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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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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抚上沈慈书的伤口,沈慈书在睡梦中被弄疼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随即缓缓睁开眼睛。

地下室里没有开灯,加上沈慈书视力不好,当看见面前高大的黑影后,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往角落缩去,喉咙里发出惊惧的叫声。

蒋晏开口说:“是我。”

听到蒋晏的声音,沈慈书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似乎想到什么,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他一个人之后,安静地把头埋进膝盖里,没有抬头看蒋晏。

蒋晏看着沈慈书受伤的手指,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出了地下室。

没过一会儿,蒋晏又回来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慈书,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他,“自己擦。”

沈慈书垂下颤抖的睫毛,怔怔地看向滚落到脚边的药瓶。

见沈慈书迟迟没反应,蒋晏声音多了几分不耐,“难道还等着我帮你?”

听着蒋晏略显不悦的话,沈慈书才缓缓伸出手去捡,这个动作好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吃力地把药瓶抓在手心里。

也许是因为右手受伤的原因,沈慈书拧了半天都没有打开瓶盖。

蒋晏眉头微皱,像是看不下去,他从沈慈书手里拿过药瓶,讥讽地说:“你在我父亲面前也是这么装柔弱?”

蒋晏不费什么力气就打开盖子,“啪”一声放回沈慈书面前。

沈慈书从来没有处理过伤口,他不知道该怎么用,又怕蒋晏生气,踌躇地拿起瓶子半天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可是越紧张就越容易犯错,沈慈书不小心把药瓶打翻在床上,里面的药水倒了出来。

沈慈书像只受惊的兔子紧张地望向蒋晏,急忙把药瓶扶起来,笨拙地用袖子去擦床单,生怕晚了之后会像昨天一样被折磨。

蒋晏忍不住拧眉,“连这么点小事都不会做?”

他忘了沈慈书被他父亲关在地下室里这么长时间,早就丧失了基本的生存能力。

见蒋晏伸出手,沈慈书以为对方要打他,立刻害怕地抱住了脑袋,然而预料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蒋晏只是拿走了他面前的药瓶。

蒋晏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帮沈慈书的伤口上药。

冰凉湿润的棉签擦过受伤的手指,沈慈书不自觉抖了一下。

他抬头望着蒋晏,对方正专注地处理着他手上的伤口,这一幕仿佛回到在医院的时候,那时候蒋晏温和又体贴,对他就像对待珍宝似的。

面前传来一道抽泣声,蒋晏抬起头,看见沈慈书低着头,眼泪正顺着毫无血色的脸颊滚落。

蒋晏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哭什么?”

他以为沈慈书是因为疼才忍不住哭,沉声说:“那不是你自找的?”

“如果你不介入我的家庭,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这是你自作自受。”

沈慈书不停摇头,好像在说他没有做过。

蒋晏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沉了下来,“不是你,还能有谁?”

在地下室捡到的套子,还有他给蒋正德打电话时听见的呻吟声,而他母亲去世那天,他父亲正好待在地下室。

这桩桩件件加在一起,已经不是巧合能够解释的。

沈慈书情急之下揪住蒋晏的衣角,他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颤抖着双唇,眼泪掉得更汹涌了。

蒋晏毫无温度地看着他,“现在才想否认,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沈慈书眼里泛着泪光,依旧拼命地摇头,被误解的痛楚让他浑身颤抖起来,他趴在床上想要写些什么,可是蒋晏已经失去耐心,把手里的棉签扔到一边,将沈慈书推倒在床垫上。

意识到蒋晏又要做那种奇怪的事情,沈慈书只觉得恐慌,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啊”

不要这样对我

蒋晏逐渐失去耐心,威胁地说:“你想让昨天那个男人过来?”

听到这句话,沈慈书身体僵住了,脑海中浮现出对方像对待垃圾一样践踏他的手,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蒋晏扯开沈慈书的手,不废什么力气就把他压倒在身下,尽情索取。

说起来也奇怪,昨天跟孟临川在包厢的时候,那些小男孩贴上来他都没有反应,但现在只是看着沈慈书的脸,他就感觉下腹发热。

他把自己的失控归之于沈慈书是他父亲的小三,为了报复对方,所以才会这么反常。

玩起来什么滋味

对于沈慈书这个破坏他家庭的始作俑者,蒋晏向来没有温情可言,结束之后就把沈慈书一个人扔在地下室里,穿好衣服离开。

沈慈书像块被玩坏的破布一样扔在角落,浑身上下好像被车子碾过,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这时他看见床边的药瓶,忍着疼移动到床尾,努力伸出手去够,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腿间的疼痛。

好不容易把药瓶拿到手里,沈慈书把它紧紧抱在怀里。

他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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