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你是小幸运(2 / 3)
山区夜里寒凉,她穿着薄薄的舞衣满身大汗跳了三个晚上,第三天晚上一收工,她便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她一直是健康宝宝,也没往那一处想,直到隔天醒来头晕脑胀,身体还微微发烫,她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感冒了。
但是人在外头不能倒,只能强撑着身体上车。
山区弯道九弯十八拐,明明还能听见唐恬的声音在前头闹,但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嘴里含着一颗薄荷糖,倒头就是昏睡。
一睡三个小时,下山时,她在大巴上已经烧得不成人样。
温海洋看她脸色发红满身冷汗,探了探她额头,直接让司机开到医院门口送急诊。
这一烧就是四十度。
温海洋把团员们送回宿舍,留下最小也最机灵的唐恬照顾戴拉拉,回头替她收拾住院用品送过来。
戴拉拉睡了一整天,在反覆高烧跟退烧之间挣扎。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唐恬在旁边嘰嘰喳喳的声音,又感觉到一条热毛巾捂在脸上擦汗,然后又是一条冰毛巾盖在额头上,这一冷一热让她瞬间抖了抖,眼睛也慢慢睁开来。
“学姊,你终于醒啦!”
在一旁抱着水果吃的唐恬一看她醒来也不吃了,马上拿耳温枪凑过去,豪不客气往她耳朵里鑽。
嗶的一声,三十九度。
“还是没退多少,学姊,起来喝点东西,温老师给你买了运动饮料。”
有一个小喇叭在旁边嘰嘰喳喳,戴拉拉也睡不着了,勉强撑起软趴趴的身体坐起身,喝了半杯运动饮料后才想起要问:“我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会在这?”唐恬取笑她,“当然是生病了才会在这啊。”
被这么一回戴拉拉才发觉自己真是问了废话,真的是烧坏脑袋了。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回去睡一觉就好,哪有这么夸张要送医院。”
说着戴拉拉已经想下床,却马上让唐恬挡下。
“温老师说了,你是舞团最重要的核心,一点差错也不能出。”看她傻站在病床旁,唐恬马上靠过来,“你要上厕所吗?我陪你去。”
“没关係,不用了,我感觉已经好很多,对了,我的手机呢。”
她看看双人病房的柜子,随身布包就摆在上头。
唐恬去找来手机,但是已经没电开不了机。
“等等,我有带快充,你去洗把脸上个厕所,回来应该就可以开机了。”
果然是年轻人,随身携带最多的不是钱而是充电设备。
戴拉拉也没反对她帮自己的手机充电,走进厕所去洗把脸,顺便看看自己的状况到底有多糟。
果然,镜子里的女人脸色白的不像话,她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听蒋成城的话多吃点红肉,一点血色都没有,走出去怕不是要被抓进地下室某房间里安置。
回床位时手机还在充电状态,隔壁病床的人睡得酣声朝天,唐恬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脸色有些糟糕。
“怎么了?”
“学姊??”唐恬抬头,脸色不是太好,“你看这新闻。”
相处了好一阵子,她大概猜得出来唐恬又是看到蒋成城的八卦,迫不及待要跟她一起同仇敌愾。
心不在焉的接过手机,还想着要怎么解释,随意看了一眼,她也愣住了。
随即她走到衣柜那抓起布包,拔掉手机充电线,心慌意乱丢了句,“替我办一下出院,我有事出去一趟。”
——
出了医院,戴拉拉随意拦了一辆计程车后就直接往蒋成城家跑。
她没想到原来之前他们姊弟搞的假緋闻原来是为了今天这件事。
看到他在灵堂上护着父母下跪又被胡乱砸鸡蛋时,她觉得自己身上的高烧再度燃烧起来,不因为病毒,而是因为愤怒。
理智告诉她这是无可避免的过程,他替父母认错、道歉都是人之常情,可是一吭也不吭被殴打,这她可不能忍受。
她才知道原来爱会让人失去理智。
恨不得衝到现场护着他,对着所有对他张牙虎爪的人怒吼,可是她不能。
因为不知道他到底会在哪,手机又没电无法开机,她决定回到老地方去守株待兔。
傍晚时分的车特别堵,戴拉拉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那间老公寓顶楼。
她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又喊了一声“蒋成城”,依旧没声响,她大概可以确定他不在这。
但她不能确定他回不回这。
手机才充饱了不到5%的电量,从出医院到现在她打了几次电话看了几则新闻后又再次宣告冬眠。
这什么破手机,早知道就该把他的i13带出来备用。
那隻手机自从回舞团后就很少派上用场了,她把它当护身符一样压制在衣橱里,镇守各方妖魔鬼怪,也镇守她的心。
高烧刚退又经歷一阵瞎忙奔跑,此时戴拉拉感觉额头上的热度又渐渐爬升起来,她身上就一件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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