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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亲爹卷成首辅(穿书) 第9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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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的禀生是两名,比县试和府试多一名。

这些流程走完之后,许淙才可以去找位置。

但这一找,他便惊讶了。

因为在第一排!

院试虽然和府试一样,是在庐州的贡院举行,但实际上参加此次院试的却不仅仅是庐州本地的童生,临近的濠州、和州、无为军州三地的童生也来了。院试就好比过家家,今年来你们庐州考,明年就去我们濠州考。

而此次的院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没有像府试一样打乱了位置,而是直接按照各州府试的名次来排。

许淙是府案首,所以坐第一个!

“许淙!”

一同考过县试和府试的某个人看到许淙呆愣地站在某地,还以为他是年纪小找不到地方呢,顿时热心地凑过去。

“你是哪个号间?”

“我帮你找……嘶,天字一号!”

他仰头看向眼前这间正对着主考等人位置的号间,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身溜得比老鼠还快,“一号,一号啊哈哈。”

“你好好考,好好考,告辞,告辞。”

许淙回过神来朝他挥手,“你也好好考。”

然后他就走进自己将要待三天的号间,首先先把干净的棉布取出来,问差役要点水将摆放好的两块木板小心地擦拭干净。好在因为是第一排,差役们干活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所以很快就擦好了。

于是许淙就把考篮放好,坐直身体等待开场。

因为庐州的考生是最先入场的,而且还是按照名次入内,所以许淙坐好之后陆陆续续看到了不少熟人。

不过他们的动作都很一致。

先是高兴地跟他打招呼:“许淙!我们之前的几次聚会都没见着你,等院试考完,得好好地聚上一聚啊。”

然后一抬头,面露惊恐,“天,天字一号!”

许淙:“……”

是天字一号号间没错,是正对着主考官没错,但至于这样吗?

惊讶的面孔看得多了,许淙在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好在也不是人人都如此惊讶的,有几个就特地来安慰他,说主考官都是纸糊的,让他不要害怕!

许淙:纸糊的更可怕好吧!

等熟人们全部进完,就轮到了濠州、和州和无为军州等地的童生们。他们进来之后发现天字一号坐着的是一个矮豆丁也很惊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估计就是本次院试年纪最小的那个许淙了。

当即就有人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去,但也有人上来互通姓名。许淙好脾气地一一应了,反正现在还没开考,他也没什么事。

没准过些年考乡试的时候,还能再遇到呢。

在此期间,他也看到了其他三州的案首们,他们或是沉稳、或是高傲,或是焦虑,表情不一而足,看到正对着考官等人的号间的时候,也是神色各异。

全部人都进来后,院试也正式开始了。

先由主考官闵学政带领众人拜过孔子像,然后讲话。闵学政讲的都是一些场面话,比如你们要好好考,不要作弊、不许喧哗之类,然后就是公布考题。许淙等人因为坐在第一排,所以一眼就看到了这次院试第一场的考题。

许淙第一感觉就是题目好多,第二就是不难。

而且最让许淙惊喜的是,其中有一道题他还跟许明成讨论过,就是此前学习《中庸》这本书的时候读到过的。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故君子慎其独也。”

君子慎独!

押到题了,好耶!

虽然没押到题他也会做,但押题成功的喜悦就好像是分数凭空掉落一样,让许淙精神奕奕。是以在接下来长达几个时辰的做题过程中,他一直都是精神饱满的状态,就连中午吃着温水就馒头,表情也像是在吃山珍海味。

大题分数白捡,美滋滋!

他这样的考试状态,让见惯了考生面白如纸,冷汗津津的闵学政有几分稀奇。所以下午带着其他考官巡场的时候,闵学政就停在许淙旁边看了一下。

但此时的许淙正把早上修改得更符合题意的‘君子慎独’一文抄录在答卷上,全身心都沉浸在‘大题分数白送’的喜悦之中,所以并没有察觉。反倒是旁边的地字一号号间,濠州府试第一看到闵学政的半个身影,心跳如鼓。

可不是人人都和许淙一般,天天面对许明成这个知州,还见过更厉害的云知府的。所以在下午的例行巡视之中,就有人一惊之下污了考卷,顿时面白如纸。

“大,大人——”

“噤声,不得喧哗!”

心无旁骛的许淙并未留意其他号间发生的事,他把最后一道经义题抄完,然后从那种沉浸其中的状态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只剩下最后的诗没有写了。而此时早已夕阳西下,考场内烛火与火把熊熊燃烧。

这么晚了啊?

许淙嘀咕了两句,然后仔细地将考卷收好。

接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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