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你是小幸运(2 / 3)
几打啤酒,打算彻底执行一回酒池肉林政策。
舞蹈系孩子的宣言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此刻热量可以被忘记,横竖明天再消耗就行。
戴拉拉当然不会去当那个说教的人,她虽然不喝酒,但也跟着动了筷子,吸饱汤汁的老豆腐特别软嫩,她猛吃了一口,差点让汤底给呛出满脸鼻涕。
“学姊,放开吃,尽量吃,你太瘦了,温老师把你拋上去我们都怕你飘走。”
有人开始打闹起哄,戴拉拉也只是笑,乖乖地又吃了几隻虾。
“吃吧,最近看你没什么精神,今晚好好玩一玩,年轻女生应该跟她们一样。”
听温海洋一副老人的口吻,戴拉拉简直没好气,“我吃胖了你要是抱不动我不是很尷尬,别害人。”
“不会,你吃胖了我照样抱得动。”
温海洋说完还秀了秀手臂肌肉,确实真材实料,一点也不虚假,但她可不敢放纵。
她的好习惯是很懂得克制食慾,坏习惯是晚餐常常不吃,今天是例外。
其实前些时候跟蒋成城住时,她就被餵胖了几公斤,后面才渐渐开始恢復少食的习惯,本来以为蒋少爷会抗议,没想到他不但没反对,反而是开始跟着她作息,除非必要,过午不食。
现在想想实在不应该。
又不是什么好习惯,他怎么就这么傻。
长期不吃晚餐又冒然吃麻辣锅的下场就是胃痛发作。
在餐厅时她忍着,回到宿舍睡到下半夜就不行了。
住在宿舍里就是团体生活,她很小心开了灯想找胃药吃,但是刚刚打理好的宿舍就是没有药,没办法了,她疼得难受,拿了钱包跟手机,直接搭车到医院急诊去。
急诊没有意外闹轰轰一片,她坐在长椅上等了半小时,却迟迟没等到叫号。
半夜来急诊的各个都是急症,只有很要命跟快没命,戴拉拉把顺位让给孩子误食玩具憋到脸发黑的妈妈,缩在长椅上等了老半天,终于在等了一个小时后轮到了自己。
年轻医生大概是太累了,面无表情打着资料,一面吩咐,“先打针,外面观察半小时后叫家里人来带你回去。”?她点点头,打完针走到外头的长椅上,等着等着却睡了过去。
因为这几天搬家换地方没能好好睡,儘管身边有不少脚步声来来回回,她却在这样的地方陷入沉睡。
恍惚间感觉有人来拍肩膀,问她有没有家人陪伴,她没什么力气回应,勉强掀开眼皮看了护士一眼,点头,“我叫我弟弟过来。”
护士看她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模样,有些不放心,“你手机先解开,我替你打吧。”
实在是疼到没力气了,戴拉拉没犹豫多久便解开了密码,把手机递给了护士。
护士看了眼通讯录,人不多,很快找到署名小弟弟的号码拨打出去,电话那端响了很久才有人接,一接通护士也没多寒暄,直接问:戴拉拉的家人吗?”
电话那端过了很久,终于有人回,“嗯。”
“那个,她现在在xx医院急诊室掛急诊,现在刚吃药睡过去了,我怕她没办法回家,方便过来接人吗?”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老半天后才是一句,“嗯。”
电话一收线后,护士马上以悲悯的目光看着戴拉拉,低叹一口气。
是这社会病了吗?怎么都病成这样了家里人还一点表示都没有。
待在急诊这么久,一般人家听见生病了哪个不是大惊失色大声嚷嚷的,也就他们家最特别,冷漠得像是误播给前男友一样,难道真是远亲近邻,世态炎凉吗?
护士离开不久,急诊室内依旧像是沸腾的火锅没一刻安歇。
电话结束后的五分鐘,那个被署名小弟弟的男人来了。
远远地看到她小小一隻缩在长椅上睡得很沉,眉心微微一挑,脸色越发难看。
手腕打着石膏的男人带着顶棒球帽跟口罩缓缓走近长椅,看她苍白着脸色躺在长椅上,眸色似漆黑得吓人。
似乎是长椅让人睡不安稳,戴拉拉蜷缩着身子跟虾子一样,机不可闻呻吟一声。他一听眉头更皱,带着一股想杀人的气息慢慢坐到了椅子上。
刚刚一接到电话,他心跳重得像是坠了铅,现在看到人,才知道胸口被巨石砸得生疼是什么感觉。
怎么就这么不省心。
不是回去跳舞了,跳到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
温海洋呢?人死到哪去了。
不会是个空壳舞团专门骗人的吧。
心里有千万隻草泥马奔过,男人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慢慢挪动距离靠近,试图让她靠得更紧。
沉睡的人依旧没反应,他又安静片刻,才用没受伤的手捞起她纤细的脖子贴近自己让她睡得安稳些。
但似乎是急诊室的白炽灯太夺目,怀里人觉得干扰,翻过身用手臂遮挡着眼睛,咕噥着什么把脸埋进他下腹。
温热的气息深深浅浅,极有规律落在他只穿了一件薄t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