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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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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歧微愣,继而勾唇轻笑。

这话听来着实太不要脸了,可又名正言顺,让人无从反驳,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臣谢主隆恩,梁王一口气憋在心里,恨的不行,转念想到不久以后的大业,皮笑肉不笑的将恭敬的姿态做了十成十。

如此,梁王便退下吧,季芜毫不客气的挨在风歧身边坐下,连一个正眼都没给梁王。

自顾自的端起桌上的茶啜了一口,模样好不亲昵的对着凤歧道,帝师,昨晚睡的可还舒服,

淡雅的香气伴着清风萦绕在鼻端,并不惹人厌烦,凤歧乐得配合,继续抚琴,有劳陛下关心,睡的很好,

两人一唱一和,直到梁王走远。

平时端庄冷情的人,突然温柔起来,即便是什么都没做,亦是惑人的。

季芜见风歧没有拒绝,便更加得寸进尺,缓缓靠近,伸手就要去搂凤歧的腰。

啪~一根木尺适时出现,陛下莫要逾矩了,

季芜盯着那把木尺怔了怔,稍显木讷的缩回了手,而后又恢复成了恣意的模样,别有深意道,

朕竟想不到帝师是个念旧情的人?

陛下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凤歧顺势将木尺收回,唇角弯起,似是很满意季芜的反应。

木尺上刻着岁兰二字,木尺表面有因常年抚摸而散发的古旧光泽。

岁兰,是风歧给季芜取的小名。

凤歧那时说希望季芜能像大漠里的千岁兰一般,即便是无云无雨,也能傲然存活。

季芜当年被先皇后收养,自小就被丢进暗卫营里训练,每天学的都是怎么杀人,至于治国理政,所有人都默认与她毫无干系。

而恰恰是凤歧当年在梁王府里的善意,唤醒了季芜心中不甘不愤的种子。

这把尺子,正是当年风歧私下教导季芜时,用来训诫她的。

风歧那时对季芜很严厉,所有人都在夸赞风歧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只有季芜知道,她打起人来,从不会手下留情。

师傅的严厉,加上季芜的天资,进步神速,将落下的课程一一补了回来。

而那时,季芜每天期盼着的便是深夜季芜来找自己授业。

将思绪从记忆力拉扯出来,季芜脸上的笑容真实了一些,突然换了对风歧的称呼道,姑姑,秦周两国要开战了,

秦、周开战,无可避免,这一点凤歧再清楚不过。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风歧看向刚才梁王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道,陛下,梁王虎视眈眈,你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风歧语气平静,眸光转而看向季芜,似乎想要从季芜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来。

秦、周僵持已久,开战本就不急于一时,更何况大秦现在内政不稳。

季芜若率先向周开战,在风歧看来,无疑是自寻绝路。

姑姑,这个局面,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季芜忽的正经起来,别过头看向宫墙外的天际。

季芜穿越到原身身上,一直不理解的一点是,原身在担着百般骂名的同时,培养出了忠心耿耿且强大披靡的军队。

这二者并存,太违和了。

种种疑点串联在一起,季芜恍然大悟,原身将风歧虏到秦宫里,只怕是早就存了不可言说的心思。

原身早就知道了风歧周国长公主的身份,登位后故意行事昏庸无道,怕是想效仿周幽王,以江山博美人一笑。

如此,到便宜了季芜,顺着原身的安排,稍作调整,这个世界的任务进度能加快不少。

凤歧没有答话,继续抚琴,她潜入秦国,本就是为搅乱局势的,除此之外,一切的情愫在家国大义面前都不该有。

听着同样的曲子,突然变得沉闷起来,季芜转过头,看着风歧笑着问道,姑姑难道不问问我是为什么?还是姑姑当真无心?

陛下,我从未有心,回答的很干脆,凤歧言罢就要起身回殿。

昨晚病情来势汹汹,今日一早又要出来应付梁王,风歧还没得空好好休息。

面对季芜的问题,更是头晕无措的很,不知从何答起。

季芜对风歧避而不谈的态度并不意外,想了想追至殿内,姑姑,我还想听您叫叫我的小名,那样听来更加亲切,

将桌上已经放凉的汤药一口灌下,风歧皱了皱眉,对季芜今日死皮赖脸的态度有些意外。

实在是乏累,风歧索性将话摊开了,陛下,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都清楚,臣对您,绝无任何私情,

顿了片刻,风歧继续道,刚才梁王来找我,欲与我联手,你的处境恐怕是比你预计的要严峻得多,

这些话,风歧大可不说,季芜挑眉,应道,看来姑姑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

季芜话还没说完,就被风歧急急打断,陛下,臣累了,

风歧单手撑着桌沿,脸色比刚才更显苍白,看起来虚弱的摇摇欲坠。

季芜骤然回过神来,赶紧走上前将人扶住,姑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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