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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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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在顾虑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么?」

「也许我纠结的点不该在于『怕未来的某一天的自己会伤害你』,或是『倘若我们有一天不再相爱』这种事情上,毕竟人生那么长,未来存在太多变数。」身为在御琼土生土长的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孙苒眼眶微热。「我们应该做的,是调适自己的心态,哪怕终有一天走到了必须分离的日子,也能好聚好散。」

「你为什么……在我们两个的感情在刚起步的阶段,就想好了这么久以后的事情?」

「因为我们都不愿意伤害彼此,所以在情感上一直都小心翼翼,慢慢的接近对方。」公孙华轻声说,「透过你,我瞭解了许多人族的事情,虽说人族的多伴侣主义还是让我无法接受,但人族对于感情拿得起放得下,这点让我很是羡慕。我想一段感情由开始到结束,都能维持友好的关係,那也算是一种幸福了吧。」

想起他父母之事,孙苒点点头,「确实如此。」

那晚,公孙华如同以往搂着她睡,但孙苒却莫名有些不安,她时不时睁开眼看他一下,公孙华察觉她的动静,柔声问:「怎么啦?」

孙苒一顿,「没事没事,早点睡吧。」

后来,她在他熟悉的怀抱中沉睡,翌日清早,晨光洒进屋内,她伸个懒腰,摸到一旁,公孙华已经起床了。

孙苒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看了一眼四周,公孙华的东西都不见了。她心里一慌,想去找人,却不知该上哪里找,他连一张字条都没留。

她抱头缩在床上。原来,被人拋下的滋味就是这样吗?为什么他要丢下她呢?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呢?

她失魂落魄地吃完早餐,也没心情继续旅行,匆匆收拾行李,揽来一辆马车坐了下去,「往蒙马市。」她对车伕说。

她经过他们共同走过的闹市、一起吃过饭的酒楼,还有江边河堤,她触景伤情,嘴一扁,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些共有的回忆,曾经两人待过的地方,如今只剩下她自己。

即将驶离芮多市,她经过葫芦摊贩前,却看见公孙华蹲在那里,他的行李放在一旁,正专心致志地画着葫芦。

她忙探头对车伕叫道:「停车!停车!」

孙苒开门下车,就怕那个身影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她走近,却不自觉放慢脚步,不知是怕打扰了作画之人,还是怕昔日温存皆不復在。

「……公孙华?」

他抬起头,似乎有些意外,「阿苒,怎么这么早起?」见她开始掉泪,他便扔下画具,三步併作两步走来她面前,心疼地替她拭去眼泪,「怎么了这是?」

她声音颤抖,「你要……你要离开吗?」

公孙华一愣,点点头,「对,早晨接到杳杳电话,说御琼有人要办婚礼,让我先回去帮忙。」

「为什么不告而别?」

瞧她鼻子都哭红了,公孙华很是心疼。

对于她的指控,他反应了二秒,「……我是不想吵醒你,离开前有些匆忙,一时找不到纸笔,想着等晚点你差不多起床的时候再打给你,告诉你一声。」

孙苒哑口无言,「就……就这样?」

公孙华失笑,「不然呢?」他回头,拾起刚画好的葫芦,递给她,「说好要送你的,喏。」

孙苒定睛一看,公孙华在葫芦上画了一朵紫色鳶尾花,这花对两人有着特殊意义,她心中一甜,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送我紫色鳶尾花?」

「嗯?你当初不是一直在找吗?」

孙苒咬唇,訕訕道:「不是啦,我是说,你挑了紫色鳶尾,是不是……有什么意思?」

「只是随意採了一朵,怎么了?」公孙华不明所以。

孙苒吃鱉,面部纠结,有些艰难地问:「所以……你当初,给我簪花,也是一时兴起,没别的意思?」

公孙华点头,「是啊,觉得这花适合你。」

孙苒气得跺脚,「难道你也随意给别的女子簪花吗?」

公孙华轻笑,「怎么可能,我眼里只有你,不会再有别人了。」

孙苒冷哼一声,他搂着她,往马车走去,「我本来不知紫色鳶尾的意思,不过昨日看的那本『百花图鑑』里,有写花语,我才知道当时自己误打误撞了。」

孙苒气消了些,手里还攥着葫芦,有意给他机会,「所以……这葫芦上的花,是有意义的吗?」

公孙华顺势答道:「当然,这可是我俩的定情之物。」

孙苒被顺毛成功,心情好了许多,公孙华扶着她上车,自己也坐了进来,车伕见多了一人,疑惑道:「小姐,你们一起的吗?」

孙苒朝车外喊道,「是的,麻烦先去蒙马市。」

见孙苒不停把玩葫芦,似乎挺喜欢的,他也高兴。

「昨日我与母亲通过电话,跟她说了我们的事。」孙苒抬眸看他。「她对犬族,还是有些牴触。」

公孙华点点头,「没关係,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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