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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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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山前山后事务,守备寨栅滩头,休教有失。各人务要竭力同心,共聚大义。”

再教收拾两边房屋安顿了两家老小;便教取出打劫得的生辰纲--金珠宝贝--并自家庄上过活的金银财帛,就当厅赏赐众小头目并众多小喽罗。

当下椎牛宰马,祭祀天地神明,庆贺重新聚义。

众头领饮酒至半夜方散。

次日,又办筵宴庆会。

一连吃了数日筵席。

晁盖与吴用等众头领计议∶整点仓廒∶一;修理寨栅,二;打造军器--枪刀弓箭,衣甲头盔--准备迎敌官军,三;安排大小船支,教演人兵水手上船厮杀,好做提备,不在话下。

一日,林冲见晁盖作事宽洪,疏财仗义,安顿各家老小在山,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遂将心腹备细诉与晁盖道:“小人自后上山之后,欲要投搬取妻子上山来,因见王伦心术不定,难以过活。一向蹉跎过了,流落东京,不知死活。”

晁盖道:“贤弟既有宝眷在京,如何不去取来完聚。你快写信,便教人下山去,星夜取上山来,多少是好。”

林冲当下写了一封书,叫两个自身边心腹小喽罗下山去了。

不过两个月,小喽罗还寨说道:“直至东京城内殿帅府前,寻到张教头家,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以故半载。张教头亦为忧疑,半月之前染患身故。止剩得女使锦儿,已招赘丈夫在家过活。访问邻里,亦是如此说。打听得真实,回来报与头领。”

林冲见说了,潜然泪下;自此,杜绝了心中挂念。

晁盖等见说,帐然嗟叹,山寨中自此无话,每日只是操练人兵,准备抵敌官军。

蚌一日,众头领正在聚义厅上商议事务,只见小喽罗报上山来,说道:“济州府差拨军官,带领约有二千人马,乘驾大小船四五百支,见在石碣村湖荡里屯住,特来报知。”

晁盖大惊便请军师吴用商议,道:“官军将至,如何迎敌?”

吴用笑道:“不须兄长挂心,吴某自有措置。自古道∶“水来土掩,兵到将迎。””随即唤阮氏三雄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又唤林冲,刘唐,受计道:“你两个便这般这般”再叫杜迁,宋万,也分付了。

且说济州府尹点差团练使黄安并本府捕盗官一员,带领一千馀人,拘集本处船支,就石碣村湖荡调拨,分开船支,作两路来取泊子。

且说团练使黄安带领人马上船,摇旗呐喊,杀奔金沙滩来。

看看渐近滩头,只听得水面上呜呜咽咽吹将起来。

逼安道:“这不是画角之声?且把船湾住!”

看时只见水面上远远地三支船来。

看那船时,每支上只有五个人,四个人摇着双橹,船头上立着一个人。

头带绛红巾,都是一样红罗绣袄,手里各拿着留客住。

三支船上人都一般打扮。

於内有人认得的,便对黄安说道:“这三支船上三个人∶一个是阮小二,一个是阮小五,一个是阮小七。”

逼安道:“你众人与我一齐并力向前,拿这三个人!”两边有四五十支船一齐发着喊杀奔前去。

那三支船忽哨了一声,一齐便回。

逼团练把手内枪捻搭动,向前来叫道:“只顾杀这贼!我自有重赏!”

那三支船前面走,背后官军船上把箭射将去。

那三阮去船舱里各拿起一片青狐来遮那箭矢。

绑面船支只顾赶。

赶不过二三里水港,黄安背后一支小船飞也似划来报道:“且不要赶!我们那一条杀入去的船支都被他杀下水里去,把船都夺去了!”

逼安问道:“怎的着了那厮的手?”

小船上人答道:“我们正行船时,只见远远地两支船来,每船上各有五个人。我们并刀杀去赶他,赶不过四五里水面,四下里小港钻出七八支小船来。船上弩箭似飞蝗一般射来!我们急把船回时,来到窄狭港口,只见岸上约有二三十人,两头牵一条大篾索,横截在水面上。却待向前看索时,又被他岸上灰瓶,石子,如雨点一般打将来。众官军只得弃了船支,下水逃命。我众人逃得出来,到旱路边时,那上岸人马皆不见了;马也被他牵去了;看马的军人都杀死在水里。我们芦花荡边寻得这支小船儿,迳来报与团练。”黄安听得说了,叫苦不迭;便把白旗招动,教众船不要去赶,且一发回来。

那众船才拨得转头,未曾行动,只见背后那三支船又引着十数船支,都只是这个人,把红旗摇着,口里吹着忽哨,飞也似赶来。

逼安却待把船摆开迎敌时,只听得芦苇丛中炮响。

逼安看时,四下里都是红旗摆满,慌了手脚。

绑面赶来的船上叫道:“黄安留下了首级回去!”

逼安把船尽力摇过芦苇岸边,却被两边小港里钻出四五十支小船来,船上弩箭如雨点射将来。

逼安就箭林里夺路时,只剩得三四支小船了,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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