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 3)
了一眼司冀昀欲言又止。
直说!司冀昀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方圆两兄弟昨天被杀!
果然
司冀昀直觉胸口一阵气滞:龙方龙圆两兄弟在父皇未登基之前一直效忠父皇,可谓是父皇的心腹,龙禁军成立之初一直由他们掌管,两人功力在这个朝廷中几乎无人能敌,杀了他们真是最好的警告。
殿下的意思是莫童方顿觉心惊肉跳。
慎言!司冀昀冷冷撇了他一眼:本殿何曾说过是谁?
殿下赎罪!
宫中有消息?
毫无动静,暂且无忧。
司冀昀蹙眉踩着破碎的酒瓮走至桌旁坐下,右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桌沿:此时方圆两兄弟被杀不论是不是妄弟,以父皇的性子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他,那为何毫无动静?问题出在哪里?
童方见他一脸沉思不由提议道:殿下,杀颜统领的人至今毫无头绪,我们要不要做些安排?
颜荣!
司冀昀眼前一亮,他怎么忘记颜荣!父皇多疑,正因为妄弟的嫌疑最大他才最先排除他,再加之心理上并不认为妄弟有胆量明目张胆的对抗朝廷。
司冀昀笑的有些讽刺也有无奈,这不是司寇一个人这么认为而是整个朝廷官员共同的认知,在他们心中皇权才是至高无上武林人士只不过是一群莽夫。
尽管无奈但是心里终究松了一口气,他背着手在庭院中走了几步思索片刻对童方道:一个月后我与妄弟前往西境,颜荣之死不简单,我离京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他们必有行动,童方你吩咐暗处的人盯着京都的动向,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我。
那
方圆兄弟之死不必特意做什么,背后之人一旦动手妄弟的嫌疑也就排除了,现在做多了反而弄巧成拙。司冀昀挥手打断童方的询问。
是。
童方的身影消失,司冀昀原本冷肃的眼神逐渐变得惊疑,目光落在两人饮酒的地方,右手不自觉的摩挲起唇瓣。
讨好
皇宫
其实十八年前皇宫远比现在的要大的多,变成如今的样子只是因为自从司寇登基后将整个皇宫以北向南一分二。
南边是他现在的皇宫而以北占据一半地方的则被划为禁地,因为这片地方原是先皇与先太子的住处,为了自己的帝位也为了显示对先帝的尊重即使再不愿司寇也必须留着,不过也仅仅是留着而已。
这里是皇宫的最北处,十八年无人问津当年那个威严奢华的宫殿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夜风吹过窗外的树枝发出沙沙声响,漆黑的树影映射在窗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极为阴森。
司寇站在屋外脸上一片漠然,旁边站着一身着蟒袍身形魁梧满脸胡须的男子,身后不远处则是几个侍卫面无表情的相对而立,从其充满警惕的眼神以及放在腰间刀柄处的右手可见双方对彼此都不信任。
宇文甾你好大的胆子!司寇眼神阴寒,目光落在宇文甾身上除了恼怒还有一丝嫉妒。
他到底养尊处优十八年身体已不复当年,而宇文甾却日日在前线带兵操练身形丝毫不见老态,反而因多年掌握兵权身居高位气势强盛,两人相对而站他竟比司寇看起来还强上一筹。
两人现在可以说得上是撕破脸皮,宇文甾也不掩饰。
不!
应该说自从雷家军被他除掉掌握北阙一半后他精锐便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
他粗声笑道:陛下,臣听闻陛下对臣有误解不得已无召返回京都,现在又闻陛下的龙禁军正副统领被杀,为了陛下臣不得不前来觐见。
司寇眯眼脸上一副怀疑之色:你想说什么?
宇文甾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向眼前破败的宫殿:陛下还记得此处?
宇文甾!你笃定朕不能拿你怎样?显然宇文甾的话触及他逆鳞,顾不得摆君威司寇脸色不由变得狰狞:宇文甾,当年朕可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出自你手!御驾亲征是你的人提议!先皇与先太子也是你伏杀!而朕则稳住了动乱的北阙!宇文甾,现在朕才是北阙的皇帝!
宇文甾哈哈一笑声音粗旷响彻寂静的夜空,似乎丝毫不怕别人发现,他一脚踹开眼前的门。
昔日的宫殿灰尘蛛网遍布,他打量四周一眼挥了挥衣袖扫去尘埃顺势坐下挑衅道:是臣做的,可臣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陛下,两个死人而已都十八年了怎么还如此忌讳?
的确!两个死人而已!如今坐在宝座上的是朕!司寇跨过门槛,选了一个离宇文甾较远的位置坐下,恢复平日在朝堂上的威严:你今天约朕前来这里为何?
现在朝局陛下难道不感到奇怪?宇文甾说着眼中闪过狠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何须要返回京都。
泄漏壮丁失踪以为就能让本王与司寇两败俱伤享受渔翁之利?做梦!
忠勇王有高见?司寇脸色微沉,宇文甾此时问出这句话说明现下京都局势也在他意料之外,也就是说他没有勾结西俟,至少此次西俟威逼西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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