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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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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是软的,舌头也软的似棉,亲吻时便像是含吞着莓果冰淇淋味的棉花糖。

他的怀抱是软的,手面的肤肉也是软得像小时宋文安给她玩过的五颜六色的橡皮泥。

只有那根东西是硬的…硬戳戳的放进她身体里。

疼得她下面火辣辣的刺伤感,像是干烧般,他抱着她洗澡时,她一时情难自禁的失禁了,尿液顺着淋浴水流进下水道里,她的下面更是难言的灼烧感。

腰身也疼,宋轻轻只觉得像是洗了两天两夜的衣服般,酸涩得走一步便拉扯着神经。

他为她洗着下面,低着头便打量着她的神色。

“很疼吗?”

温柔的林凉似乎又回来了。

抽离的那刻,他瞧见了床上的血迹和她面上的泪水,红色和透明的水液像是一腔洪流,剧然的灌进他的心脏里,压抑得他如大石压顶。

他以为她已被宋文安侵犯过无数次,所以才能更上一步的做口交的事。其实他只是错误的先入为主,低估了宋文安的耐性并高估了他的大胆。

火焰已然退却,悔意从深处涌来。他从背后揽住她的身子,两副赤裸的身体便在水花中湿淋。

他这坏透了的黑性子啊…

温柔和粗暴本这两个反面,来回替换,只这次,是不应该出现的。

疼吗?

这声,就像是一把铲子,挖开厚埋的积雪,露出她光露露的已盛满委屈的土壤。

被关心的伤口已放大了她细枝未节的疼痛,这个问句被他问了无数次,可只有这次,像是开启了她的感知般。

“疼。”宋轻轻难过的低着头。

她的第一声疼,因果却是归于他。

“对不起。”他下意识的摸着她柔嫩的面颊。

他抱着她出来,为她吹头发,为她揉着肚子,也不时的便会冒出这句。

最亲的人伤得越深,落在宋轻轻心头,便像是镜子破碎般,她心里的温柔哥哥也轰然倒地,她现在不想理他,只低着头任他摆弄。

林凉却察觉出了她的生气,一时却是笑了。

会喊疼会生气会委屈,比以往麻木任人宰割呆滞的死样,终于有了独立思考和自我意识的征兆,这也是宋轻轻对他区于别人的情感表达,这种认知,让林凉欢喜的抱住她的身子,脸颊像是孩子撒娇般磨着她的脸颊,鼻息交濡。

“轻轻,你会有判断的能力,你会有拒绝、挣扎和说不的能力,你也会明白你的人生拥有美好的价值,而我,会一直陪着你,教会你长大。”

也只有他,带她逃离混沌的死寂之地了。

林凉没有听到她的回话,疑惑的放开她的身子一看,这个小迷糊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便笑着,也拥着她躺进被窝里,睡了一觉。

待他醒来时,已是晚上七八点了。宋轻轻还在睡,他吻了吻她的额间,为她掖好被子,起身了。

他买了一些糖果和饭菜,买了一盒避孕药,还有一枚戒指,从一个简易的大商场里买的。

这枚戒指便戴在他的左手食指上,食指连心,也近在眼前。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自己的怒气,找回理智,以免做出错误的决定和…伤害她。

归来时她已经醒了,惺忪着眼看了他一眼,又低着头跟他犟气了,一直到吃完饭放着电视看了会儿,已是十二点了。林凉跟她搭话,她也一句都不肯回。

看来是真的吓到她了。

林凉想着,双手捏了捏她的面颊,柔着声问她,“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啊…轻轻妹妹。”

她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来。

林凉只低眸想了想,便拉着她起身,为她裹好了厚厚的衣服,戴上手套和帽子,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也给她围上,为她穿好了袜子和鞋子,一切整理好之后,便背着她的身子打开了门。

他说,宋轻轻,我们去堆雪人。

坐上出租车,带到哀山的山腰处,林凉便一路背着她,迎着小风雪,开始爬上这海拔三千多米的山体。

平地上正常的温度还在零度以上,海拔越高,温度越低,山间风便像是冰刃般刮着他的面颊和外露的脖子,夜晚的寒气也浸入支撑着她的手骨。

蒙雾的黑夜,少年流的汗又被风吹冷,只有山间的清明和灯塔的余光俯泄,微光落在两人的发丝上,背在其上的少女,被围巾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溜溜的望着前方,却没有被黑夜而惊惧,手机的灯光便握在她手上,照亮着前方。

雪落在少年的眉上,风至而落。

林凉便仔细查看路标,一步一步踏在山间小路的泥壤中,观察着四周的雪量。

他的耳朵僵冻得似是失去知觉,怕宋轻轻会害怕,他便不由自主的说些闲聊的话。

“宋轻轻,你长大后想当什么呢?老师?医生?还是别的…”

“小学的知识学完了,以后我就教你初中的好不好。”

“宋轻轻…这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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