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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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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渠:原本以为这神秘高手是家仆侍卫,但看他对明露态度又不算恭敬,这么好的功夫,看眉眼也是个顶俊朗的青年,两人虽无言语交流,先前递剑、现在撑伞的动作看着十分熟稔,方才配合得也默契,原来他们本就是一家人!

兄台是明涟的姐夫罢,真是年少有为!

许垂露刚想解释,又觉萧放刀不说话本就是为了隐匿身份,误会便误会了,反正只要她不说,尴尬的就

不行,尴尬的还是自己。

当然,这点尴尬经过她的控制,又在周渠的奇怪脑回路里滚了一遭,便成了不好意思承认也无法否认的羞赧。

总之,多谢两位解围,你们要小心纪长迁。我看你们马车是往西走,我现要下山,便就此别过吧。

许垂露犹豫片刻,仍是叫住了他:周少侠,你先前已经胜过明涟,为何不直接拿回饮河剑?

他神情微变,沉沉道:这么多年过去,我想此物早已遗失,只是为了应付纪长迁才来的,但看到他真的把饮河剑挂在腰间作随身佩剑,我我有些恼怒,他坦坦荡荡,意味着他不觉有错。

所以你才要与他打一场?明明已经夺剑,怎么又还给了他?

周渠无奈:他用了这么久,必是需要此物。何况,抢来的东西被人偷去,我有何脸面索回?

原来如此。

他不是当山贼的命,倚魁山留不住他,是我没本事。周渠摇头,转身要走,不必理会我的胡言乱语告辞。

等等。

这次叫住他的是一个陌生女声,周渠反应了一阵才发现这声音来自那位黑衣人。

方才一战,明涟是让你的。萧放刀语气平静,现在的你赢不了他。

周渠愣在原地。

不知道是被旧友武功远高于自己的事实打击,还是为明涟的二姐夫竟是女子的发现所震撼。

两人回到车队,许垂露仍对萧放刀那句莫名其妙的发言耿耿于怀。

我觉得周渠已经很惨了,是吧?

所以呢?

所以你完全没必要把真相告诉他!就很恶毒!

许垂露整理了一下措辞: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萧放刀云淡风轻:为了避免他误会你我关系,我看你方才想要解释,我一开口不就都清楚了。

不,她觉得没有。

去留有定

至少从周渠临走前的反应来看, 他没有一点大彻大悟的憬然,反倒像受了更大的冲击。

罢了。

你既不怕显声,往后要说什么还是自己来吧。许垂露叹道, 方才我就怕我说错了话,曲解你的意思,反倒误事。

我是觉得你说话好听, 叫你多说几句。觉得吃了亏?

两人共执一伞, 正往马车行去, 萧放刀的声音就绕在她耳畔,近而轻缓。

没有。只是觉得似乎无甚必要。许垂露稍定心神, 说的也是实话。

谁说的?她脚步一顿, 借你之口道出我欲诉之言,恶事便是你我一同做的, 仇恨也得你我一起担。

许垂露怔了怔, 她不知萧放刀还有这层意思,不由心中微寒。

她不是武林中人, 纵使加入绝情宗,也未做过什么利于宗门之事,更与宗外人士毫无瓜葛。彼时站在纪长迁面前,她心无惧意, 除了相信萧放刀的武功之外, 也是因为她常常怀着一种世外客、局外人的漠然心态,对这些江湖恩怨没什么参与感。

萧放刀早已看出,所以故意迫她开口?

看来, 在不破楼时便是这样了。

你还是怀疑我?许垂露坦言道。

我是怕你还不够清楚。萧放刀语气难得如此肃穆,我将重要之事告知你,当你是籍籍无名之辈时, 纵你立在街巷将那些秘密大声吼出,也无人会信你的疯言痴语。但你在我身边待得愈久,你的话便愈有分量。

许垂露豁然贯通。若不是萧放刀的弟子,自己的话便只是关于她的闲言赘语中无关紧要的一片,如若她与萧放刀一同频繁地出现在众人视野,莫说言语,纵使举止稍有异样,都足以为她招致许多揣测。

所以,她们越是亲近,萧放刀对自己也越忌惮。

我明白了。

当真明白?萧放刀蹙眉,我说过

你说过我有反悔的机会,所以我们一同行事时用的都不是真实身份,你分明给我留了余地,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狠?许垂露压低嗓音,悄声道。

萧放刀带着自己入此险境,不为共担仇恨,而是要她惧怕,或者说,知难而退。

萧放刀眯起眼: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假身份又如何?说话露相的都是你啊。不过你说得不错,现在要走,为时未晚。

你怎么总赶我?将我扣押的人不是你么?

萧放刀略有愠色。

难道我看着不像好人,叫你这么不放心?许垂露开始自我怀疑。

萧放刀敛目,语气稍硬: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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