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确高估了她的本事,朱嬴下地就觉得不对劲,毕竟她没练过裸奔,别扭得紧,身下淅淅沥沥的,丹砂射进去的流了一些出来,和尿到一半不擦屁股跑出茅厕相比,现在不光丢脸而且下流。她跑得歪歪扭扭,四肢不协调,终究被他赶上,他伸手扯住她的发辫,逼迫她刹住。
朱嬴满脸通红,骂他蛮子他也听不懂,于是又咬又挠。丹砂将她掼到床上,压住她的双手,用绳子去绑手腕,他没试过绑人,她又拼命挣扎,不可能老实配合,两个人弄得大汗淋漓,他看一时半刻僵持,顺手推舟且做着,一手摁住她的手腕,一手岔开她的腿,破门而入。朱嬴和白鱼入舟一样,除了翻白眼,也没办法了,他把所有出口都堵得紧紧的。
丹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绑住她的手腕,捂住她的眼睛继续律动。朱嬴全身又酸又痛,她近日奔波,回来勉强保存一半体力,眼下十不存一,只好听天由命。他的长发扫在她的肌肤上,她幻想是狮子浓密的鬃毛,狮子喘着粗气,口水滴滴答答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迦陵语哥哥这种恋爱脑治好了也流口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