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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从良记 第3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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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模样更偏向男子,胆子又小,细小的喉结也证明这是个帝卿,她几乎要认为自个的舅舅生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了。毕竟女子发育的晚,即便是少年时期,个子矮小也不奇怪。

这次是对方央求她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但私自带帝卿出宫这个罪可轻可重,她还是早些送他回去得好。

后者应了一声,便上了带有谢家标识的马车,临到进了皇城,又临时的换了皇家的软轿,也换了身上的衣物。由身强力壮的女子抬着,一路进了皇城。

等到入了宫,身形娇小的少年才从软轿中下来,伺候他的宫侍连忙为他换了衣裳,又打理了一番,一边引领她进来,低声道:“主子今儿个怎生这么晚回来?”

他低声道:“出去的时候碰到了表兄的妻主,时间耽搁了一些,便回来晚了。”

他的生父也是林家人,算起来江孟真自然是他的表兄。当时江孟真和郝澄成婚的时候,他其实也是到府上做了客的,不然当时他也不会一头栽进郝澄怀里去,只是郝澄似乎不记得他了。

伺候他的宫侍显然也知道江孟真,他越发压低声音道:“那位表公子手腕可比世女要强许多,若是他能为您所用,绝对是您的一大助力。”

少年眉眼里添了一分得意,不过一瞬间,他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怯懦如白兔的模样:“这个我自然知晓,话不多说了,父君还等着我呢。”

原先江孟真虽然手段高超,但毕竟是男子,对权利的欲念多在后宅商铺,而不在朝政间,但有了郝澄这个妻主,江孟真对朝廷的事情肯定是要插手的。

他在撞上去的时候,也在郝澄身上留了些东西,只要他那位表兄和郝澄真的是妻夫和睦,就绝对能够看到他留的痕迹。

郝澄的事情,江孟真向来不假人手,一开始他不知晓如何梳理女子的发型,也抽出空来向贴身伺候他的侍人学了,衣服不是他裁剪的,做衣服的料子和人却一定要他亲自来挑,基本是包揽了了郝澄的衣食住行。

她喝醉了,解酒汤是下人端上来的,但是江孟真亲手喂她喝完的,为了让她睡得更舒适一些,江孟真还替她解了有些皱巴巴的外衫。

脱衣服的时候,他是随手把那件外衫给挂在床边的架子上,等到他也解了外衣准备睡到郝澄身侧,突然就瞧见了郝澄那件外衣上沾上去的一个小东西。

他当下也没办法安睡了,轻手轻脚地从郝澄身上翻出去,伸手够了那件衣物上的小东西下来。

那是一个十分精巧的叶子别针,郝澄被撞上的时候,衣服上便挂了这么个东西。只是她当时微醺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物和出来时有什么变化。这别针外形像一枚扣子,扣的地方也正合适,旁人只会以为是衣服原有的饰品,自然不会多嘴提醒郝澄什么。

但这衣衫是江孟真亲自挑的,他很肯定,自家妻主今儿个穿衣的时候,这衣服上绝没有这么个小玩意。

他看了一眼郝澄,对方仍旧闭着眼安睡,便也没有叫醒她,而是从衣服上摘了那枚别针下来,放在手中把玩一番,又披了件衣服起身出去。

绕了一刻钟的远路,他方停在一处石碑前面,拨弄了里头的隐藏的花纹图案,地上便有一处被挪开,露出一个两人宽的洞口。

江孟真握着那一枚叶子领针从洞口下去,昏暗的隧道两侧镶嵌着照明用的夜明珠,他绕过长长的隧道,推开一处地牢的门,喝止了为先前那两个暗卫施刑的人,举着那枚叶子询问:“此物从何而来。”

那两名暗卫还尚留有几分神志,沙哑着嗓子道:“这应是十三帝卿扑过来蹭上的东西。”

十三帝卿的乳名中带了一个椿字,这叶子的形状正好能与椿树的叶子对得上。江孟真平日里和这位作为表弟的帝卿并无太多往来,一是因为对方的生父据说和他的生父兄弟两个感情并不算好,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对方虽然身为帝卿,但并不受皇帝宠爱。

简单的说,并没有什么实际利用价值,反倒容易招来麻烦。倘若他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对方如今虚岁已经十三,再过两年便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

十三帝卿生在皇宫中,除非有强大的父族保护,又深得皇帝喜爱,不然表面再纯良,内里都不会心思单纯到什么地方去。

他与郝澄成婚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出去招待客人,但根据管家的汇报,这位十三帝卿当日是来参加了婚宴的,那对方就应当认识郝澄。

明知道这个是自己的妻主,对方还扑过来,自然是居心不良。他将那枚叶子紧握在手心,又沉声道:“十三帝卿扑过来之后呢,他面上表情如何?”

不怪他如此这般反应,郝澄毕竟比他年轻十岁,世人多老妻少夫,自从与郝澄成婚之后,他就对那些尚未出阁、年轻美貌的小郎君们抱有十分的警惕之心。

那两个暗卫忍着伤口处的疼痛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江孟真这才捏着那枚叶子从密道离开。等到回了屋子,郝澄仍旧在床上安睡,她的睡姿十分规矩,连手放的位置动都不曾动过一下。

他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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