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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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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蛇坐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内焦躁的抖着脚,木製桌椅井然有序的排列在可容纳近百人的室内,原本应该是三面採光的窗户被厚重的深红色布幕层层遮盖,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白晃晃的照着缺乏生气的空间,头顶上空调传来稳定低频的嗡嗡声扰的涡蛇更加心烦意乱,正当他再也受不了的站起身准备离开这窒人的空间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涡蛇一见到来人不自觉连胃都提了起来,但对方没有看他一件就逕自拉开了对面的椅子坐下来,眼前的女人一头黑长直发束成马尾,一双娇媚的狐狸眼,笔挺的山根和紧抿的红唇把女人原本似水的柔态一笔勾销,取而代之的是巾幗不让鬚眉的英姿颯爽。但现在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他可没忘记第一次见到緋羽差点就没命的往事,涡蛇戒备的看着緋羽,只见美人红脣一勾訕訕的问:

「涡蛇大人,你现在是在演那齣?」

听着緋羽微微上扬的尾音,涡蛇费劲的压下胸口的焦虑感,清了清喉咙回道:

「不就是秽而已,你要抓多少我再带他们去抓就好。」

緋羽闻言瞇细了美眸不怒反笑

「您老人家大概没什么成本的概念吧?现在是把我緋羽家当傻子吗?」

緋羽尖锐的嗓音回盪在室内,涡蛇下意识缩起身体,緋羽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就站起来大步走到涡蛇的身边一把转过他的椅子,双手压在椅把上将涡蛇一个大男人困在小小的椅子上,娇艳的脸和涡蛇变化不全的面目靠的极近,涡蛇闻到緋羽身上的幽香,却更害怕的屏住自己的呼吸,緋羽冷笑了一声:

「你去找鳞的持有者?」

涡蛇紧闭双唇不敢说一句话,緋羽松开禁錮他的双手,往后退了两步,他才如释重负的张嘴开始呼吸。緋羽只是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妖怪。

「我是去找了月染,但是没有找到鳞,那东西不在他身上。」

「哦?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要放秽阿,那两大桶的怪物都被我下了咒,只要碰到鳞就会有反应,可是人都冲走了,不要说反应了,连个屁都没有!」

涡蛇迅速的拉开他和緋羽的距离没好气的说,

「所以你浪费了我一整个团队的时间和金钱只是为了去跟麟的持有者叙旧吗?」緋羽斜睨着那个几乎要缩到墙角去的猥琐身影。

「是月染那小鬼太狡猾,才害我浪费那么多时间,现在我已经把他收拾掉了,鳞片一定在他家,他家只剩下一个没用的小丫头,你现在赶快让我回去,趁哑山那群妖怪还没反应过来,我今天晚上就去他家找。」

涡蛇急切的解释着,緋羽没有再靠近他,只是拉开他原本的位子坐下,一双美眸彷彿在算计什么一般盯着他不放,涡蛇只感觉自己的冷汗从背后沁出,但还是不敢移动半步,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久,緋羽才缓缓地开口:

「我期待你的表现。」

话说完以后,緋羽随即打开会议室的门翩然离去,涡蛇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瞬间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颓然的坐在地上,他怕死那个女人了,从八年前第一次见到緋羽的那个晚上开始,緋羽取代了卑成了他最大的噩梦……

八年前那个涡蛇以为自己即将重生的夜晚,那台破旧的工地小车将涡蛇带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人类都市,车子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庄园门口停下了,涡蛇爬出车窗外丢下已然昏死在驾驶座上的可怜汉子,拖着他长长的身体佇立在一座拱型铁栅门前,门的正中央即是涡蛇亟欲找寻的羽毛标记,不由得想着自己还真幸运搭的第一辆就是直达车。

黑暗的栅门后一条可容纳两辆车宽的蜿蜒大道直上那座打着明晃晃灯光的城堡,涡蛇瞇起他腥红的眼睛眺望着那座矗立在山丘上的建筑物,心里想的是自己坐拥那片城池的快意逍遥,他要控制里面的人,把这一切据为己有,然后再利用那奇怪的迷药把哑山上那群没用的东西全部迷昏送给秽当食物,就当作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替没用的弟弟准备的奠仪。

趁着夜色,涡蛇滑溜溜的身体越过了拱门,在黑暗的掩护之下顺利的来到房子的一隅,他靠近其中一个黑暗无光的窗户,更加之是个没有落锁的,涡蛇几乎都要确信命运女神今天已经站在他身边了,他粗长的蛇身堂而皇之的溜进那片漆黑中,无声的滑行在柔软的地毯上,房间外的走廊灯火通明,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像一座死城,寂静的令人窒息。疑竇在涡蛇的心中逐渐扩散,但他还是在这迷宫似的城堡内游荡着,不知道经过几扇门扉,他终于停在一扇虚掩的房门前面,他可以听到房内传来悠扬的乐声,而那虚掩的门缝好巧不巧留了个足够他穿过的缝隙,他没有一丝停留随即鑽了进去,房内的景象让他不禁一愣。

一个穿着黑色长罩衫的女人半坐半卧的倚在房间中央的红色贵妃椅上,身后一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进的皎洁月光洒在他微微露出的粉肩上让女人赛雪的肌肤散出醉人的光晕,他手里端着一杯红色的液体正在轻轻的摇晃,狭长的美目原本微闭着正在聆听音乐,却在涡蛇穿过门后驀然张开,这一眼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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