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东施效颦(2 / 3)
他还可以触摸到她的体温,十九岁的他,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人去了哪里。
他找遍了她身边亲密的每一个人,一个一个打电话乞求他们:“江书渔去了哪里?”
她去了哪里?
他们不告诉他。
连江书渔身边最亲近的井荷原也只是冷漠无奈的通知他:“你放弃吧,江舟梧,我也不知道小渔去了哪儿,你这个弟弟明显不称职,明明你才是与她最亲近的关系,你却根本不了解她,不是吗?”
是吗?是的。
江舟梧挂掉电话跌跌撞撞的奔向江北在的高级别墅,夜晚下了水波纵横的小雨,他白衬衫的布料很快被细雨迷蒙打湿,冷汗顺着下巴流淌到了锁骨。
街道住户家里养的黑色大狗听到有人来大声吼叫了起来,江北家里一片祥和安宁,大门敞开着,新媳妇儿在和自己五岁的儿子在沙发处乱做一团,明黄色的灯光暖洋洋的从头顶倾泻在了白色花纹的陶瓷地板上,和谐温暖到让局外人的他无法踏足。
那个长相可爱的五岁小男孩首先看到了他,急呼呼的拍打面前的女人:“妈妈,妈妈,小梧哥哥来了。”
江舟梧胃里难受的让他冒冷汗,心脏惊惧的砰砰直跳,他费劲的抓紧门框,喘着粗气,碰巧与从书房出来去饮水机接水的江北碰上。
江北看着江舟梧望着他的落魄眼神,气冲冲的让他滚进来,说:“你当你爹我是死的吗?!江舟梧,来之前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可怜的样子,怎么了?失恋了?我有你这个儿子真他妈造孽!赶紧滚出我的视线别来恶心我,快滚!”
江舟梧一把拽起江北的衬衫衣领,冷笑着问他:“别给我搁这废话,江书渔呢?”
江北暴怒的推了他一把,江舟梧一个步伐不稳哐当一声撞到了门框,很快他嘴角流露出一丝红色血迹,顺着嘴唇一直流到了胸口的白衬衫衣领处,红色血液顺着苍白的嘴角流个不停,江舟梧仿佛没有知觉,一个劲儿颤抖着声音问他:“江书渔呢?”
江北内心重重地一震,江舟梧直白拼命的狂乱盘问,让他想到了他年轻的时候也曾经那么努力去追寻自己热爱的事物,那个处处支持她最后与他结婚的池妍,占据了他柔软的内心深处,偏爱一隅,他却禽兽似的做着与她互相伤害的戏码,从未珍惜过她,到底是孽缘,他儿子终究是遗传了他偏执冷漠的这一点。
造孽极了。
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你们俩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他无奈的叹一口气,在新媳妇儿震惊的目光中叹息着开口:“停手吧,儿子,她毕竟是你姐姐,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姐姐,我只要还活着,就不会让你们两个在一起,我丢不起这个人,换做是你妈妈,她和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咱就别折磨自己了,算爸爸求你了,看你这样我也不好受,你再这样丝毫没有转变的余地,我真得考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他说什么?
哦,他说他是精神病人。
江舟梧眼角泛红,他用力的扶住门框稳住自己残破的身体,强硬的指着自己心脏,一字一句戳着自己心口:“小的时候,你和池妍吵架,在我面前摔东西,我不敢吭声怕你骂我,我见过你暴力殴打池妍的画面,那个时候,我害怕的奔向姐姐的房间,只有她告诉我,让我不要做一个暴力扭曲的人,让我好好的热爱自己的另一半。”
“你和妈妈总是喜欢把我当傻子,觉得我性格冷漠没有朋友处处贬低我,对我不冷不热,在邻居面前把我说的一文不值,哪怕我并不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烂人,我选择不在意每天好好学习让自己变成叁好学生,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不负责任的行为要让我去买单?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我连喜欢两个字都这么卑贱的不配拥有,是这样吗?”
江舟梧用手臂去擦自己嘴角的血迹,痛苦迷茫的哽咽:“你们只是教育我要让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孩子,从来没有问过我我愿不愿意,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我要不要朝着你们规则好的去生活,更没有问过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像畜生一样对着亲姐姐发情,只是一个劲儿的骂我说江舟梧你好恶心,你爹我只想杀了你。”
“哪怕你们问一问,去问一问我,在你们冷落姐姐极度虚伪的宠爱我的时候,我是不是有罪的。”
他气喘吁吁的逼近表情震惊说不出话的江北,步伐不稳,漆黑深沉的眼睛里闪烁着让江北吃惊的狂乱偏执:“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我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真的大可不必用这件事情去刺激池妍,害她跳楼,你觉得我江舟梧丢你的人了,和我断绝关系就好,我死外面你都可以不用过问,就像当初抛弃姐姐那样,也可以对外宣布没有我这个儿子。”
江北发呆的思绪回到现实,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一行字:“丝毫不悔改的畜生,要死赶紧死,别他妈死了还让你老子我给你收尸。”
“不是想问你姐姐在哪里吗?好啊,我告诉你,她在中国的某个省份,有本事你就去找,把每一个城市,每一个省份具体每一个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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