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与猎人(带鸡abo)1(2 / 3)
赘,让自己始终和身后的少女隔着一层阻碍。她开始渴望少女的肌肤和更多的接触,渴望她的牙齿和唇舌,渴望她的手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发情!这两个字忽然从文咏珊的脑海中蹦出来,每个人长到一定的年纪,就会发生身体上的变化,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和别人做一些亲密的事情,这叫做发情!而这在祭司中是不被允许的!是会被丢进大海里喂鲨鱼的!
文咏珊打了个冷颤,自己明明每天都服用抑制发情的草药,活了快叁十年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还以为自己可以像别的祭司一样,平平安安活到老死呢!
她曾经见过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祭司,也见过岛民们是如何处置她们的。那些被发现与人苟且的祭司,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直接被割开大腿的皮肉丢进海里,没过一会儿海里便连血丝都不会留下。
她想要停下,挣扎着向前爬,想要逃脱身后那个陌生少女的怀抱,可那少女却不依不饶地扑过来,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回了远处:“别跑……我好难受……让我……”
少女的声音弱下去,她似乎又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文咏珊又挣扎了几下,少女却像八爪鱼一般越缠越紧,她两腿间的硬物也随着两人的交缠紧紧抵在文咏珊的臀上,愈发火热。
“姐姐……”少女无意识地耸腰,用那让她感到难耐的器官在文咏珊的臀上来回地蹭,“你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干燥的动物皮毛香让文咏珊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挣扎,灼热的情欲再次翻涌上来,她握住少女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噙住几根粗糙的指尖:“别弄那里……”
文咏珊无师自通地向上挺臀,向少女展示正确的路径。严严实实的长袍已经无法遮挡文咏珊两腿之间的湿润,来自身体深处的清香唤醒了少女的本能,她抽回文咏珊唇间的手指,撩起了白色的祭司长袍。
“嘶……哈!”当最后一层遮挡被除去,私密处被注视的羞耻进一步助长了情欲,文咏珊忍不住轻声呻吟,而穿着兽皮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湿润的洞穴填满。
“唔……!”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了闷哼,紧接着便是被本能驱使的动作,摩擦、顶撞、抽插……兽皮少女的双手扶着文咏珊的后腰,专心看自己的腺体是如何在这个陌生姐姐的洞穴里进出,如何制造出迷人的液体,又是如何让姐姐发出粗重的喘息的。
她从前只听说过人分化之后就会忍不住做一些事情,但她长出这根腺体也有几年了,却从未出现过和今天类似的冲动。她很喜欢这个白衣姐姐身上的气味,是她从未闻到过的甜香,像山中最珍贵的蜂蜜,却比蜂蜜多了些奶香。
这味道让她头晕目眩,胸口像点燃了一堆篝火般发烫,只有紧紧地抱住眼前的这位姐姐,并让自己的腺体深深地插进姐姐的身体里,才能稍稍缓解一些。
“姐姐……珊珊姐姐……”她弯下腰凑在姐姐耳边,叫出这个陌生的名字。姐姐的耳根红了,她侧过头,眼中粼粼的水光,像是有些委屈:“快一点……”
姐姐轻轻摇了摇臀,雪白的臀瓣中间,流着水的小穴明明已经被操得通红,她却还嫌不够吗?兽皮少女皱了皱眉,伸出双手捏了捏姐姐的臀瓣:“好的。”
长期狩猎养成的好身体当然不会觉得这种程度的运动算是什么负担,但姐姐的洞穴深处太窄太紧了,以至于她不敢太用力,害怕把姐姐弄得不舒服了。不过姐姐既然这么说,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顶撞的动作更加粗重起来,兽皮少女的鼻尖开始沁出汗水,姐姐的小穴像是一张嘴,每次深入的时候都会用力吮吸她的腺体,让她忍不住释放的冲动。
“啊!”兽皮少女感到自己腺体的顶端撞到了某个微硬的地方,姐姐胡乱叫喊起来,挣扎着似乎又想逃离。她当然不会让姐姐离开,能够和狗熊正面搏击的双手紧紧箍住姐姐纤细的腰肢,粗大的腺体更加肆意地冲撞,把姐姐小穴最深处都顶撞得无法合拢,只能不停地流出甜香的体液。
无法逃脱的文咏珊认命地把自己的眼睛闭上,本能还在驱使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缩,又一次一次被身后的少女干开。明明连那少女的长相都没记住,可她的腺体的形状却深深烙印在文咏珊的身体深处。
属于兽类的香味也像野兽一样粗野,肆无忌惮地从交合处蔓延开,文咏珊感觉自己被占领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沾染上了这个陌生女孩的气味。
可是,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文咏珊抖着腿,把臀瓣翘得更高,好让这女孩的腺体能进入得更深,深到最深处,紧闭的生殖腔正在不安地跳动,急需坚硬野蛮的安抚。
“姐姐……”身后的少女摆弄着文咏珊的臀,扒开她的臀瓣,抚摸她正在被不停操弄的洞口。温柔的安抚和野蛮的冲撞交织出双重快感,把文咏珊推向高潮的顶峰。
“你叫什么名字?”文咏珊艰难地回头,看着脸颊绯红的兽皮少女。“我是徐璐……”少女浅褐色的眸子里映出文咏珊潮红的脸,和从额间垂下的一丝乱发。
“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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