头疼的事是怎么处理右大臣的死。
结果,杀生丸一刀砍死七只鬼的做法,立刻解决了困扰他的麻烦。人类胆子再大,也不敢向大妖怪要个说法。
即使遣出术士去追杀大妖,多半会无疾而终。久而久之,这段记忆便会慢慢淡化。
然而,接下来的事或许比处理右大臣的死更令人头疼。
他得直面半妖血亲的怒火。
杀生丸的鼻子不是摆设,他闻得出呼吸剑士的力量,自然也猜得到产屋敷真的身份。
只是,大妖怪没想到的是,这名九岁稚儿并非是鬼杀队当主的儿子,而是鬼杀队正儿八经的当主。
饶是他对鬼杀队毫无兴趣,此刻对产屋敷真也是高看一眼。
能以九岁稚龄做到管控一方势力,这个人类小子值得他赞一句不错,但也仅此而已了。
花街一事过于恶劣,产屋敷真要是没给出答复,杀生丸是真打算削了他脑袋。
就算是半妖,就算不被白犬一族承认,但犬夜叉也不是能被人类随意卖进花街的货色。利用了一次,迟早会利用第二次,半妖是蠢,可他不好糊弄。
不过,产屋敷真很聪慧。
待见到杀生丸时,他便叩首行大礼,直言冒犯。并上缴了缘一的赎身契和他在花街赚的金银,还贴补了缘一杀鬼的赏金。
虽然是权宜之计,但我们确实冒犯了。产屋敷真不躲不避,直接认栽。就算这事是缘一自愿,这会儿他也得背锅。
不知为何,他感觉大妖怪生气的地方不止一点。
当时,唯有犬夜叉能解决这件麻烦事,是我们无能。
立刻捧高缘一的武力,等于变相夸了一波白犬血脉。再点出人类的无能,恰好衬了大妖心意。
想不到别的方法,只能出此下策,是我们不智。
后续的麻烦我会让人摆平,从此,伊姬屋不会再有半妖缘子的传闻。
产屋敷真再起身时,发现大妖的身影早已消失,甚至他带回的物件也一样未动,仿佛对这些全不在意似的。
可要真不在意,何必来走这么一趟吓唬人呢?
产屋敷真长叹一声,实在是身心俱疲。他放飞鎹鸦去找缘一的落脚处,准备让人将物件给他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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