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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亲爹卷成首辅(穿书) 第117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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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信封上面的‘昌平侯府’几个字的时候,许明成忽地沉默了下来。那天淙哥儿被人突然带走,他心急如焚,然后就去找金侍郎仔细询问这昌平侯府的来历,因为他在京城任职的那几年,没怎么听说过这座侯府。

谁知对方也没有听说过。

许淙看他一动不动,不由得催促,“……爹?”

“你看完没有啊?”

“……傅公子?”

罢了,许明成放下了手里的信,觉得如果这时候跟淙哥儿说不要与勋贵子弟来往太深,恐怕会适得其反。倒不如就顺其自然,青州与京城相隔甚远,没准他们过一两年就会断了联系呢。

而且即便是有来往也不碍什么,只要不成至交好友,没有整日混迹在一处,御史也不会有这个空闲弹劾。毕竟金氏的大姐嫁的便是侯府的小公子,只不过他们家已经没落,子孙如今都以科举晋升罢了。

所以他一一看完了后面几份,然后把信还了回去。

“你的朋友还挺多。”

“那当然!”

许淙得意地接过自己的信件,然后再问:“爹,你要一起寄吗?”

许明成还真的拿出了三封信交给他,“一封寄给你许夫子、另外一封寄给你老师、至于最后一封,则是寄给你外祖父的。”

“切记莫要弄混了。”

名字都在信封上面写着呢,怎么会弄错,许淙一边伸手接过一边在心里嘀咕渣爹莫不是开始老糊涂了,会觉得他连字都不认识。

而且他手一捏,顿时就道:“爹,你才寄三封信啊,信都好薄!”

许明成淡笑:“这是意简言赅,至于其他人就不用了,君子之交淡如水。”

许淙鼓起脸愤愤地盯着他,什么‘意简言赅’、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怀疑你是在说我了!

他许小淙交朋友,都是很真心的。

从最开始跟孙大郎通信开始,每到一个地方都不忘跟朋友们联络。也就是在京城的时间比较短,所以才没有写信,但一到青州就都全补上了。

他这明明是真诚!

渣爹就是渣爹,居然怀疑他的真诚!

许淙对着某人哼了一声,然后就拿着信去寄了。

不过信一寄完,他就很后悔。

倒不是后悔给老师、两位夫子、以及朋友们写信,而是后悔没有问渣爹要邮费。因为这么多的信寄出去,实在是太贵了啊!

京城和颖昌府那边还好,距离青州比较近,所以驿站那边收的钱不多。但是勉县、恭州以及庐州因为比较远,所以价钱也相应的贵上许多,总之全部算下来,许淙带过去的五两银子就只剩下了几个铜板。

这么点钱,放荷包里一点重量都没有。

而这还是许淙打着许明成旗号寄信的结果,如果是无官无职的许淙,人家还不收。因为驿站主要是传递朝廷奏折、邸报、旨意等用途的,私信的话只有做官的人才能寄,而且一次也不能寄太多。

这次收下许淙的信件,还是看着许明成是新任知府的份上。

许淙:……

好吧,他还以为寄封信就十几二十个,最多不会超过一百个铜板呢,但没想到居然这么贵,那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能每个月都寄了。

信一寄完,许淙就安心等待回信。

接下来的半年里,他一边在青州府学读书,一边陆陆续续地收到了各地的来信。

首先是颖昌府那边寄来的,云知府在信里先是对他的经义答案做出了肯定,说有了些许长进,总算是可堪一读了。

然后语气一变,就把他这几个月做的十几首诗批了个体无完肤,还说师兄云麒八岁时候做的诗,都比他的好。

收到信时已经十一岁的许淙:……

没办法,只能按照老师的要求改。可不知道是因为本身就没有这个天赋,还是因为目前没开窍,所以许淙改来改去,依然只能望诗兴叹。

于是他拿着诗去问许明成。

“爹,你说我这句诗里面的这个字,是改成雪好呢,还是改成冰好啊?”许淙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想要写一首歌颂雪的诗,但老师说毫无灵气!”

许明成拿过纸看了看,也有些头疼。

淙哥儿现在写诗,当然不像小时候那样直截了当地来一句‘我的好友孙大郎’了。而是在几位夫子、他以及云光霁的教导下,开始讲究工整、平仄、押韵、对仗等等,但或许正因为如此,他写出来的诗就带着匠气。

自然就过不了光霁兄的那一关。

但在许明成看来,这已经比他在县试、府试以及院试时写的要好很多了。只是光霁兄眼界较高,所以一直不满意而已。

于是许明成道:“为父觉得,此句用‘冰’字更好,‘冰’比雪更透、更凝、更锐,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顿了顿,他又安慰,“你这次写的这首诗不错,比你院试时候写的那首还要好些。你安心跟你老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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