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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业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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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酌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飞檐反宇、朱甍碧瓦的宫殿式建筑恢宏屹立在那儿,永不失色。

金乌未落,光从落地槛窗中投射到底面上,三交六椀菱花的阴影中还夹杂着流光溢彩的金芒,这是窗棂上锤鍱工艺打造的金银花鸟,意喻上佳。

宁酌眨了眨干涩的眼,有些艰难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疼。

尤其是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疼,小肚子里酸胀的感觉还未褪去。

但她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如果用身体就能换来一切,这算的了什么?

只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还尚不确定宁紫阳要过她一次后,是否会真的与她合作,就怕拔吊无情,事后翻脸。

有必要去再去试探一番。

“陛下醒了,臣来服侍您喝药。”

有个颀长的身影逆光而来,把地上三交六椀菱花的影子侵蚀了一大片。

宁酌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突然被惊了一下,连忙拉着锦被向床榻里面褪去,一双蔚蓝的眸子带着警惕看着来人。

她怎么把这茬事情忘了,昨天她和矜傲清贵的太傅也风流了无数次。

咦~~~~

宁酌像只鸵鸟一样,只想把自己的头埋进被窝里,谁都看不见她。

她清睿如此失控,一双桃花眼是赤红的,她怎么哭泣求饶喊着“不要了”都不肯停下来,蜂腰窄臀摆动,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操弄着她。

“怎么了?”章清睿也半个人踏进了床榻里,抬手把她遮面的锦被扒了下来,“陛下,是要憋死自己吗?”

“我没穿衣服,太傅不要看我。”雪白的小脸泛着羞涩,三千青丝垂落在纤瘦的背,更衬着一双会说话的眸子楚楚动人。

“陛下,昨夜连御两人,小穴都给操的肿起了,还会如此害羞,真是奇怪。”章清睿附在她耳边,明明最腌臜下流的话被他的声音一蛊惑却成了空谷清泉,竹海涛浪。

宁酌干涩的咽了一下喉咙,还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被宁紫阳欺弄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章清睿好像……看见了……

啊!!他看见自己和宁紫阳干了那种事情!

宁酌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章清睿看着她的面色变化,觉得十分有趣,像是逗弄着一只奶猫似的小宠物。

“乖,先把药喝了。”

蓝釉金彩月影梅纹杯里黑乎乎的汤汁泛着一股苦涩腥臭的味道,一凑近宁酌的鼻子,她就忍不住想要打喷嚏,银汤匙伸了过来,随着她的转头,不依不饶地跟随着她,就差直接喂进她的嘴里了。

无奈,宁酌苦着面,伸出猩红的小舌,蜻蜓点水般的一碰,便立马缩了回去,砸了咂嘴,说道:“苦的。”

章清睿好笑地看着她稚气的动作:“喝药又不是叫你尝味道的,快喝。”

汤匙又伸了过来,这次宁酌说什么也不喝了,她气气地转头,一个不慎,汤匙里的药汁全洒落在了锦被上。

章清睿将汤匙放回了杯中,瓷器和银汤匙轻碰的声音让宁酌心头一紧。

她错了,现在喝还来得及吗?

然而章清睿却没有给她在说话的机会,自己一口气喝下了药汁,一手紧扣住她的后脑,柔软的唇瓣便触上了她的唇。

浓郁的药汁顺着齿缝滑入,激荡在整个口腔里,章清睿吻得她比不上牙关,温热的汁水便顺利的滑下了喉咙,一滴都不落下。

宁酌皱着眉头,双眼含着泪,挣扎地激烈,但无奈头被按得死死的,一抬脚便揣上了章清睿的右手。

他牙齿忽的一阖,咬了宁酌的小舌一口,便猛地推开。

“陛下,就有这么讨厌臣吗?”清冽的怀抱离开了,他面色晦暗,双眼沉郁。

她能和宁紫阳无耻地媾和,喊他郎君,却不能接触自己的亲吻,甚至还挣扎地直接踢到他右手上的伤口。

还有他刚刚端着药汁进来时,那个警惕的眼神,这一切,都让章清睿的心凉了下去。

蓝釉金彩月影梅纹杯被他重重地压在了桌上,汤匙一震,掉了出来,但章清睿头也不回的走了。

宁酌窝在锦被里剧烈的咳嗽,腥臭的药汁滑入口腔,带来强烈的灼烧感,还有苦涩。

太苦了……这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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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裹儿撑着伞,穿着小一码的鸾凤花绣鞋,走的极端庄淑女。

哥哥使唤我出来喊章清睿吃晚饭,哎,这叫什么事啊?

她刚刚去见了楼曦,身上的服饰打扮的叫一个金环翠绕,这里马车还进不去,她走起泥路来颇为不便。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章清睿在郊外的墓地边?

他今天傍晚,臭着一张脸,扫荡了整个曲江西街,马儿都累死在了城门口,要不是他是个权势极大的佞臣,估计早就被当街乱棍打死了。

李裹儿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硬着头皮在一大片荒芜的野草地里找章清睿。

“母亲,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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