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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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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更好的人和您结婚的,您为什么非要和我在一起呢?

我承认我小时候不听话给您添麻烦了,但是您不需要这么睚眦必报吧。互相折磨到底为止可以吗?孟辄晚说着说着眼泪都落下来了,我真的,我求您了,以前都是我的错。

颜静初静静地看着他哭,想给他擦眼泪但是被打掉了手。

不行。他说。

孟辄晚透过一片模糊的眼泪去看颜静初,他平静了半天才说:那您给我一个原因可以吗?

颜静初仿佛非常非常疲惫地朝他笑了一下,因为我爱你。

孟辄晚身上凉的像个死人,他过了一会,道:谢谢您爱我。但是您知道吗?因为您的爱我受了多少无端的指责和限制,因为您的爱我必须,必须舍弃我的理想去做我根本不感兴趣的事情,就是为了更好地嫁给你。因为您的爱,我连决定我要不要一个孩子的机会都没有,我还因此被迫放弃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机会去生孩子。他说出来没有哭,反而笑个不停,您知道那个房间吗?他们收走了所有尖锐的金属,那个房间里连窗子都没有

像他们说的那样,我就是个放荡的对谁都能敞开腿的□□

颜静初用手拍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地给他顺气,他道:没事,他们会后悔的。

孟辄晚从他话中感受到了刻骨的冷意。

我们可以不结婚,颜静初平静地说:只要你不想,我们就可以不结婚。

但是他们的关系没有终止。

孟辄晚后来才意识到当时他所谓的彼此折磨有多可笑,和之后那十几年比起来简直是像个温情的游戏。

在他母亲跪在他面前向他道歉的当晚,孟辄晚发现,颜静初从来不是什么衣冠禽兽,他就是个疯子。

颜静初把枪递给他。

你疯了吗?!她是,

但是,颜静初打断他,你不是说过你恨他们所有人吗?他轻柔地摸了摸孟辄晚的头发,要我教你开枪吗?

需要吗?他问。

这样的回忆疯狂地涌起,孟辄晚只觉得胃里烧灼,疼得惊人。

不舒服吗?颜静初体贴地问。

孟辄晚摇头。

颜静初把孟辄晚搂在怀里,声音很小,像是在哄一个胆子小的孩子,别怕。

孟辄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那个废弃的基地里,有什么?

颜静初道:不会死的。

如果去的人,是楚锐呢?他问。

颜静初摇头道:什么事都不会有,楚锐至多背上一个进行人类研究的罪名而已。

如果现在动身, 大概十三个小时之后到达。

楚锐用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桌面上的文件。

阁下。

楚锐回神,道:嗯, 我知道了。

天彻底黑了下去。

楚锐沉思片刻, 基地的消息真假未知, 去过之后才知道。

危险也未知。

基地可以直接炸毁,但是其中的资料不能。

地面部队面对注射过探索者的守卫优势很小,几乎是没有。

如果要去, 那么楚锐必须去。

放在从前如果有这样一个消息, 楚锐不论真假都会去,但是现在他难得思考起了个人安危。

楚锐从办公室里出去。

他此刻突然十分想见见廖谨。

这种想念在推开门之后达到了最高值。

镣铐对于廖谨来说可能还是太小儿科了, 楚锐到了门口, 他手上的戒指才发出电流。

尖锐的疼痛似乎在嘲讽他的愚蠢。

楚锐靠着墙,你去哪了?

廖谨疑惑道:什么去哪了?

那我换个问法, 楚锐道:你在哪。

廖谨意识到了楚锐语气的不对,他沉默了片刻,道:在外面。

首都星?只是个猜测, 别紧张。

廖谨知道真正紧张的人是楚锐。

在这种情况下楚锐不希望廖谨和颜静初扯上一点关系。

因为颜静初一定要死。

廖谨和颜静初没有往来最好,但如果有,楚锐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以朝其他人开枪那样的决绝去拿枪指着廖谨。

廖谨推开门,他半靠在门上, 嘴里叼着一根还没有点燃的烟。

这么想我吗?

楚锐看他。

廖谨和他对视, 坦坦荡荡。

去哪了?

廖谨拎着一堆孕期用的玩意扔到了沙发上, 我总不能让您自己去买, 自己去买避孕套已经够卑微了, 是吧。

楚锐把他嘴里的烟抽出来,放到自己口中。

打火机。

廖谨道:您是不是忘了您怀孕了?

不好意思我总是不适应自己的身份,你也一样。楚锐道。

廖谨环着他的脖子,轻笑道:这么担心我。

很担心,你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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