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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年福利 ——女土匪和三个小书生 上篇((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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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辱,姑娘莫要想羞辱小生……”

女土匪是個沒有耐性的野蠻人,小書生話還沒說完,土匪已經張開雙手,把他們粗野的壓到大床上。

“本土匪就好羞辱書生!越多越好!”女土匪繼續奸笑

程應暘小書生捲縮了一下,微顫顫的扯著衣領心慌慌的慘叫:“你,你,你想幹什麼啊你?”

“哈哈哈哈……我想幹嘛?”女土匪又奸笑了幾聲,利索的把身上的外衫往地上一丟,也跳了上床,側身半壓在小書生身上,兩指一捏重新勾起小書生銷魂的尖下巴,張狂的笑道,“小相公,別怕,難道你不知道今年流行生米煮成熟飯嗎?”

“不……女俠……女,女,女土匪……小生上有七十歲老祖,下有十數嗷嗷待哺的弟妹,嗚嗚嗚……您,您就繞了我吧!”奕歐小書生弱柳迎風不堪重負翻身仰倒在床上,悲悲戚戚的連聲求饒。

“小相公別慌,只要你侍候得本土匪舒坦,別說你老祖弟妹,就算你家的看門狗,土匪我也都包養了!”小書生越是含淚反抗,女土匪越是興奮,流裏流氣的在他身上亂摸了一把後,直接把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內。

令狐真小書生抖得不成樣子,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忍著笑的:“不……使不得,使不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小生熟讀聖言書……這這這……這荒山野嶺大行苟且……之事……於禮不合……有,有侮聖門……”小書生漲紅了臉,一面緊緊的抓住已經被扯得松垮垮的外衣,一面口齒不清地搬詞弄句,一面倉皇的扭動身子,奮力的試圖往後挪動躲閃。

“哈哈哈哈哈……本土匪就喜歡在荒山野嶺與你們苟且,如今天地在上,日月為媒,誰敢說我們禮節不合!”女土匪郎朗而談,笑的更歡喜了,翻身一壓跨坐在程小書生身上,情緒高漲的把小書生們的領帶扯下來,“手抬高,本土匪要綁你們!”說完,她用領帶把他們兩手壓在床頭,領帶一拉一繞,你的手綁住我的手,而後左右兩邊牢牢的綁在床柱上。

“不……救命啊,救命啊……”

“哦,士可殺不可辱!”

“女俠留情啊!”

“小書生,你叫啊,叫啊,大聲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女土匪低下頭,壓在聲音戲謔道,然後在他們小媳婦般噙著熱淚的目光注視下,獸性大發地一個個解開小書生的衣衫。

“不!”的一聲羞辱的慘叫聲下,三個小書生白花花的胸膛已經袒露在女土匪的眼前。

折騰一個就夠了,還三個,可把我們的土匪應曦給累壞了。她咽了把口水,雙手摸著小書生如玉的肌膚上,上上下下的吃了一遍嫩豆腐後,手指落在了令狐真兩粒飽滿的茱萸上,她摳弄了幾下,在小書生隱忍的悶哼中,讚歎道,“這奶尖兒,長得真漂亮!”

令狐小書生眼睛一閉,執拗的扭過頭去不看她,單薄的唇瓣緊緊抿合在一起,全然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

可是,愈見紅潤的臉色、急促的呼吸、紊亂的心跳,卻生生的出賣了他。

女土匪笑了,越玩越起勁,移到奕歐小書生身上,手中的動作捏捏點點,又拉又摳,把那兩粒茱萸糟蹋的得又硬又腫。

“不,不,不要……”奕小書生臉皮薄,被女土匪逗弄兩下,就真的連話兒都說不全了。

“不要什麼呢?嗯……?”女土匪聲音一提,手指落在程小書生的唇瓣,輕輕的沿著唇線,勾畫了一翻,然後順著喉結落在他的前胸,在他砰砰砰的敲著大鼓的心臟位置,劃了個小圈圈,曖昧的低頭咬了一口他紅透了的耳垂。

隨後,女土匪扭過程小書生的羞紅的臉蛋,在小書生驚愕的目光中,當頭吮住他的唇,唇齒相加,小書生笨拙的抵抗,女土匪笨拙的肆虐,小書生的雙手被腰帶緊緊的綁住,幾次掙扎無果後,只能蹭動兩腿,徒勞無功的想把這個膽大妄為的登徒女給甩開。

程小書生含著聲音“啊啊嗚嗚……”的叫著,女土匪卻老牛啃草,越是越吻越重,全然無半點憐惜之意。

床板的踢動聲,令狐小書生、奕歐小書生的哀求聲合著女土匪的偶爾的幾聲得意洋洋的嬌笑,諾大的席夢思床上很是熱鬧。

“不,女土匪,你,你不能……不能如此折辱小生,所謂的男女之別、禮義廉恥……”令狐小書生一邊奮力的扭動身子踢動大床逃避輕薄,一邊淚眼汪汪、聲音含糊的繼續咬文嚼字,不依不饒的同這個山寨女土匪講“道理”。

忽然,他的頭猛的一仰,“嗚……”的一聲悶哼,全身猛的一顫,四肢僵硬。

他嘴巴一閉上,女土匪被念黑了的臉,立即又精神奕奕,榮光煥發了起來,她伸入令狐小書生褲襠裏的手,抓住某根灼熱的巨劍,輕輕的搓擦了幾下後,覺得小書生“哼哼哈哈”的聲音聽起來不甚過癮,遂站起來,低頭扯著他的褲頭用力往下一拉,只聽“唰”的一聲響,小書生的西褲加內褲,一個完美弧度的高拋,被遠遠的丟到地上。

另外兩個書生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女土匪剝褲子,一個個都十分配合,同樣兩個完美弧度的抛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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