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已死(補)(2 / 4)
掉入冰潭,頭皮陣陣發麻,八月的天,也冒起了寒意。失魂落魄的回到靜心苑,跪在佛像前,盼著白幽能盡快到來。
王氏這一箭三雕,實在是高興得不得了。府裡只剩下一個膽怯的楊氏及自己的婢女霜菲。 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李揚眼中遲早會有自己的。
望著懷中的兩個孩兒,女人心裏柔得像水。想到男人以後愛的是她,寵的是她,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夫人外面來了客人!]
[是誰?]
[靜王妃!]
王氏稍一思索,王妃平日與她未曾有交情。若是朝廷上的事,更不可能,靜王爺可說是權傾朝野。
[ 夫人!王妃還領了近百兵馬圍了在國公府外! 說什麼不放人,直接殺進去!奴才聽得糊塗,只能請夫人妳出去處理!]
[人呢?]
[奴才將人請去了前廳。]
[管事,先調些人來屋前候著。得了我的命令,便入屋護我周全。]
女人腦中實在翻不出有開罪過這位人物的記憶,無故領了近百人馬前來,府中又沒個男人,王氏說不膽怯便是假的。
不管如何,王妃是絕對得罪不起的人物,王氏歎了口氣,交待自己的貼身婢女將世子抱到楊氏那邊,讓楊氏從國公府偏門那邊出去,到李揚京外的別院暫候。
王氏進去前廳,就見到白幽坐在正位上慢悠悠的喝著茶。身旁四個婢女候著,屋裏站了十多個帶刀的侍衛。
國公府數十個護院在李管事帶領下圍在屋外,個個持棍帶刀,等待女主的命令。
[都說靜王妃人間絕色,傾國傾城,今日一見才真的相信了。未知王妃特意前來,有何要事?]
女人一進屋便盈盈裊裊的對人行了禮,再走到白幽旁邊落坐。
白幽抬頭,目光陰沉的掃過了王氏,只問了一句:[春桃人呢?]
王氏怔了怔, 才想到王妃口中的春桃是何人。
又是那個春桃?那男妓莫不成以前是王妃相好?
王氏擰著手中的帕子,臉上神色溫婉平靜,其實心裡已把人臭罵了好幾遍。
[他一個低賤男色,不至於要王妃帶兵來國公府要人吧。]
[ 他是個低賤男色?]白幽露出個玩味的笑容,挑了挑眉,冷冷道:[王氏,雖是個男色,但聽聞李揚也是寵得很的。]
女人當然知道李揚寵愛少年,但從沒想到此事已傳出了府外,自己的夫君不但養了男色,還捧在手掌心中疼著,是把她這個正妻置於何地?這叫她日後如何能面對眾宗婦輕蔑的目光?
王氏取出手帕,印了印朱唇,藉此掩蓋著她變得僵硬的笑容。
[哦,這些話都不知王妃是從那邊聽來的。妾身雖無用,但管著自己府中幾個人還是足夠的,有勞王妃費心了。]
[我今日來不是跟妳癈話,王氏,我只要人!]
女人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怒火,扯著嘴角,冷笑了聲。
[唉,王妃你要的人是要什麼人呢?這府裡就算是條狗,也是開國公李揚的,這要人的事。妾身可做不了主。]
白幽反了個白眼,努著嘴,回道:[妳少來這套了,別說是國公府的人。我回去說句要的話,連妳娘家的將軍府我都能要得來。]
[ 白幽!你你我府中無此人!請王妃回去吧!送客!]王氏握著帕子的手猛然攥緊,氣得嘴角抽搐。
[好極了。]白幽挑了挑眉,冷下了臉,抬手,揮下。
[給我搜!]
[白幽!別太過份!你當我國公府是什麼地方?]王氏拍了木案,轟然站起。
女人一聲怒吼,屋外的護院便衝了進屋,與大廳裡的侍衛兩邊相相對待。
白幽不為所動,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冷聲道:[王氏,我今日來只要將人帶走。你給最好,不然我反轉國公府也要將人帶出來!]
王氏見廳裏的侍衛紛紛拔刀,已有些怯意。開國公府內只有護院六十人,實在沒法跟王妃手中那些訓練有素的士兵相比。再者李揚出門前吩咐好,國公府裏一切交由她處理。若然此事得罪了王妃,將府院鬧得雞飛狗走,男人知道必定會責怪她。
為了一個男寵,實在不值。
[ 且慢!] 王氏喝住了將要動手的人。
白幽擱下茶盞,悠然道:[人呢?]
王氏咬牙切齒,氣得全身發抖,瞪著白幽,向身後的婢女道:[帶那賤人過來!]
片刻,春桃就被人用抬的,帶到了前廳。
[你!]白幽見到滿身傷痕,已昏死過去的人,激得摔了一個茶盞,要上前跟王氏理論,身後的一個婢女拉著了人道:[王妃息怒,還是趕快帶人回王府醫治要緊!]
白幽冷哼了句,命令了個身壯的護衛抱起了少年。 回頭,向王氏道:[ 天道好輪迴,我勸你,善良點好。]嗤笑一聲,便抬腳出屋。
王氏在人轉身走後,掃落了一桌子的東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