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挚看着罗浮玉挑衅的笑眼,轻叹一声托着她臀瓣站起来。
罗浮玉双腿盘在他腰间,裙摆翻卷露出大腿内侧的淡青血管。
安全通道的门重重合上时,罗浮玉正咬住他的耳垂调笑,尖牙擦过敏感的软骨。
&ot;高总现在很会挑场地。”
霉味混着尘土的楼梯间里,高挚寻了个监控死角,将她抵在消防栓玻璃门上,冰凉触感激得罗浮玉仰头喘息。
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晰看见她吞咽时颤动的颈线,她故意挺腰蹭过他昂扬的轮廓,湿润的花园口隔着西裤烙下水痕。
消防栓的玻璃映出两人纠缠的倒影,指尖探入湿润的褶皱,食指勾住肿胀的蜜豆轻扯,中指已经滑进翕张的花瓣——那里早被情欲泡得发软,他揉着春水泛滥的幽谷,食指和中指揪住那颗小蜜豆一扯一推,内壁绞着他的手指贪婪吮吸。
蓄势待发的欲根已经兵临城下,拳头般大小的顶端时不时擦过穴口,若即若离的刺激让罗浮玉呼吸急促着去寻他的唇舌。
高挚虽然不想太轻易让她满足,但到底也没躲,衔住她的红唇与她缠吻起来。
舌尖扫过齿缝,听着她因抽插而破碎的喘息。
手下的水声和唇齿间的砸弄此起彼伏,胸腔内的氧气稀薄,罗浮玉看着男人迷离的双眼,贴上他的喉结又舔又咬:“给我”
硕大的顶端顶着口子处来回研磨,前端分泌的黏液混着她的花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银丝。
高挚自己也已经到达极限,这次不再吊人胃口,扶着昂扬就挤进狭窄柔嫩之处。
熟悉的包裹感袭来,他顶弄又凶又急,胀满感让她背脊弓成满月,罗浮玉后背在玻璃上蹭着雾气。
或许是太久不曾欢爱,这一下让她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脚趾蜷缩着夹住他后腰:&ot;慢点嗯&ot;
话尾被他突然顶入的动作绞成呜咽。
高挚永远吃她示弱这一套,像是杀手锏,百试百灵。
看着怀里的人因快感而涣散的瞳孔,果然缓了力道,却更深地碾进那处软肉。
罗浮玉趁机把高挚的衬衫撕扯地更开了,小尖牙在胸肌上留下泛红的牙印。
疼痛催生快感。
高挚掐住她腰窝狠狠抽送,耻骨撞在她阴阜上发出湿腻的拍打声。
她胸前的乳尖在真丝布料下蹭得发红,随着每一次撞击碾上他的胸口。
灵肉结合的快感让男人掐着她大腿根撞得更狠了,看着她在疼痛与欢愉间摆荡的模样,此刻她潮红的脸与当年初夜时的羞涩重迭,高挚低头去咬她的耳垂。
罗浮玉偏头躲避,迎头撞上袭来的热吻,就这么被男人掀起的唇瓣将呜咽声封在齿间。
舌尖缠舞着,空气再次变得稀薄。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气喘不休,罗浮玉咬着高挚的喉结,舌尖舔过剧烈跳动的血管,诱哄男人出声:&ot;叫出来。”
高挚燥热难耐,低沉的喘息声回荡在楼道。
穴肉如绞肉机般箍住他的欲根。
高挚闷哼一声,掐着她大腿根撞得更深,龟头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她指甲在他后背抓出五道白痕,幽谷里涌出的热液顺着他睾丸往下淌。
直到消防栓玻璃映出罗浮玉失神的模样,楼下隐约传来记者追问护士的声响,高挚才抵着她额头将自己尽数释放。
黏腻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落,罗浮玉忽然用指尖蘸了些,抹在他滚动的喉结上:&ot;这么烫果然啊,某人才是在春天里发春的货色。&ot;
高挚抓着她手腕按在墙上,正要说什么,楼梯下方突然传来脚步声。
罗浮玉灵巧地转身,腿心湿痕泛着淫靡水光,臀肉蹭过他半软的欲根。
堆积的真丝裙摆绽开扫过他裤腿,她推开他,赤脚跑上两级台阶。
&ot;应付了记者,今晚就让你用后面那个姿势。&ot;
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一瞬间高挚仿佛看见云虬洞壁画里勾魂的蛇仙。
鲜活的模样让他一瞬间失神。
只有在床笫之间,他才能短暂握住那根牵动罗浮玉心绪的丝线。
整理了呼吸和衣服,高挚推开了楼梯间的大门。
送走被小唐拦在二楼的记者们后,高挚回到了病房。
罗观承的体温终于稳定在368c,高挚将退烧药收进袋子,沉默地听着罗浮玉对自己家几个叔伯的处置。
&ot;叁叔公不是很喜欢看喜欢濠城风云么”罗浮玉倚着窗台批文件,“那就让他去东南亚分公司常驻好了。”
刘睿昌因贪污受贿今早已经被纪委带走,叁叔公&ot;自愿&ot;调任海外。
董事会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被她用儿子的病榻作斩刀拆解得七零八落。
罗浮玉笔尖顿了顿,红墨在&ot;罢免罗伟华市场部副总监职务&ot;的决议书洇开血点。
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