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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梳洗也是伺候,伺候床笫之间也是伺候(捉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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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梳洗也是伺候。

伺候床笫之间也是伺候。

谢鹤怡年纪小,想的没那么深远,脑中的伺候只不过就是简单的服侍梳洗而已。

但谢凛情绪鲜少有波澜,不加一丝愠怒,又次次妥善应对她的话。

倒让她觉得自己无法反客为主,一下处于弱势地位了。

鹤怡从来都是将自身置于主导地位,旁人向来对她也是言听计从。

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连伺候人还要学的?”身子微微往后仰,震惊嫌弃的表情不加一丝掩饰地摆在脸上,檀口微张,“那你到底能会些什么?”

“你同那闻亭一并由我公主府养着,看看人闻亭,再瞧瞧你。”

她瞥了男人一眼,昂着下巴,不知道学着谁的样子拿腔作调,故意挑着刺的想要折辱谢凛,“进公主府也有些时日了,就一点长进都没有?”

“闻亭都能学会放下架子,知道谁顶在他上头、谁在养着他……”目光扫视,凤眸将穿着粗布衣料的谢凛全身上下都打量一通,在同他目光相接的时候冷哼似的嫌弃开口:“你就不知道?”

几乎都是用眼角看人了。

“我记得你从前也不至于像这般愚钝啊?谢凛?”

唇角勾起,带着恶意,想要同他故意作对一般。

即使自己的处境算不得好,可那双玉足仍是往青年怀里顶着。

她声音清亮。

说完之后眉梢翘着,骄傲的像小孔雀。

最后两个字在齿间婉转划过,咬得不轻不重,尾音里还带着些娇俏而不自知的小钩子。

被娇惯着长大。

鹤怡是向来藏不住什么情绪的。

说出来的话硬是往从前朝中二殿下的伤疤上直撒盐,连仅有的一些想要故意刁难谢凛的小心思全表现在脸上。

她还得意洋洋地看过去,试图从他面上看出些波澜。

可惜事与愿违。

不甘、悲伤、恼怒……

这些预想中她想看到的表情,通通都没有。

谢鹤怡自认为颇为恶毒的言辞对谢凛丝毫没有任何影响,就只是看见他微微有些出神。

像是完全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一样。

四目相对。

谢凛微微眯了眯眸子。

以往做二殿下的时候多数人对他都是虚情假意。

鹤怡倒是初心不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一直朝他甩脸色。

听到自己名字从谢鹤怡齿间划过的时候,谢凛的表情隐隐有些异样。但也只是那么短暂到可以忽略的一瞬,很快便恢复至往常。

再怎么说,他至少也是她的兄长。

虽说鹤怡总是这般不守规矩惯了,也从没将他当作兄长对待过,可不管怎样,她是不是不该这般折辱他?

谢凛知道自己并不应该去在意这些无所谓的事,也很清楚有的东西他不该去想。

听到她的话,他却还是忍不住想,她为什么总将自己同闻家那位相比?

她很喜欢闻亭?

还是……

闻亭能讨她喜欢,自己不能吗?

目光轻微扫过去,视线悄无声息粘连。

谢凛一向不爱表露,也自知有的东西并不能在这时候去触碰。

然而此刻他垂下眼眸,鹤怡鲜红丹蔻映在眼前,他却鬼迷心窍伸出手指,顺着脚踝往上。

粗砺的、带着些热意的掌心覆上去,指尖摩挲着鹤怡的脚踝。

轻轻的,没有特别明显的触感。

但却莫名心里一紧,情不自禁想要后退,被他覆上的那块肌肤都在微微发烫。

她鲜少见过谢凛这副模样。

梦中的那些旖旎场面又浮现在脑海里。

谢鹤怡猛地一怔,被握住的那只脚踝瞬间失了力气。

细微的酥麻感袭来,身子也软了大半。

不知什么时候,周遭似乎已经全被谢凛的味道侵占。

再次对上谢凛的双眸,察觉自己有些轻微的颤抖,连头皮都在微微发麻。

令她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很亲密的行为。

但也绝对不是他们目前这种关系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你……你?!”

“谢凛!”

话不上不下的卡住,鹤怡似乎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气昏了头,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往日的虚伪模样好似不复存在。

她在他眸中看到一种先前从未见过的情绪。

“谢凛愚钝,并不知道殿下所说的是哪种伺候法。”

此刻谢凛又出声了。

分明行为相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过于逾矩了,他却还一脸谦卑。

倒真像在真心实意发问一般道。

“闻公子也是要这般伺候您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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