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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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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费奥多尔也没能闲着,待送走自己身形尚且稚嫩的本体,本职工作咖啡店店长的【罚】,便不得不肩负起监控贫民窟的工作。

跟计划中的一样,异能特务科确实是最先介入调查的部门。几名伪装成普通居民的科室成员混入这片混乱之地,尝试着还原爆炸当天现场的一切,力求追查出那位引发大混乱,未曾被官方记录在案的神秘异能力者。

可惜的是,如今的年代监控摄像头并未完全普及,更别说是在贫民窟这种官方都难以插手的地域。异能特务科的探查,短时间内注定得不到有效进展。

留给他们剩余的时间仅有半月不到,届时若还是一无所获,调查便会被无限期搁置。

三日已过,取消挂机状态的津岛修治意识重临,艰难地睁开无比沉重的眼皮,身下过硬的床板导致腰身一阵酸痛。他缓缓撑着脱力的身体,打量着这间疑似被隔离出充当单人病房的房屋,眼底的些许微芒湮灭,空洞再次占据了这副皮囊。

又没有成功吗他喃喃自语着,语气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

终于醒了啊,感觉如何?

密切关注着少年状态的森鸥外很快出现在门口,挂着一副温和面庞,乍一看像是个稍显颓废之意,毫无威胁的普通医生。他隐秘打量着津岛修治的反应,本以为对方很难醒来的他,也不得不对这过于顽强的生命力啧啧称奇。

正常人大量饮酒后,服下那种剂量的药物,绝无生还的可能。

意识到身体上的不适感部分原因是洗胃造成的,津岛修治皱起眉头,缓慢将目光转向门口,摆出一副埋怨的模样,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烦人的医生大叔。他撇撇嘴,一把将被子掀开,就不能安稳放我去死吗?

怎么会,我可是医生啊。森鸥外笑着摆摆手,不会放任任何生命在我面前逝去的。

金发幼女躲在他身后,手指虚抓着被漂洗过无数次的白大褂,毫不掩饰自己好奇的目光。

津岛修治将爱丽丝无视的彻底,对一个与当前环境极为不相称的女孩没有丝毫想要探究的欲望,欸明明都不算认识,可是大叔,说谎的时候麻烦装得更像一点比较好。他将还算完整的运动鞋套上,动作艰难地俯下身系着鞋带,你明明不会在意这些吧。

好过分啊,我才三十二岁,远远没到需要被叫大叔的年龄。森鸥外假装被少年刻意叫老的称呼伤到,无奈地耸耸肩,说起来,还没问过你的名字是什么。

津岛修治: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歹让我知道,浪费了我这么多药品的小鬼叫什么吧?他作势就要从口袋中掏出并不存在的发票单,需要看看你这些天的诊金吗?

少年眨眨眼,没有丝毫犹豫秒答,须王环。

完全不带任何心虚这种情绪。

那是假名吧。

嗯。少年大大方方点头,谎言被拆穿也无法使他动摇分毫。

森鸥外颇为头疼地挠挠头,居然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吗嘛,算了。

但凡是生于横滨这界混乱之地的孩子,没有半点警惕才叫不正常。

他率先自我介绍着,我是森鸥外,叫我森医生就好。

才不要叫奇怪的大叔老师呢。少年压低声音,抚上自己失去遮挡后感到不自在的右眼,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毕竟医生与老师的念法相同。

原本覆盖在脸上的绷带因沾染了过多尘土,早在三日前被森鸥外拆下,确认了对方眼眸并无任何损伤后,并没有选择用新的替换。

津岛修治毫不客气地拉开抽屉,从中顺出一卷新绷带,当着森鸥外的面开始在脸上缠绕。他抿起嘴,顶着对方似笑非笑注视的目光,一言不发,似是在考量些什么。

地下黑医默默等待着。

末了,少年将几缕被压住的发丝捋顺,轻声叹气妥协道:夜神月,我的名字。

念法很特别,可别记错了。

今天的我们

收养那个自称夜神月的男孩没两天,森鸥外的日常便在不断的怀疑人生中度过。

这孩子比想象中的还能折腾,倒不是说他直接妨碍了自己工作,少年很少对前来的病患感兴趣。而是尽可能把想到的自杀方法亲身尝试一番,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作死。

像是趁他不注意时去偷拿架子上各类药物,把十多种药液分别倒出一点,混合成一杯不知啥玩意的诡异液体。待森鸥外发现时,少年已经捧着烧杯咽下不少,最后不得不强行摁压舌根催吐,难受到双眼布满血丝,气息恹恹才作罢。

亦或是从他的口袋内偷偷摸走手术刀,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做些什么。若不是森鸥外闻到了血腥味,还不知这孩子已经在手腕上开了好几道口子,失血过多导致小脸一片煞白。

鲜血将洁白绷带染透,腥红液体顺着指尖滴落。森鸥外眉头紧皱,强压着少年到诊室,缝针输血一气呵成。

得亏这次的自杀行为导致津岛修治的身体虚弱了不少,短时间内很难活动自如,连下床走动都颇为困难。他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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