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我保证,待尘埃落定之时,我会帮你得到自由。”
李桑染却忽然笑了,“这个傻子现在是我的!”
随即她道:“你和世子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说的话都一样!”
这下轮到怔怔的是予欢了,转而,她也笑了。
“谢谢你桑染……”
“谢我做什么?”李桑染疑惑地问道。
予欢道:“谢谢你喜欢赵玄!”
“赵玄可真有福气,能得到秦王世子和你这般真心待他,我都羡慕这傻子了,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李桑染嘟囔了句。
她本就是个乐观豁达之人,丝毫没有半点扭捏,“不过也挺好的,我权当多了个黏人的大儿了。而且现在他啊,可比以前气人的时候可爱多了。”
予欢心里的那点难受,因为李桑染的话而逗笑了。
随即,予欢问出了一个很犀利的问题,“那你上花轿怎么办?”
李桑染理所当然地道:“他跟着一起上花轿。”
果然如李桑染所,花轿临门,李桑染带着拖油瓶般的赵玄去拜别母亲。
原本李夫人和女儿都挺伤感的,赵玄一句,“凶婆子”,登时让李夫人炸毛!
“娘,他说的是我!”李桑染连忙捂住赵玄的嘴就往外走。
予欢听的嘴角忍不住地抽。
李夫人本想追出去打赵玄一顿。
可在路过予欢身边的时候,立即停下脚步,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四方花色锦盒,“夫人的添妆太贵重了,我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弃……”
予欢看着面前的锦盒,并未收,“我与桑染和赵玄是好友,今天是她们的好日子,这不过是我的一番心意,夫人无需多虑。”
予欢正打算告辞,李夫人知道她是不会收的,“夫人,老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夫人可否应准?”
予欢面色平和,“夫人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