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142章(1 / 2)

加入书签

远勋的愿望是养一群鸽子,做一个闲散王爷。

那庄琔琔呢?

这次,他总不会是在逼人俯瞰众生了吧。

因子虚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庄琔琔就扶着墙走了出去,那腰啊,那脖子,那手臂……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要不是为了他的高人形象,因子虚能一步就倒。

信念真是一种伟大的东西,因子虚靠着它坚强地将步子迈得猎猎生风。

庄琔琔:“……”

救命。

以前看因老板说任何话都像是装神弄鬼胡说八道,现在换了一副样子,因子虚气质妖异,真的能唬住他。

“因老板,因老板……”庄琔琔终于回过神来,咋咋呼呼地向因子虚跑了过去,上气不接下气就问道:“你现在和先生,是怎么回事?”

因子虚咽了咽唾沫:“……”

这傻孩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他伸了伸自己的食指,朝着权持季刚刚离开的方向指了指,歪了歪脑袋靠近庄琔琔,控诉道:“你家先生,这人不能处,他太过分了,他都把我吃了,现在却不要在下了。”

庄琔琔继续傻傻的:“什么叫把你……吃了?”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在因子虚的脖子上确实可以看见清晰的牙印,但是……这对庄琔琔的小脑袋瓜子来说,还是过于难以理解了。

因子虚神神叨叨:“这个意思呢,就是说,他把小老板我,变成了一个深闺怨妇。”

“你知道什么事深闺怨夫吗?”因子虚继续说,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狡黠,好像是一只玉面狐狸又想出了什么祸害人的馊主意,因子虚道:“深闺怨夫就是不得宠爱,爱丈夫爱得死去活来,没有办法了,只能每天都和小姐妹们待在一起控诉没有情调的夫君,的倒霉蛋。知道了吗?”

庄琔琔还是不解,他总觉得因子虚在暗示些什么:“……”

果不其然,庄琔琔听见了因子虚补了一句:“在下这个人,嘴巴不紧,没把这个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就算是在下没本事,告诉你家先生,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可以把人活埋,有的是办法叫他乖乖就范,即使他不承认我就是是许沉今也没关系,有的是办法叫他认了。”

因子虚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逼婚。”

虎狼药

大启这个地方,朝廷就是一个草台班子,上朝就是乡野村妇叽叽喳喳,这帮乌合之众别的本事没有,消息倒是传得不慢。

赵明德前些天还咬着小手娟,盯着许沉今那具假尸伤春悲秋,今天突然就一个鲤鱼打挺活了过来,难以置信:“什么东西叫许沉今还没死。”

他吧唧一下呸掉了小手绢,十万火急就冲过来找所谓的许沉今。

阳长这个嘴巴漏风的,他窘迫地矗立在一边,四肢僵硬,

谁懂,这么炸裂的消息,他怎么能憋得住。

赵明德扯着阳长的袖子把他一把就扔上了马背,口中喋喋不休:“我就知道,那可是许沉今啊,许沉今。”

阳长被上下颠簸得肠子都要一同吐出来了。

不由捂着胸口骂骂咧咧:“许沉今就许沉今,现在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怎么都在说许沉今,再如何,他现在吃撑了也就算一个官眷,一没身份,二没有钱财,别说得好像世上没了他就是万古如长夜,你可别忘了,许沉今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清白人家,他出身显贵,户部尚书之子,可是他家不就是害得将士餐风露宿没粮草的罪魁祸首之一吗,他的手上可没少什么人命勾当。”阳长不齿。

有些东西在朝里明明人尽皆知,但是你不说,我不说,约定成俗。

偏偏阳长是个没心眼子的,心情不好了,是谁阳长都要要去添堵两句。

“也是,”阳长讥讽道:“许沉今把你们拿捏得团团转也就是举手之劳,毕竟你们也没什么脑子。”

就比如因子虚杀了沈问那天,阳长看见喻白川那个半死不活还昏迷着的病秧子,手抬了抬。

阳长差点暴跳如雷,晦气死了,难道许沉今真的就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还没有数落完,阳长就被啥也没听下去的赵明德拖了下去。

权宅是圣上年前赐的,那时还没有收拾几天,权持季就打包好了东西和阳长去了一趟奉安城。

仆役是没有请的。

春来了,什么破树都可以抽芽,不受约束地长着,院子更加乱七八糟,看起来就像因子虚没刮胡子的样子。

阳长烦躁,院子里面冷冷清清,他一声嗤笑:“看吧,门可罗雀,这就是许沉今,除了明德将军这样重情重义的,还有哪个傻子千辛万苦来找他?压根没有人在乎他。”

阳长越说越得意:“一个男妻,千人骑,万人睡,你猜猜许沉今怎么不愿意回来,装死装了这么久,要是谁来找他,不是傻子就是不怀好意。”他挑了挑眉毛,洋洋得意到了小人得志的地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