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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道士 第153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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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吐蕃,根据吐蕃的传统,每位国王赞普登基以后,必须推举一名苯教高僧叫做“古辛”,其位置相当于国师,在吐蕃也称为法王。赞普要为其建立一座叫做“赛康”的寺庙以做供养,赞普处理军政大事甚至是赞普王位的继承,都需要古辛的参与,可以说古辛位高权重,是神权的象征,在政教合一的地方,他的地位往往可以凌驾在赞普之上。

因为苯教的影响力早就完全覆盖了这片土地,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是信徒,宗教势力过大之后,就威胁到了吐蕃王室的地位和权威。

大约在一千多年前,吐蕃开始不断对外扩大自己的版图,另外一个青藏高原活动的部落:羌族也是在这一时期被逐渐吞并,但是羌族的部落很分散,之前又有属于自己的宗教和信仰,地方豪酋和贵族势力以此掌握着各部落的控制权,吐蕃王室需要重新洗牌并建立一种新的秩序以加强王室集权并削弱地方酋长的势力,从而加深对各部的控制。

西藏历史上最伟大的赞普之一赞普松赞干布在一千三百年前将印度佛教引入了吐蕃,并且努力的将其推广到了这块由苯教统治了万年的土地。又过了大约一百年的时间,有一位叫做赤松德赞的赞普开始颁布一系列政策全力支持印度佛教并打压苯教势力,起初此举遭到了信奉苯教的大臣和贵族们的反对。

这位赞普采用了公开辩论的办法,让印度佛教和苯教的高僧打擂,举办了一场公开的辩经大赛,以决胜负,最终判定印度佛教获胜。由此苯教开始迎来了一阵黑暗期,它开始被吐蕃的王室定义为“黑教”,所有的苯教徒们连同他们所在的寺院一起被迫改宗印度佛教,不愿意改的就被流放了偏远地方,由此苯教开始逐渐没落在了吐蕃的核心地区,在历史上也称这一段为:佛苯法难。

扎褐讲完这段历史后颇为高深的说了一句:“谁知道那场辩论到底是谁赢了,反正赞普赢了才是最重要的。”

查文斌对此也是深有体会,中原地区何曾不是一样有这样一段历史,从前朝的百花齐鸣到后来的独尊儒术,有很多时候宗教一样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想起道教的没落,他的感慨又是更多了,历史上关于佛道之争多半都是政治家的阴谋,真正的信仰者从未不会因此而放弃心中最纯粹的追求。

“那这尊佛像照你说是苯教留下的?”

扎褐端详了一下后又摆出了一副很老到的样子,用两根手指拖着下巴深沉道:“我想是的!”

卓雄这会儿是真忍不住,飞起一脚踹向了扎褐的屁股……

再陷绝境

扎褐揉着屁股一边鬼叫一边继续扯道:“说起佛法我绝对不如他们,但要说这野史,我绝对能算半个专家。你们别不信,苯教在那一场浩劫之后把很多佛像都转移到了地下,表面上弄个印度佛糊弄王室,下面继续该怎么拜就怎么拜,我看这里就是一个地下苯教的寺庙。”

这大佛足足几万斤,卓雄笑道:“这么大尊佛像,谁能转移?”

“那就是现场开凿的么,用你们中原的话说就叫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扎褐这话倒是说到查文斌的心坎里去了,这种事的可能性很大,宗教的信仰在面对王权的强势之时不得不低下头颅,但是他们不会放弃心中的理想。

“不管是移到下面来的,还是后天开凿的,那至少说明这里曾经有个大型工程,有工程就有出路,我们赶紧找找。”

等到下面那个蛇蛋坑的火苗都熄灭了,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烤蛇蛋的香味,惹得扎褐连流口水,哪里还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

这里的空间很大,而且没有光,藏区自古多地震,这么个空心地带要想找一条出路并不简单。三个人花了许久的时间也没半点眉目,卓雄寻思着要真不行就从入口处原地返回,只是那头适合登山爪着力的点就剩下几个烂木头,牢靠度真的不好说。

折腾了半天之后找寻新出口的想法暂且搁置了,林娃子的死因至今还没查出个三三两两,自己的小命却都要交代在这里了,查文斌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所以三个人准备原路返回试试。

还没走到洞口呢,就听见外面“呼呼”作响,怪叫声和撕咬声交织在了一起,一条比刚才那条红蛇更加巨大的黑色巨蟒和那只怪鸟正在互相较劲,而且是黑色巨蟒占了上风。那蛇仗着自己的皮厚已经把那鸟给卷在了身子当中,自己的脑袋则彻底埋进了身子下面,任凭那只大鸟怎么啄,只顾收紧着自己的身子,照这么下去,那只大鸟要不了多久就得一命呜呼。

查文斌把两人身子往后一推道:“是雄蛇!”这里满是蛇蛋被烧的香味,蛇的嗅觉灵敏,发现自己的子孙后代被人一窝端了还不赶紧来酒驾,没想到遇到那天敌怪鸟阻拦,不过若不是这鸟怕是这蛇早就进洞收拾他们三个了。

卓雄已经举起八一杠瞄准了,扎褐怕了惊了那蛇道:“你干嘛?”

“救那鸟啊。”

扎褐白了一眼卓雄道:“刚才就是那破鸟把我抓过来的,你还救它?”

卓雄把手微微一抬已经瞄准了那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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