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2 / 3)
的事发愁。
?许垂露很是惊讶,我有这么说过吗?
你说你是因担心我才醒来的。
啊,原来这种瞎话也有人信。
许垂露顺水推舟:是啊是啊,不过我担心的不是你处理不好何成则的事,我只是怕你身体出问题。
萧放刀面无表情:我好得很。
许垂露听她语气,心道果然,便又挪近了几寸:真的吗?
别过来。
?
实际上两人离得已经很远,自摸手事件之后,她就体贴地与萧放刀保持了安全距离,只是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再远能远到天上去吗?
好。她暗暗咬牙,宗主信我吗?
何意?
我想请苍梧替你把脉。许垂露直白道,我知你讳疾忌医定有原因,不论境况如何,只要你肯信我,此事就只有我和苍梧知道。
萧放刀闭上双眼,许垂露怕她再以装睡回避,忙撑起半边身子,紧紧盯住对方:宗主,就这一次
可以。
她答应得很轻易。
许垂露大为惊喜,她原想此事难办,至少也得她用苍梧是个有医德的好大夫就选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绝情宗的未来考虑之类的说法|轮番轰炸数次才能令她松口,没想到萧放刀居然如此好说话。
那我现在便去找苍呃,先去看看水涟怎样了。
此事不宜耽搁,萧放刀若是变卦便难有第二次机会。她穿好衣衫鞋履打算出门,对方仰面而卧,没有异议。
她刚推开屋门,苍梧恰往这边走来。
许垂露展臂直呼:苍梧
你醒了?她眼底一圈青黑,嗓音亦比往常更哑,显然是一夜未眠。
嗯,我本就没什么大碍。昨夜实在辛苦你了。许垂露将人带往屋中,水涟现在如何?
苍梧揉了揉眉心:性命暂且无虞,别的就幸好他那时给自己灌了几碗腊八粥,让消魂丹效力发作缓了几分,现在勉强还能留下一两成内力。
最幸运的是有你在。只是如今水涟受伤,宗主身体更不容有失。许垂露在桌旁站定,神色凝重地望向牙床,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苍梧的目光亦随许垂露而转,然后在触及床上僵硬、静止的一片人影时忽然顿住。
她萧放刀怎么会躺在这里?她何时倒下的?!
苍梧的反应令许垂露始料未及,她急忙解释道:宗主只是在休息。
苍梧向她投去事已至此就不要再瞒我了的沉重一瞥,而后抬步走向看起来性命垂危不能自理的萧放刀。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出现在床上才不正常?
许垂露悻悻跟上:你替她把脉便知情况了。
直至苍梧把脉枕放在她手臂之下,萧放刀才徐徐睁开眼。
苍梧从这双眼睛里读出了太多意绪,娴熟的动作一时滞住了。
许垂露未能得见两人这番交流,只疑惑道:怎么了?
苍梧低笑一声:原来萧宗主是在这儿装睡啊。我还以为你遭遇不测,已无法动弹。许姑娘怎么也不说清楚,吓人可不好玩。
我是看她近日辛劳才肯让出这位置,你帮我看看她这境况还要休息多久才能恢复?
这话说得含糊,一是告诉对方萧放刀身体抱恙之事为实,二是希望苍梧能提出医治之法,三则包含许垂露的一点不切实际的私心萧放刀的病症自然是越轻越好。
但就她闭关时的情形来看,怕是沉疴已久,病灶难清。
萧放刀淡淡开口:我已有数年不曾诊脉,苍大夫纵是告知我已患上什么不治之症,我亦不会意外。你不必顾忌我,照实直言即可。
苍梧开始在心中骂骂咧咧,她尤为厌恶病人与家属合逼大夫,这两人更是其中最糟的一种明明意见相左、各有私心,还装出一副和气亲密的模样,话里话外却都是威胁她这大夫的意思。
也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萧放刀带着昏迷的许垂露来到她住处旁的客房,颇有几分赖上她的意思,一个半死不活的水涟,一个人事不省的许垂露,现在还要添一个武功高强但身怀不可言说的重疾的萧放刀?
苍梧看了眼许垂露,她说得愈是轻松简单,便愈是忧心对方身体,断不允自己随口敷衍;苍梧又看了眼萧放刀,她愈是要求照实直言,便愈是在说千万缄口,否则也不至于用那种目光警告她。
尽管心中忿忿,她的两指却已搭上萧放刀的脉搏。
她倒要看看这厮能有
脉象所显令她愕然失语。
这份沉默持续了许久萧放刀静卧无声,许垂露也怕自己声音影响诊脉,苍梧亦不敢发出任何表露情绪的唏嘘,只是换了一只手,凝神再探。
终于,她收回脉枕,将对方的手臂放回被褥下。
萧宗主曾命悬一线,但被救了过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萧放刀莞尔:借你吉言。
许垂露温和一笑:苍梧,我记得你是大夫,不是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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