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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 ( 甜 H)(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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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众人吃饱喝足后,有的回房睡觉去了,有的还在酒吧里猜拳取乐。

应曦由应旸领着陪了客人一天,也有些累了。她回到婚房小睡了一会儿,一睁眼,却发现红着眼睛的令狐真就坐在床边,颓废的样子跟白天很不一样。

见她醒来,他的头慢慢抬起,深邃的乌眸静静的望着她。

“阿真,怎么了?”

“你该叫我什么?”

“相公……你怎么了?”应曦起身,着急地问。

没有回答。半响,他轻轻问:“你爱我吗?”

她张了张嘴巴,一下子被这样的问题哽住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自言自语:“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今天是你和旸哥的大喜日子。”他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像风一吹就会散开。

见应曦没有回话,他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你和旸哥在牧师面前宣誓,你们说我愿意的时候,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将你从他身边拉开,换上我自己……”

应曦吃了一惊,慢慢的低下头来,眸底的光黯淡下来。

片刻的沉默,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流着泪了:“应曦,我的心很疼!疼了一天了!”

应曦看着他这个样子,闻着他身上熏人的酒气,心里也一阵难过。印象中,她从未见过令狐真流泪。这个打心底疼爱她却老是作弄她的男人,这个撑起程功集团半壁天下的男人,这个如此出色的男人,应当有一个完整的妻子啊……

“我想知道,今日过后,你的心中可还有我的一席之地?”

“有!”豆大的眼泪从应曦的眼眶里溢出,一点一点的滴落在胸前,抬起头,伸手扶着起他的脸颊,与自己对视,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带着浓重的颤音:“我心里有你,一直都有,从不曾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过,我记得在医院里看见你抱着金娜娜,我几乎要昏过去了……”应曦的语速越来越慢,声音模糊不清,最后语不成调。

“对不起!”令狐真心里一软,一把把她揽入怀里,她温热的泪水渗入他的衬衣,却像是一把火烧得胸口发疼。片刻后,等怀里的她情绪平静下来后,他才拉开一点距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虽然我老叫你小哭包,但我不喜欢你哭!一点都不喜欢!”

应曦吸了吸鼻子,举起拳头,在他胸前捶了几拳,刚刚止住的泪水,却在这句话后,掉得更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惹我伤心,你明明知道我很为难……呜呜,你明明知道我心里难过,你明明知道你这样说,我会哭,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为什么?为什么?”

令狐真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把心底的焦虑发泄出来。 其实他也知道,日日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她确实很为难。

终于,应曦的拳头软了下来,双手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最后连人带拳的再次被他搂住,紧紧的抱在怀里。

“对不起!”他抚着她的长发低声道歉。

细碎的哭泣声慢慢的停下来,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道:“不要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商量的,虽然我和旸哥在神父面前发了誓言,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在乎你,你是你,应旸是应旸,奕欧是奕欧,谁也代替不了谁!我很贪心也很霸道,可是我的爱就那么多,只能每人一份,我只能尽量把这一份做好,尽量地尽一份妻子的责任……相公,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我,但是你们,都是我今生今世的男人,我的身和心,都是属于你们的”

“真的?”

“真的!相信我。”

他愿意相信她。如果爱人之间没有了信任,那还剩下什么?

令狐真这才抹了把泪,努力恢复着坏坏的样子,勉强地笑着说:“我的心疼了一天,你该怎么安抚我?”

应曦破涕为笑——今晚,又不得消停了。只是应旸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呢?

他却好像读懂了她的心似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旸哥给弟兄们轮流灌酒猜拳,这会子怕是来不了。奕欧哥为他挡着呢,你放心。”

“嗯。”唉,男人真是……酒就那么好喝么……心疼死她了!

新婚洞房,春色无边。只是,男人不是应旸。

“这样……对不对?”

整个人像个小女仆似的,俯在令狐真胯间,应曦用双手套弄著男人巨剑,脸上露出极其认真表情。

“喜欢吗?”

没有想到她二话不说,主动做到这个地步。令狐真胀红俊脸透露出欲望,同时也有一丝丝感动。

尴尬笑笑,接下来应曦却用手指将发丝勾在耳後。张开花瓣一样嘴唇将他的分身含入了自己口中吸吮。

“嗯……嗯嗯……”

也许为了更好地取悦他,令狐真感觉到女人不断用那柔软小舌围绕著龟头来回打转,将透明津液推来推去。

她舌尖碰到了自己小孔,甚至还努力向里面推挤。男人有些受不了这种强烈刺激,就好像剑身都要被她舌尖给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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